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惊讶地看着秦燕:“吴至洁生了?还生了龙凤胎?”
秦燕妩媚地望着陈涛:“你想不到吧?说实话我们大家都没想到,二嫂看似不张扬,但她的能量爆发出来还真的让人很吃惊,陈涛你没看见那两个小家伙,虽然还那么小,可两条小腿蹬起来真是可爱极了。一想到自己也曾有那么丁点大长成现在这样,我都感动得快要哭了。”
见秦燕忽然动情,陈涛心里也顿起波澜,忙收起心神,尽量平静地道:“生小孩这也是意料中的,毕竟她怀上了你哥的孩子,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还是双胞胎。”
秦燕说:“是早点,因嫂子参加同学会,不小心扭了一下,孩子就早产了。”
陈涛惊讶地看着秦燕:“不小心扭了一下,那没别的事吧?”
秦燕大大裂裂地道:“嫂子现在好着呢,而且现在她也金贵着呢,就跟国宝大熊猫似的,早被我妈保护起来了。”
陈涛先是一愣,然后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你这样说你嫂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秦燕也笑:“可我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呀?虽有点不恰当,但管它呢,只要词能达意就行了。”
陈涛顿时含笑无语。
秦燕却忽然深情地看着陈涛:“陈涛,我哥他们都已有孩子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找点事做了。”
秦燕的心思陈涛当然是知晓的,可自己的心里真的已做到完全接纳秦燕了吗?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沉淀,陈涛早已明白,自己再怎么骗自己,但也知晓在心底的某个角落始终是属于吴至洁的,别人无法代替也无法进入,包括秦燕,只是吴至洁已经结婚,而今又为人母,自己再怎么不舍,此情终究还得放下。而秦燕对自己始终一往情深无怨无悔,自己还要让秦燕再苦等下去吗,当然不能,迎着秦燕期待的眼神,陈涛道:“只是伯父伯母有约在先,我真不想让他们轻看我,到时想娶你都娶不成。”
秦燕涨红了脸,窘迫地道:“谁要你那样了,我是说我们是不是也该结婚了,这种事好像应该由你向我的父母提出来。”
陈涛忽然将秦燕拉至胸前,对她耳语道:“我也想呀,可你爸妈有约在先,我也只好忍着是不是?”
秦燕定定地看着陈涛,忽然破釜沉舟般地道:“你也完全没必要忍的。”
迎接着秦燕那火辣辣的目光,陈涛忽然热血上涌,然后对秦燕激动地道:“秦燕,你说的对我们真该结婚了,这样吧,你能不能先探探你母亲的口风,若伯母不再坚持要求我们再等两年,我再去你家里提亲行不行。”
秦燕笑:“这才像你陈涛行事的作风,不打无准备之仗,放心我不会让你在我家人面前失了面子,母亲那边我肯定会给你打探清楚的。”
吴至洁终于可以出院了,再不用去听医院里的那些燥杂声,这让吴至洁和秦放很是高兴,本来秦放也有车,用不着家人这么兴师动众。但陶怡不让,说是两个孩子呢,何况又是长房长孙,他秦家将来还得靠他发扬光大呢,可容不得半点差错,陶怡来了,秦天还能不来?秦燕更得来了,秦燕本就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姑娘,那情绪虽有时说上来就上来了,但去得也快,既从那天早上第一次见到侄儿侄女就喜欢得了不得。这几天也没少往医院跑。秦钱两口子虽说有点不情愿,可爸妈都来了,他们也得做做样子。
幸亏陶怡坚持,想得周到,虽说已在医院住了十多天,可吴至洁的身体看起来仍旧有点虚,不要说抱孩子,就连走路还得要人搀扶,其结果孩子当然是由陶怡和秦燕抱了。其余的人便负责打伞放鞭。一群人不仅衣着光鲜,气势也是非凡,再加上前呼后拥,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亦玲在楼上见孩子终究还是让秦家人抱走了,虽不知秦放是以什么打劫了父母,但看现在的情形孩子肯定已被秦家二老接受了,不然秦家人不会这么重视,亦玲心里的石头也终于可以放下来了。一想到既从怀上这个孩子自己所受到的委屈,以及自己挖空心思要想给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亦玲禁不住热泪盈眶。而见吴至洁被家人这么呵护,犹如众星捧月,而自己却如孤魂野鬼,亦玲的心中也徒生起一股怨愤。
亦母见了也很是神伤,见秦家人终于消失在远处,亦母回头严肃地望着女儿:“孩子已被秦家人抱走了,这是你亲眼所见,孩子只要到了秦家你是知道的,不会有一丁点的罪受。往后不许你再想着他了,只当这孩子从来都没出现过!从现在起妈希望你把过去的事都给忘了,重新振作起来,并找一个男人重新开始,妈不求你大富大贵,但求你平平安安。
亦玲禁不住有些不满地低喊:“妈!”
亦母瞪着女儿:“你喊也没用,妈该说的还是要说,从此以后,只当秦放死了!其实这世上好的男人多的是,就比如常宁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呀。”
见母亲越扯越远,亦玲再次忍不住低喊:“妈!”然后放缓语气:“妈,去把房子退了。”
亦母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有点困惑地看着亦玲,亦玲说:“既然孩子已被秦家人抱走了,这里也没必要再住下去了。”亦母这才恍然,然后匆匆向外走。
秦家餐厅,晚上,一家人正围坐在桌边吃饭,这时陶怡忽然停住了筷子,眼望向秦放:“小放,你通知至洁的家人了吗?”
秦放说:“还没呢,至洁说,这时家中正在农忙,还有她的哥哥姐姐也都在外地,来去一躺不容易,至洁说等孩子办满月酒时再通知他们。”
陶怡不满地看着秦放:“你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至洁在这里为你生儿育女,你倒好连她娘家的人都不通知!人家会骂我们忘本的,我本以为你们早通知了,是至洁的家人一时走不开,才没上来,弄半天你们竟还没通知他们,也怨我,一时忙昏了头没有及时提醒你们。至洁来自农村,我知道女人做月子时在农村有许多讲究,我虽不图她家钱财,但起码要给人家尊重。”见秦放还坐着当即生气地道:“让你打电话的呢,怎么还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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