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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出轨的妻子张雅丹 恩低喘王爷挺入_娘子我罩你

二丫的娘死后,二丫便被家里其他的亲戚赶出了村庄,虽说临走的时候手里也被胡乱地塞着些粮食和铜板,可在这个完全陌生处处都是危险的雾界来说,没了他人的庇护,二丫不清楚自己能活多久。

二丫的记忆只停留在一年半之前,也就是说十二岁之前的事情二丫脑海里都是一片空白,二丫娘说是她挑水的时候摔了一跤脑袋磕在井边了,二丫没多想,只是觉得上天还算怜她没磕死,让她尚且能够苟延残喘的活着,村里其他人对二丫的失忆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一是因为村民自己过活都很勉强,并没有时间去管其他人的死活,再者二丫先前也不怎么说话,不愿与人接触,失忆后的二丫与以前也没什么区别。

二丫的家生活在雾界,属于修真界和人界的灰色地区,所有的制度都靠两界之间的约法三章,但其实就是法外之地,烧杀抢掠,是很寻常的事情。这里的黑市很有名气,所以也会经常有修士出现,来买些光天化日之下买不到的东西, 比如说炉鼎,再比如说仇家的人头。

二丫生活的村落里由于村民全都是没有能力修炼的普通人,因此日子过得更是艰辛,平日里不仅要躲避一些存心刁难的修士,出门在外还要与虎视眈眈,日日看着你垂涎三尺的妖兽斗智斗勇。

揣紧了衣服,二丫随便顺着一个方向走下去,并不是一心寻死,她只是觉得生死在天,富贵有命。村落四周都是山林,往常野禽猛兽较多,偶尔也有些灵智未开或是还未修炼的兽类,这一类的下场大多是为了村民饱腹或是被村民肢解了拿去人界换钱。

二丫面无表情的走着,不知疲惫,饿了就捧着溪水吃几口干粮,人命天写,若是老天想收了她,便收了去。

已是初秋,夜里的风虽轻,可总透着些凉意,偶有几只麻雀从一个树枝,跳到另一个树枝,随着秋风荡叶摇摆。二丫一到傍晚便寻个村民平时因为打猎而临时搭建的树屋或是山洞,用潮湿的稻草盖住自己小巧的身体,勉强给自己创造可以安稳度过一场好梦的环境。

只是今晚,好梦还没开始,便被粗鲁的打断了……

二丫愣了愣,看着眼前一身素净白衣的男子,他目光如水,嘴角含笑,偏偏眼神里藏着一丝凉薄,负手而立。她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犹如谪仙的人,这是她这大半个月来第一次看到两脚直立行走的动物,她就觉得自己都快忘记人长得什么样子,人话该怎么说了。

只听那个男人说“不好意思,躲避仇家,叨扰了。”男人的声音就像他的眼神一样,清清冷冷的,听起来却格外舒服,像是耳边的呢喃。

二丫点点头,轻嗯了一声,男人在洞穴出口画了个符,便选了处还算舒适的地方,席地而坐。

二丫纠结着不知这好梦该不该继续,若是遇到了一个会幻化人形,专吃人肉的妖兽,自己一旦睡过去了,万一被拧了脑袋可怎么办,太血腥了。但每天这样一睁开眼睛就是赶路,身体已经很是疲倦,二丫眨了眨眼睛,终究抵不过睡意。

“你一个小姑娘在雾界的森林独来独往很是危险,方才你对我也算有恩,你随我去我府邸做个丫鬟如何?”男人的声音想起,二丫睁着迷蒙的眼睛,仔细回想着自己刚才听到的话,似是没有一下子反应过来。

她的脑中一直在思量这句话的真假,想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实在找不到说不的勇气。男人看着二丫眼中的戒备,轻笑一声“在下夏淳,是紫俊国夏王王府的五公子,你大可信我。”说完拿出夏王府的腰牌递于二丫。

紫俊国的夏王府,二丫听过这个名字,当朝显贵,权倾朝野。二丫点点头,迟疑了一下说:“我叫二丫……”扫开身上的蒲草认真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谢公子收留”真真假假无所谓,左右现在自己孑然一身,没有任何可以值得别人算计的地方。

夏淳低头看着二丫,这个姑娘声音如小猫般,胆子又是这般小,想起自己飞扬跋扈的妹妹夏紫,眼睛里多了些温度,言道:“我赐你个名字你可愿意?”

二丫身子又匍匐了些,语气恭敬的说“公子,请。”

“那,你便叫泠儿吧,以后要姓谁,单凭你意,你觉得如何?”

“泠儿谢过公子!”

雾界里有一片森林,叫做往生林,其中妖兽众多,化形的妖兽更不在少数,就是这样的地方,她呆了大半个月,除了偶尔食不果腹,却是毫发无伤。然而,她不知道往生林是怎样的地方,只以为是她运气好,专挑了野兽不爱呆的地儿。

 

她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房间里没有漏雨潮湿的房顶,没有四处可见的稻草和灰尘,没有漏风的窗户,即便是丫鬟们住的地方,对于二丫,不,对于泠儿来说,都像是重生一样,这种体验很新鲜。

这儿的人们很冷漠,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压得很低很低,比起以前村子里喜欢七嘴八舌的姑婆和邻居来说,泠儿觉得这样很安静,很好。

“虽说你是五公子亲自带进府的,但你终究还是得归我管,府里也有府里的规矩,我若照拂你便失了规矩,你就先去厨房里帮衬着吧”这位姓黄的姑姑面无表情的说完这段话,就带着泠儿去了厨房。明日是大公子大婚的日子,听说是娶了丞相的千金孙小姐,晚宴来的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很是重视。正是缺人的时候,忙得焦头烂额的张管事头也不抬的打发泠儿随其他人外出采购食材去了。

王府里是有自己的菜园子的,一般的菜都无需另行购买,只是皇室的人喜好不一,但就举例来说,譬如当今的安平王府上的那位极其刁蛮的郡主,除了唯食居的佐料不吃,除了醉春楼的果酒不饮,很是娇贵。

泠儿初来乍到,厨房里其他的人却很是热络的簇拥着泠儿出了王府。府里的老人们都知道,厨房与其它地方的不同,有些人拼了命的想来这个地方,有些人说什么也不愿在这里呆。它安全,但是永远也没有上位的可能。

五六个人言行虽有些随意,但采购的时候却也认真,泠儿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也算是长了些见识。

最爱说话的要数张春了,长泠儿一岁零三个月,这一路泠儿从他那里得知了许多事情。

夏王乃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与圣上十分要好,加之夏王左右逢源又宠辱不惊,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也是紫霄城里人人想要巴结的贵族。

夏王有公子六人,唯有一位小姐,自是十分宠爱。大公子明日成婚,才智无双也骁勇善战;二公子在一场战事时摔伤了双腿,大约也要有三年了;三公子与四公子感情最要好,时常游湖戏耍,算得上紫霄城里的青年才俊;至于五公子,五公子六岁时便拜了一位师父,一年前方回到夏府,每日前不见首后不见尾,倒是令府上的人们捉摸不透,见过的都说五公子相貌无双宛若仙人,性情十分随和,待下人也是极好的。

泠儿点点头,忍不住想要问问厨房的规矩,话还没张口,只听靠后一些的林康喊道:“诶,小心!”

话音刚落泠儿便被一股气震开了三丈远,倒在地上一时未反应完全,只觉浑身疼痛,五六个人慌忙将泠儿扶了起来,张春扭过头,掐着腰刚要出口讨理,林康拍拍张春的手臂示意他稍安勿躁,

小桃掏出手帕仔细的给泠儿擦了擦脸颊和手心的灰尘和血迹,低声问她疼不疼。

泠儿摇摇头,望过去,马车上的层层帘幕并未掀开,倒是一旁骑马的一人粗声道“不看看是谁的车你也敢拦道”马上的人虽是普通装束,但制衣材料及谈吐绝非普通,泠儿也按下张春掐在腰间的手,微微低下头伏了一礼极是谦卑,“小女子无意惊扰贵人的马车还望贵人见谅。”接着侧过身子让出道路“贵人请”。

马上的男子张狂的哼了一声,尽是轻蔑之意,驾马离去。马车经过泠儿一伙人时,风儿正好吹过,卷起了泠儿额前的发,卷起了马车侧面紫色绸缎的卷帘,帘下的贵人只露出半张侧脸,瘦削的下巴和薄唇,头发挽的十分随意,像是精雕细琢的碧玉,光是一眼,便觉得千金也值。

林康注视着渐远的马车,目光稍冷,只是转瞬即逝。打眼看了一下泠儿身上的伤,确属皮外伤,便小声说道“大公子与孙小姐的婚事算是举国的大事,与当今圣上娶帝后时的阵势也相去无多,只是夏王低调不准铺张,但这来客自是也少不了,刚才一行人服装样式不像紫俊国,倒有可能是别国来的显贵,我们得罪不得。”

其他人点点头,示意领会。

有人的地方便有高低贵贱,泠儿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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