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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深一点我要你快点 农村妇女性饥渴到疯狂_小妮儿成长记

我不知道怎么到了教室,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坐到了位子上,只知道嘴里的包子怎么失去了平时的麻辣鲜香又多 汁的感觉,但我也这么一口一口地咬着。

“静静,这个包子是抢你钱了还是抢你妈老汉了,你需要这么饱含深情的泪水咬牙切齿地咬它吗,你咋了?”看着同桌谭心瑶担心的样子,我竟无言以对。“不用说,看你那个死鬼装林黛玉的样子,就晓得又是你家流川枫惹你了。”

由于他的风云出彩,学校太多人趋之若鹜了。我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员。也确实觉得完全不可能,于是我那点小心思,就只有五散人这四个好“闺蜜”知道,为了保密,他们就借用了“流川枫”来代替他。

“虽然我觉得你敢于向高难度挑战勇气可嘉,可是静静,”谭心瑶一只手搭在桌上,一只手撑着头习以为常地说道,“你这个的难度实在也是太高了。你怎么就这么不能免俗呢。”

“我当然晓得我难度高。只是我也控制不了我的心。我总觉得别人只是崇拜他,想达到一个不可能完成的目标而已,不是真爱。我从三岁开始到现在,我,算了吧,别理我。反正我已经病入膏肓了。”我干脆趴在了桌上,一副你让我自生自灭的无赖样。

“可你这么自己YY也不是事啊?你一不敢让别人知道你的想法,又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就在那里自怨自艾算什么嘛。”谭心瑶急了,坐直了身子,两手环在胸前说。

“那我怎么办啊?”我泪眼婆娑,继续有气无力地回复着谭心瑶。

“你告白啊,你追啊,你看你啊,得天独厚的优势啊,又是邻居又是青梅竹马,近水楼台先得月啊,怕什么?况且女追男隔层纱,你这天时地利就差人和啦。烈女还怕缠夫呢,上啊。”

谭心瑶,五散人成员之一。是个急性子,是目标很明确的姑娘。也是那种看准了目标,就会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人。

“烈女真的怕缠夫吗?”好吧,这句话刺激了我的耳神经,我开始调笑谭心瑶道,“我怎么没见老何缠出结果啊?”

“嘿,你个死女子,”谭心瑶面露微红,举起粉拳向我身上砸了过来“说你呢,咋个扯到我身上来了?五行欠打啊?”

就这样,我和谭心瑶嘻嘻哈哈打闹了起来,这倒是扫去了不少我心中的阴霾。

不一会儿,上课铃响了,大家进入了上课的状态,可是从老师嘴里的话,一个字我也没有听进去。

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和哥从小长大的回忆和就今天哥被告白的画面,不停地在脑海里自动重合、剪切再播放,就像一个又一个的碎片拼凑成一幅幅绚烂但刺眼的画卷,一针一针地扎进我的心里。我这个难度确实是太大了,我心里嘟囔着。

秦牧野,那个在我心上放了14年的人。从他上学开始,就一直是年级第一名。尤其上了初中开始,省级联考一直是省内第一。

我们的高中是国家级重点高中,他更是进入了我校最好的理科实验班,去年代表学校参加国家级的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及英文竞赛,还真将各种竞赛的桂冠斩获回来。这才刚升到高二,B大、Q大等名牌高校纷纷对他挥动橄榄枝,承诺只要他高考过了重本线,就直接让他入学。

如果说这样一个学霸是戴着酒瓶底一样眼镜,顶着一头鸟窝状油腻的头发,天天啃着书本的呆子也就罢了。可他偏偏不是。

作为我校篮球队的主力,他用他娴熟的球技带领着我校篮球队走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比赛绝境,征服了一个又一个的赛场。

如果说这样一个人长得和五大三粗的赤木刚宪一样也就算了,可他偏偏长了一张流川枫的桃花脸。

187的身高,75kg的体重,黄金比例的身材匀称到职业模特都得汗颜。虽然经常顶着日光打球,但肌肤不算黑,最多是浅浅的小麦色,看起来既阳光又不显老。高挺的鼻梁,仿佛在出卖他不是南方人,撑起了整张脸的架构。一双丹凤眼,犀利睿智。性感的薄唇时常微微抿住,没人能知道他在思考什么。

整体来说,他的长相线条十分硬朗,而且长期摆着一张冷脸、不苟言笑,有点拒人以三里之外,就没见几个人敢接近。

但这也挡不住校内校外大量的女生前仆后继地向他告白,送情书啦、巧克力啦、手工艺品啦甚至避孕套什么的都有,但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也就成就了他冷面杀手的美称,冷面杀掉无数粉红少女心,也因此他被质疑是否性取向有问题,不好红妆好武装。

可就算这样,只要他一打球,一演讲就有不知道哪里窜出来人数庞大的啦啦队给他助威打气。最主要这只啦啦队需要经过严格筛选才能入选,必须知道他的喜好,还得颜值在线的女生才行。我曾经也想混进去,但被残忍的拒绝了。

我,安静,名字像个女生,性格也就是个女神经病。O型处女座典型,在纠结中体会神经质的魅力,用洁癖掩盖人来疯的本质,喜欢天马行空的自我幻想,但画面最后终会因为觉得自己不够完美小小自虐一把,否则无处安放我那轻微强迫症的灵魂。

老何经常说我,静静你身上怎么就找不到女性应该有的曲线呢?

是啊,我脸平平、胸平平、屁股平平,就连腰部该有的曲线,已经被半肥瘦填得几乎都是平的了。

老何经常说我就是哆啦A梦,上下左右都是一样长的。可不咋地,155cm的身高,配上55kg的体重,想不变成一个正方体都不行。

“选个啦啦队而已,又不是选后宫。”随着远处传来的课间铃声响起,在我的嘟囔声中,晨间第一节课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至于我学到了什么,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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