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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轮流插的我很爽 在教室做啊好大用力_所谓爱情

“姐姐,我出去了。”一脸稚嫩的少年扬一下手里的雨伞就拉开了咖啡馆的玻璃门,一场大雨过后夏天渐行渐远秋天却陡然来临,换上秋装的沈初空,略微有些大的外套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身上显得消瘦的身子越发地小。

“去哪?”沈清和一副老母亲的口吻问着也操心着,本不想让他来这个学校如今看来若去了其他的学校更是麻烦,“带上六月。”

“我,我记住路了。”目光不自然的左右摇摆看看这看看那就是不看面前的沈清和,双手紧紧抱在一起叠加住怀里的白纸和雨伞,生怕姐姐再塞给他一只臃肿肥胖的橘猫。

“你记得回来吃饭么?”

“我,我记得。”

“哎哎哎,清和姐,来来来,”一旁吃着西瓜吐一口西瓜子砸吧着嘴心里再吐槽一下这个没有什么甜味的西瓜,象征性地擦擦手上前一把接过横在姐弟俩中间不前不后的六月,“我说姐姐啊,孩子大了就要学着放手。”说罢身子轻轻撞一下沈清和再丢给沈初空一个极其简单明了却又让天才费解的眼神,“去吧去吧,姐姐等你回来噢。”

沈清和听着萧晓刻意的语气一时间好似明白了什么,目光落在沈初空的雨伞上,明明没有下雨却一连数天腐带着雨伞鬼鬼祟祟出门。垂下眼眸闷声默许,等到沈初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才转过身冰冷的眼神审视着萧晓。

“咳——”萧晓一时间被盯得心里发毛发虚,抱着六月溜达着回避着沈清和的目光,“那个……啊,妈耶。”一声尖叫双手一松就扔了一团橘色出去,嘟着嘴看着手上的血道子,有些委屈有些难受,“六月,你挠我干嘛。”

“咋咋咋?咋啦?”阿飞一脸茫然地飞过来瞧见萧晓手上的血丝却又格外淡定,侧过头看着正在往沈清和怀里跳的六月,“妈,你抢他的小鱼干了?”

“滚,那是时月好吗?”萧晓被挠得疼,正所谓有好东西要分享于是乎抬起脚就把这疼痛分享给了阿飞,“一边玩你的代码去。”

“说吧。”沈清和冷眉一扫略过任性挠人的六月,再抬头接着审视萧晓,简单明了的话,她知道她会明白她在问什么。

“说,说什……噢,好好好,我说我说。”心里默默给自己画一个十字架,心想回宿舍得烧上两柱香,可是再一想,自己好像不信神也不信佛。怎么办呢?现在出家似乎也来不及了呢……

“就是,那个……额……初空好像恋、恋爱了……”谨慎地手,余光扫过端着盘子路过的时月,两手一抬就随手拉过来一个人型的盾牌。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沈清和身上打转不放过任何一个微表情。求生欲极强还不忘在时月耳边交代一句,“等会世界大战,你可得保护我啊。”

只可惜,萧晓高估了对手的战斗力也低估了对手的情绪控制能力。没有任何的变化,似笑非笑却不是生气或者惊讶,过了好一会沈清和才开口,问了句“谁”。

萧晓连连摇头,手指并起对着天花板上的装饰叶子,“不知道,这两天我就只见他在情人坡对过的长椅上坐着,也不做题就来来回回地看人,据我多年的经验,这小子一定是看上人家姑娘了不好意思说……”拍着胸脯一副净在掌握之中的样子,余光小心翼翼地瞧沈清和却发现作为姐姐的她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你还多年经验?”

“那是当然——”轻轻推一下时月质疑的小脑袋,“想当年我也是……”

“妈——”幽怨又带着几分醋意的声音轻飘飘地飘过来,想抗议却又不敢的阿飞一脸委屈小媳妇的模样抱着四四方方的抱枕看着萧晓,“我还在这呢。”

“额……那个,你自动关机一会。”

“噢。”极不情愿地,阿飞抽出两只手堵住自己的耳朵,堵了一下又在萧晓刚要开口的时候拿下来,“那个,我能保留收音功能吗?”

“你说呢?”

“我关机——”自己按一下右胳膊再自动配一个“滴——”堵着耳朵颓废地往抱枕上一趴装“关机”去了。

另一边,三个女人一台戏,却只有一个萧晓在演绎,恨不得上蹿下跳来放大看到的安安静静坐在长椅上的沈初空。

看不下去的时月挑着眉打量萧晓,“你,确定这是初空?”

“额……我表演的是心理,心理,明白吗,一定是,七上八下颠三倒四的。”

“行吧行吧,”时月说不过萧晓一摆手由她去了,只是一百句话里似乎也就一两句有用的,微微歪着脑袋思考,突然间好似想起什么似的,“你说,他一直带着伞?”

“对啊,伞,本子,还有笔。”

“伞……”时月下意识地看向玻璃窗回想起上一次的雨天,回想起窗外的背影,轻轻摇头却还是无法说服自己。

一旁,萧晓还在放大式的表演着沈初空的内心,只是两个观众都移开了目光。沈清和看着时月,看她的难以置信。莫名地,心里闪过一个女孩的身影,渐渐清晰越来越熟悉……

“你认识?”

“嗯?”时月被打断思绪,抬头,恰对上沈清和平静又捉摸不透的目光。轻轻点头,“许长宁。”怕她不认识再添一句,“我以前的舍友,许教授的妹妹。”

“我知道。”

“你知道?”惊讶一声之后再平静,有些好笑自己的惊讶,清和姐姐既然熟识许世安怎么不认识许长宁呢?

沈清和没有回应只是径直走向阿飞的桌子,伸出手轻扣桌面,唤醒“关机”的某男,“打烊了。”

清冷的一声就这样赶走了所有的顾客,包括着喋喋不休的萧晓,冰冷的玻璃门上翻转了休息的牌子,沈清和带着时月走近休息室书架的最上方取下一把古琴。

“可会跳古曲?”

沈清和话里的意思时月听得似懂非懂,下意识地点头只来承认表面的意思,“会。”

“跟我去一个地方。”

一辆车辗转朝着古朴的方向,时月透过后视镜看安静在后座的古琴,心里一闪而过一段悲伤,下意识去握胸口的十字架却只握到一团空气,空空如也,却好在衣兜里的手机长长地震动一声。

好似见家长一般想动又不敢动弹,手揣进衣兜却怎么也拿不出那个在震动的手机,消息还在继续,纵是有一个“姐姐”的备注,可是隔着屏幕的两个人都知道这不过一个无力的掩护罢了。

“是他吧。”

“……”闻言,内心的波涛翻涌一瞬间变得宁静,动也是水静也是水,时月没有说话只是笑,手机拿出,隔着屏幕隔着八个小时的时差隔着一片汪洋隔着一个不可说破的身份来相互陪伴。纵然你的清晨没有我,我的夜晚你不在,却也是开心着每一天,所有的生活又有了新的期待。

“姐姐当初招我当店员是为什么?”

“你不是知道答案了么?”

“我……嗯……”低下头看一眼手机,新的消息简单的说着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那我们现在去哪?”

“我的过去。”

车,加速往前,不多会一片枫林便印入眼帘。

禹城的独特风景,十里的红枫林,十里还要多的回忆说不尽的故事……

沈清和抱着古琴带着时月往树林深处走,条条小路条条相似却又不同在姑娘的眼中,顺着记忆找那一条蜿蜒的小河,河水清澈流淌进一个没有自由的大家庭,楼阁亭榭一砖一瓦隔绝着她曾经的恋人也遥远着她此刻的恋人。两个顾家的少爷,两个顾家少爷的恋人。

沈清和说着也弹着,故事太遥远早已经模糊了时间,只记得那是很小很小的时候,还生活在秦岭淮河以南的南方,那是她还是一个懵懂的小小姑娘,庭院里遇见一个调皮的男孩,时常打闹,打闹中成长出一对青梅竹马。

不知哪个岁月,青梅丢了竹马,不辞而别,年幼不知爱,只想找他要一个离开的理由——

每一年的清明她都会在邻家姨娘的坟前祭拜,每一年都会问一个没有人可以回答的问题:为什么不辞而别?

家里人的回答,说他被亲生父亲带走。她无法接受,既然找到父亲为什么不能道别,为什么不带走母亲?

一个问题倔强在内心直到成年,直到自己一个人偷偷越过秦岭淮河的分界线从南到北来到他的城市。相见不相识,童年的记忆不知被他丢在何处,明明心里有情心里有爱却要装出一个陌生人的模样。

“我找到了他,他却不认我。我能看出来他还记得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赶我走,那时候也冲动,一气之下就追了他的表弟……”

“表弟?”

“程沐。”沈清和抬头看着远方,异国的方向,内心的愧疚感不知不觉磨平不再疼痛,“我的……恋人。”

恋人,对的,从那时在一起一直到此刻都没有提过分手呢。不是恋人是什么呢?

“那他呢?”

“死了。”

四年了或者说十四年了……

“他们说是车祸,可是我不信。”

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五指并拢抓着琴弦也抓住了这个世界的所有谩骂和指责。

“就是你姐姐,勾引四哥挑破我们手足情义,害死了三哥,害得我们一家支离破碎,”无人的校园一角,许长宁第一次与沈初空面对面说出不想看见他的原因,“我并不讨厌你,我只是厌恶你的姐姐。”

“不可能!”沈初空拽住甩手离开的许长宁,少年的倔强脾气纵是十匹马也拉不回来的一心到底,“我姐姐不会害人!”

“呵,那你说你姐姐不在你们南方上学来我们这干嘛?”

“她……她喜欢这。”不善言辞的少年,心里有话却无奈一张嘴跟不上心的想法。

“行,可以,那我再问你,你可再见过我三哥顾亦初?就是你小时候那个不辞而别的邻居家的哥哥夏蝉羽?”

“哥哥十几年前就死了。”

许长宁苦笑着摇头,抽出自己的手,“那为什么十几年前死的你一个十五岁的小孩会知道呢?为什么十几年前死的会有一个四年前的新墓碑呢?”

“我……”天才的少年玩弄数字的少年,却被一道最简单的数字题蒙骗了十数年,“不可能,你骗我。”

“我有没有骗你回去问你的姐姐,你的哥哥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回去问清楚,也请你问清楚后别再来烦我。”

晴朗的天没有风的天,却又好似又晴天霹雳在头。

沈清和不知沈初空隔了数条街道也在听着过去的事,曾经的故事究竟如何或许早已经说不清楚。车祸的说法她不能接受,无法说服自己去当一个受害者,牵连了感情的事没有一个人能够全身而退,没有一个人……

“不是车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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