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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老头和蓝诗曼 太大了啊好胀被灌满了_陆少宠妻有点甜

“失踪了吗?”温蓁蓁不明所以,明明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失踪了?而且自家姐姐的表情已经表明了她就是在撒谎而已。

可是为什么要撒谎呢?

年仅九岁的温蓁蓁根本无法理解她的情绪变化,更无法猜测她的心理活动,确定了邵廷还在之后便撇撇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午饭时间,邵廷中午舍得从仓库里出来了,一出现在温鹭鹭跟前的时候她几乎没有认出来这是邵廷。

灰头土脸的,头顶上乱糟糟地站着几根头发,眼镜也灰蒙蒙的,沾着几根头发丝,温鹭鹭弯腰试图看清楚他的脸,然而无济于事。

“你这是怎么了?打架去了?”温鹭鹭没好气道,嘴里虽然嫌弃,可是身体却还是诚实地给他找了条毛巾。

“把仓库里堆积的货物都清点了一遍。”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心翼翼瞅一眼温鹭鹭的表情,见她没有生气的意思,这才放了心。

温鹭鹭无话可说,她之前就说过,仓库角落里堆着的东西不用管它,等过段时间反正是要找专业人士收拾的,谁知道他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去收拾了么?

那工作量可不是一般大。

“准备吃饭吧,我去准备,你帮我看一会儿店。”温鹭鹭叹口气,顿时感觉自己老了好几岁,明明她才二十三岁,怎么就成了什么都要操心的老妈子啊?

“好。”满口答应,邵廷将自己收拾干净,目送温鹭鹭身影消失,脸上堆起的笑容这才撤下来。

唉,人生真的好艰难,早知道昨天会脑子一热的话,他就挑今天回来了。

然而这个世界并没有后悔药,他也不可能乘坐哆啦A梦的时光机回到过去。

午饭时间,外出回来的小刘又提到了上午黑衣人的事情,不明所以的邵廷好奇地询问事情的经过,最后还是温蓁蓁献宝似地给他讲述了半晌。

“路宇集团吗?”邵廷皱眉反问,“就是你说那个陆绍钧的公司?”

“对。”温鹭鹭沉重地点头,于知行到现在都没有给她回复,她也不敢在贸贸然打电话去打扰他。

小刘也脸色凝重,愤愤不平咬着嘴里的饭:“路宇打的真是好主意,太古区地价刚刚涨起来,他们就已经盯上了这里,以后别说咱们这片儿了,整个太古区都要被他们这群资本家占据了。”

邵廷轻轻咳嗽了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咳嗽,只觉得自己在他们中间格格不入,这个话题从提起就让他有些空穴来风的尴尬。

“老板,你说这件事之后会怎么发展?”小刘漫不经心地问,手里的筷子却朝着一盘卖相甚好的蚝油生菜去了,一副对答案不甚感兴趣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但是,也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嗓音猛地提高,安静吃饭的温蓁蓁被吓了一跳,她抬头看着一家姐姐突然严肃起来的面孔,放下筷子,伸出小手拉住了她的。

这半天听来,她模糊听懂了些,好像是自己的家要被别人抢走了,而且还是被比她们强大很多的人。

小刘莫名其妙,心想只要他们给的价钱合适不久可以了吗?而且对于便利店来说,只要有了钱换个地方开也是可以的。

没有了原来的固定顾客,便利店的生意可能会更好一点的,她为什么要这么抵触?

随意的点点头,小刘附和:“对,不能让他们这么容易得逞。”

邵廷一直默不作声地吃饭,时不时抬头看他们一眼,完全没有插话的意思,但是在温鹭鹭表情变了之后,他的心突然被这个女孩浑身散发的悲哀触动了。

他还记得自己初来乍到时候,她抱着阿蓁信誓旦旦要将蛋糕店开起来的誓言,还有眸底让人心碎的坚持。

邵廷看不懂,只觉得难过。

“会的,我会帮你的。”脱口而出的承诺打破了气氛的沉默,邵廷后知后觉自己又嘴快了,不过再一想想,他打心底还是刚帮助这个收留他的女孩的。

“邵廷你……”温鹭鹭错愕,有些不知所措地拒绝,“你又不是这里的人,还是别蹚这趟浑水了。”

邵廷真的帮了她太多了,她实在不能再欠他的人情了。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总该付出自己的一份力,而且我是为了这里的居民,不止是为了店里的。”

温鹭鹭哑然,目瞪口呆地看着满脸温和笑意的邵廷,这还是那个总是害羞的邵廷吗?

温鹭鹭还是受宠若惊地接受了他的帮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路宇地各种复杂关系给他介绍清楚之后,他给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应该是陆安铭自己的主意吧,毕竟按照你说的,他们两个水火不容,应该不可能共事处理一个项目。”

温鹭鹭口是心非地点点头,心想那为什么到现在不给她个答复,这在她看来就是典型的心里有鬼。

于知行直到深夜才给她发了短信,很简单的两句话:因为牵涉到太多方的利益,陆总现在无法停止项目,抱歉。

温鹭鹭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敷衍的成分,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合同中乙方的身份本就不应该对甲方颐指气使。

于知行能给她发这个短信,她还是应该感谢他的,不管是敷衍还是真心,最起码算是委婉地断了自己的念想,没让自己的面子太难看。

然而!她还是气愤,而这些憋屈的愤怒全被温鹭鹭不由分说地甩给了从头至尾没露面的陆绍钧。

“混蛋!有钱了不起是吧?”是夜,店里早早关了门,温鹭鹭一个人拿着抱枕撒气。

这算什么,刚出虎口又入狼穴吗?她不过是想好好将父母留下来的店经营下去,想好好看着阿蓁长大成人,这要求很难吗?

为什么老天爷仿佛一直看她不顺眼,总不让她过一天好日子呢?

房间里空气都不流通了似的,温鹭鹭撒了半天气之后觉得更加胸闷了,她打开窗户,午夜带着凉意的风迎面拂来,总算驱散了些许的烦躁。

漆黑的院子里什么都看不见,躲在乌云里的月亮吝啬得很,一点点光亮都不愿意给予这片沉寂的大地。

窗户对面的仓库突然亮了灯,然而便是一阵叮呤咣啷的声音,还有隐约夹杂在其中的痛苦的闷哼。

是邵廷!

温鹭鹭心一紧,下意识便推开门去了院子里,敲门喊到:“邵廷?你没事吧?”

仓库里又没了动静,仿佛刚才温鹭鹭听到地动静是幻想,可是仓库里的灯还亮着。

锲而不舍地继续敲,声音也越发焦急,这人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半天都没动静?

仓库的钥匙在哪儿来着,她越想越不对劲,赶紧转身回去找钥匙,走到半路又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儿——仓库现在是反锁的,她有钥匙的进不去!

“邵廷,好歹说句话啊!”温鹭鹭狠狠拍门,手掌心都因太过用力而通红,发麻的感觉从掌心蔓延至整个小臂。

就在温鹭鹭等不及要拨打110的时候,仓库门后突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我没事,就是摔了一下。”邵廷逆着光站着,声音似乎还在因为疼痛而颤抖。

温鹭鹭没有理会他,推开他的身体走进去,站在灯光下回头看他。

没戴眼镜,脸上确实有一块挺明显的红肿,而且还在颧骨的附近,也不知道明天淤青散开会不会破相。

“你过来我看看。”温鹭鹭语气不善,一副这里我最大你敢不听话的架势,紧紧拧着的眉毛还有眯着的眼睛充分说明,她的心情也想她的语气一般,好不到哪里去。

邵廷叹口气老实走过去,岔开腿站定,让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伤,并且能轻易地碰到自己的脸。

温鹭鹭没有继续发脾气了,用不同于强硬语气的轻柔动作撩开他的刘海,借着光仔细看着他脸上的伤。

“应该没什么大事,有点轻微的出血。”检查完毕,温鹭鹭退开一步,又怀疑道:“不就是撞了脸吗,怎么半天不开门?”

还真是不容易上当,邵廷心里吐槽,脸上却仍旧是不显山不露水,一副温和无害的表情,“疼啊,脑袋晕了半天,然后才听到你的声音。”

“撞到脑袋了?受伤了?”温鹭鹭作势又要扒拉他的头发看他脑袋上的伤,没等她靠近,邵廷就一蹦三丈远,警惕地看着她,“应该没事,不用看了。”

绝对有鬼。

温鹭鹭沉着脸,看他坚持的样子便也没在继续,明明已经二十大好几了,居然能把自己摔成这个样子,也真是有本事。

“行了,我去给你拿碘伏和创可贴,等着。”没好气地说完,趁着他没眼镜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气呼呼地转头离开。

“不用了,不碍事的。”邵廷无力地在后边喊,他实在没有精力再骗她了,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头痛已经抽光了他所有的体力,这会儿他困得只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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