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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奸口述 宝贝看着我是怎么要你的_萌妻别贪爱

开门见山,毫不拖泥带水。

“是谁?”

是谁?还用问吗?还需要问吗?

苏长安看着苏永安波澜不惊如古井一样的深邃的眼睛,那两个字,生生地哽在了喉头处。上不去下不来。

“是......”

苏长安头脑中好像又出现那些嘈杂的尖叫和狰狞恐惧的面容,那些强烈的不适硬是将她的泪水一点一点逼出来。是和我们朝夕相处的人啊,是我喊了十几年的二哥,是和你关系铜墙铁壁的好弟弟啊!

苏长安几乎是在内心咆哮。看着苏永安的面容也越发模糊。直到苏永安在她面前蹲下轻声唤她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哭声渐渐大了起来。

苏永安将她涌在怀里,安抚地拍着她的头。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控制不住.....我真的控制......不住......”

苏长安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四十。

她很少,不,从来没有睡到过这个时间过!只是觉得眼睛有点睁不开。她晃到楼下,院子里的光芒透到了客厅,也透到了苏永安的背影上。他闻声转身,冲她温柔一笑。那笑容好像撕裂朝阳般的灿烂,照得苏长安只觉眩晕。

“我今天不用上课吗?”

苏长安在餐桌旁坐下,接过苏永安递给她的蜂蜜水抬头咕咚几声喝个干净。

“星期天。”苏永安提醒。

“哦。”竟然刚刚星期天,她为什么潜意识里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为什么活了这么久头一次生出了想上学的念头?甩甩头,试图把这种奇怪且可怕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

“一会儿收拾一下。带你出来。”

“去哪里?”

苏永安抬眼便看到女孩儿眼中闪着的精光,摇头失笑:“一说玩儿你就有精神了?”

苏长安站在令人望而止步的高度时,才明白过来苏永安的意图。

“哥。”苏长安再没有一开始的兴奋:“你你跟我闹呢吧......”

苏永安继续笑得温和:“你不是总是嚷嚷着自己有多大胆吗?不想试试?”

苏长安迅速摇头。开玩笑!就算再怎么胆子大,也没有大到不怕死的地步。又眯着眼睛望了眼几米远外的景象,小腿肚一阵打颤。

是蹦极。

“我千辛万苦找的地方,你不要浪费才好。”苏永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如风,可此时的苏长安只觉魔音附体:“迄今为止亚洲最高的蹦极台在*市的朝阳公园长空极限岛。我们脚下站的,虽不出名,却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地方偏僻,还未被开发罢了。”

苏长安站在最高跳台的位置,被风吹的有些睁不开眼:“有......多高?”

“76米。相当于从20蹭楼一跃而下。”一旁的看护人员上前解释道。

苏长安粗略想象了一下高度,头皮阵阵发麻。

“非下不可吗?”

苏永安的笑容仿佛完全没有受到身旁肆虐的风的一丝的干扰,语气轻柔:“玩者病史、身体状况的表格已经填好,保险已经买好。真出什么事,阿昭知道该怎么做。”

苏长安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

半晌,打开双臂:“来吧。”苏长安用一种狼牙山五壮士跳崖的勇气大义凛然道:“来吧。”

看护人员看了她身后的苏永安一眼,后者点头。

看护人员边给她穿护具,边交代着。苏长安没有听进去多少,她相信她哥哥,既然敢带她来,就说明这个地方,必然是安全的。她并不恐高,只是身为一个正常人的正常反应。她不是不知道玩家挑战这个项目的心理,多数是些生无可恋,被生活打击的没有信心活下去的人才会斗胆尝试这些个户外运动。这一跳,跟死一次也没什么差别。也罢,反正都是痛苦,与其想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还不如试它一试!

低头看了眼高度,苏长安强忍着手脚的软弱无力,做着深呼吸。

“苏先生,请您抬一下手臂。”

回头时,苏永安不知何时套上和她一样的装束,已经扣上了最后一道安全锁扣。

“哥哥......”苏长安愕然。

“一会一定要抱紧我。”

苏长安眯着眼睛看着旁边伟岸挺拔的男子,眼睛被风吹得干疼。她听到自己哽咽的碎裂在风中的声音,将手牢牢握住他的手心。

“......好。”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风声入耳,她竟然也听得到他温暖规律的心跳。她抱着的这个人啊,从来都是她天不怕地不怕的资本。他从来就有让她安心让她热泪盈眶的力量。

天地旋转,山河倒立。

耳边呼啸着肆虐狂暴的风声,她听到的,唯有他持续不变的心跳。

咚...咚咚......

好似和她的,一般无二。

沿路碎了一地的四季青“残尸”,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苏长安仍明显的感受到自己不争气的小腿肚的打颤,一个坑洼没看见,她膝盖一软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苏永安好似后背长了眼睛,在前面转过身:“还在怕?”

“当然没有。”苏长安暗自掐了把不争气的腿,“刚下去的时候你看见我怕了吗?”

“没有。”

苏长安小跑两步,和他并肩,斜着眼睛看他,“你笑我?”

苏永安不说话。那双温柔至极的眼睛里分明盛满了笑意。

“我可是连着跳了两次!胆子都是练出来的。我怎么还会怕?”

苏永安摇头:“嘴硬。”

“谁嘴硬了?你看清楚啦!”苏长安大步跨过去走在他前面:“我步子很稳的。”

她双手背后走得大摇大摆。即使不回头苏永安都能知道她的得意,看着她背在身后绞着的双手,但笑不语。

心口处传来阵阵不断的刺痛和喉头处的熟悉的腥甜无一不在提醒着。苏永安清清喉咙,一边强压住不适,一边应付着女孩子的夸大其词。

苏长安边说着玩笑,边大大咧咧的擦去眼角的泪水,她强制压抑眉宇间的痛楚。大病初愈的苏永安,病去如抽丝的苏永安,此时此刻,脸色已经像白纸一样的难看。

她的哥哥啊,她这么好这么好的哥哥啊。

为了她的笑容,为了她的振作,连命都不顾惜了。

她不过是不能接受而已,他就这样在意她说过的话。

那句‘杀人犯’伤到他了。

他用这种方式让她闭嘴,让她放下对明昭生出的怨怼和恐惧。

可是,哥哥啊。你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啊?你对他了解多少呢?又对我了解多少呢?你所求的一家和睦,到头来,只是你一人苦苦坚守,你又该怎么做?

【A市】。

甘廖看着标识路牌的【三岸口】,行动快于意识的走去,心口却一片空白。自从她失忆开始,大脑好像一直处于这种浑浑噩噩模糊不清的状态。总是行为快于思想,她曾是职业军人,什么时候做事都是靠直觉和下意识了?

慢慢走向路中央,这条街的马路是少见的宽阔。刚下过雨,路上的低洼处积满了水。旁边连一棵树都没有种,一个人都没有。若不是空气中尽是湿润泥土的味道,她会觉得,这里了无生机。

奇怪的地方。甘廖断言。A市寸土寸金,这里倒是像是被废弃了一样,无人管辖。这样的区域,不像住人的,反而更适合......想到这里,方才觉得自己的想象力过于丰富了。自嘲地扯出个笑,却在下一秒弯起的弧度顿时僵住。

——眼睛所及处,是拉起的警戒线。

警戒线松松垮垮地挂在半腰的高度,有的已经磨得没有明确的边缘线了。细细看去,还有像是干褐色的痕迹,像是锈。她拿起地面上警戒线的一部分放置鼻子下。

没有什么异样的味道,更没有血的味道。

甘廖一怔,这块被圈起的地方不知道被停置了多久,也不知道下过多少次像昨夜那样的大雨,这早已布满雨水浸满泥渍的破败的警戒线上,怎么可能还会有血迹。她暗自骂自己蠢。

她站起身准备再深入走走看看。

“......如果你总是被身边的人带动情绪的话,那你永远也不能做成一名合格的......”

“......我让你替我挡了吗,谁给你的命令让你敢这么做......”

被切碎的画面一闪而过,迅疾地不能抓住分毫。

“......放下吧,我求你了......”

“......你为什么给我希望,你为什么同意我的加入......”

是谁?

“......她们是我的底线......”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通敌......”

“......我只要她活着......”

切割后的玻璃碎片不由分说地闯进神经,未磨损的锋利棱角带着同样碎片似的记忆冲进脑海深层。什么人......是谁......哪里出了问题?谁在讲话......

“......活下...去......”

“......活下去,我命令你活着......”

到底是谁的声音?好多......好多声音.....好吵......头...好疼......

“不要吵......”

“安静!”

“从我脑子里出去......不要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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