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她的双眸睁得很大,上前紧紧抓住我的胳膊,眉头紧皱,声音带着尖锐,“她是不是没有给你饭吃?”
我哑然,没有回答。只是走过她,吃起她身后的食物。
鸡蛋需要剥壳,嫌麻烦,干脆无视,喝起牛奶吃着三明治。味道有点奇怪,微微有些发苦。
或许没有适应吧,但很好吃。
“没,她有给饭。”我很快就吃完了,可是还是感觉很饿,我最后还是将视线放到那颗鸡蛋上,开始敲。
“你这狼吞虎咽的样子可不是这样说的。”韶华一把将我手里的鸡蛋抢过去,用舌轻轻舔了一口,随即皱眉。
什么都逃不出她的眼睛,我虎视眈眈地盯着鸡蛋,见她直接将鸡蛋扔进了窗户外,我想都没想朝她一吼。
“你干什么!”
此言一出,我不敢相信,一脸的不自然。
“看吧,饿成这样还说她有给饭。”韶华将我摁在床上,我不明所以,只是看着面无表情的她。
真好看呐~
眼前有点黑,我无力地摇了摇头……
“凌惜,这早餐里面有安眠药,虽然很细微,但浓度很足。”不说不知道,一说我还真觉得有些困,“所以……还请你好好睡吧,我会帮你解决她的。”
“什么意思?”
我强制性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睡。但还是觉得有些难受,有些呼吸困难。
“她在将你往死里推。”韶华转身离开,也说了几句话,但我真的听不清楚。
“别……”
我没想到这个安眠药的作用这么强,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外。以前也有吃过,但都是半个小时后才起作用,和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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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是被饿醒的,太饿了,胃被饿得隐隐作痛。
我坐起来,想要去找吃的。可刚一坐起就眼前一片漆黑,随即倒在床上。
我感觉我会死的,要是再不进食。
这时,门被推开,桃夭端着饭菜进来了,见我狼狈地躺在床上,有些愣神。
我闻着诱人的饭菜香味,立马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似乎吓了一跳。
“你……”
“我好饿!”
我不满地看着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的他,想吃却吃不到的滋味真难受。他听了之后先是低声笑着,随后声音越来越大,笑得越来越放肆。
“给,知道你饿坏了。”他将托盘端放在我腿上,我连忙吃起来。
我刚吃一口就吐了出来,他很不解。
“怎么了?不好吃?”
“没有,咬到自己的肉了。”
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饭菜很香,只是没有福气。
“哈哈哈……”桃夭笑着用食指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我不满地看着他。
“凌惜,你还真像个小孩子啊。”桃夭笑着抹去我嘴角的米粒,“呐,嘴角还有米,真可爱。”
我的脸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囧,只是低低地吃着饭,不看他。
“和你说一件事。”桃夭收起笑,玩弄着手里的戒指,一脸的漫不经心,“教你的绘,死了。”
什么?我立马停住咀嚼,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她于昨晚八点十七分,自杀。”桃夭轻轻坐在我的床边,抬起右手轻轻搭在我的左肩,很认真的看着我,“我很好奇韶华为什么对你这么上心,就因为很小的一件事?明明已经很多年了却记到了现在。”
什么?什么事情?我怎么越听越糊涂?绘的死和韶华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我一想到几天前还对我如此苛刻的绘,今日就有人说她死了,这种感觉真的完全不能理解,也不相信。
“你应该去问韶华,我答应过她不说的。”桃夭那冷漠的脸上尽是不屑,声音带着些许不值,“凌惜,你是真的忘了吗?”
什么?我真的脑子里全是问号。他像打哑谜似的,我一句都没有听懂。
绘,死了。虽然说是自杀,但从他的话中应该可以听出是韶华逼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小的一件事?指的是什么?很多年了……是什么意思?我们难道很早就认识吗?
可是我记忆里真的没有关于韶华这两个字眼,他们会不会……找错人了?
等等……难道和兔子玩偶有关吗?
他有很多,我也有一个,难道这有着什么联系吗?
巧合吗……那个玩偶从我买的那一刻就没有拿出去啊,怎么会……
“我不知道……”我嘴里的饭还在,吐字极不清晰。
“凌惜,你认识亦可吗?”桃夭面露难色,好像下定决心似的。
亦可……名字有点熟悉……
亦可……
我摇摇头:“我吃饱了。”
“你!”桃夭表情极为难看,有不善,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算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晚餐我会派人送过来的。”
怎么突然就生气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韶华呢?”我见她没来,有些疑虑,“她……”
“她很忙,你以为她是你啊?”
“因为你的一句话,她已经和韶鹏涛闹僵了。为了能亲手教你,她现在答应韶鹏涛那无理取闹的要求,也不知这次会不会成功。”
“她答应什么了?”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突如其来,一点准备都没有。
“去和YX集团的总裁谈判。”桃夭收拾好餐具,将手里的餐巾纸往我脸上一砸,又粗鲁地理了理我的被角,“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快帮我们,毕竟时间有限。”
YX的总裁我记得,姓叶,是叶书昀的父亲。生性风流,好色,常常流连于风月场所。因为这样,他的夫人受不了与他离婚。更愚昧的是,叶书昀并不是他夫人的孩子,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生的。即便如此,他却很爱叶书昀,给了他很好的幼年童年。导致青少年时期造成叛逆,离家出走,不过这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好像和我父亲有过过节,我那时才十岁,并不知道事情的大概,只知道他那时放过了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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