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餐厅里的员工们纷纷围了上来,看着他们,ROMANCE餐厅的音乐缓缓响起,浪漫甜蜜。
安苒颔首浅笑,望着司慕珩真挚的眼睛,点下了头。一旁装睡的小司然欢喜鼓舞地跑到了两人面前。安苒正式成为自己妈妈的这一天,他也期盼了好久呢!
司慕珩兴奋地将安苒抱进了自己的怀中,整整半年的时间,他多怕安苒还是没能从韩谦泽的事中走出来。
幸好,一切安好。
过了一个新年,安苒和司慕珩一起回到了老宅。司母也从新闻中得知了当年的那些事情本是程怡馨恶意陷害,对安苒更是疼爱。
司慕珩在当晚便正式宣布了和安苒结婚的事情,并把结婚的喜帖送给了司母及司铭瀚,许静。
拿到结婚喜帖的许静心中却格外不快,看着一旁跟司母有说有笑的安苒,又气又嫉妒。
想起当初安苒嫁进来的时候,何忆萍就格外喜欢安苒,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了安苒。后来程怡馨过来,何忆萍也宠爱非常。唯独许静自己,何忆萍从头到尾就没有正眼瞧过她,时不时还要训她几句,说她要有礼有节,不能像一个乡下的泼皮破落户一样。说白了,就是不喜欢她。
许静也曾跟司铭瀚提过这件事,但司铭瀚嘴上应和两句,第二天睡醒就什么都记不得了。许静心中格外郁闷。
这下倒好,安苒又回来了。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不知道又要降到哪去了!
许静越想越气,一个甩手就走了,也不管司家人都在一旁看着。司铭瀚怒气犹胜,看着这时候使性子的许静,更是冷漠气愤,觉得她毫无用处,整整一个月不再理会她。
婚礼当天。
正是暖阳倾城,婚礼的会场盛大,嘉宾们络绎不绝地到来。小提琴手们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缓缓地拉奏着优美动听的旋律。人人盛装高贵,应和着整个会场的氛围。
当婚礼进行曲在耳畔响起,安苒穿着一身圣洁的白色婚纱走进了婚礼的殿堂,身后小小的司然和另一位小姑娘正一本正经地牵着安苒的长长的裙摆,安苒身边的司母拉着安苒的手,陪着安苒缓缓地走向了红毯的那一头,司慕珩正身穿白色结婚礼服翘首以盼。
安苒再一次一步步走向了这个深爱了多年的男人,没有了年少时过分的激动和热情,反而多了一份历经沧桑的平淡和幸福。
司慕珩紧紧地握住了安苒的手,俯首在安苒的耳边,轻声道:“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新人郎才女貌,交首低语,在座的嘉宾们个个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
宣读誓词的神父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一对新人,开始宣读他的誓词。
“司慕珩,你愿意娶安苒作为你的妻子,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我愿意。”司慕珩充满幸福地看着安苒。
安苒,你愿意嫁司慕珩作为你的丈夫,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我愿意。”安苒颔首笑着,害羞地红了脸。饶是多年坎坷风波,再遇到这样深情的司慕珩时,安苒仍会不由得娇羞。
司慕珩听着安苒的回答,激动不已,一个俯首深深地吻在了安苒的唇角,安苒跟随着他的热吻回应着。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神父也有些害羞的扭过头去,把舞台留给了这对幸福的新人。
宣誓结束后,作为司慕珩的母亲,何忆萍上台致辞。她很开心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说道:“正如诸位所见,我很开心这两个孩子经历过风风雨雨能够幸福地在一起。我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可以一帆风顺,幸福快乐。同时也感谢各位嘉宾今天的到来。”
“再有一件事就是我也不得不跟我的儿媳妇安苒正式地说一声对不起。安苒,希望你可以原谅我,当初我被恶人蒙蔽了眼睛,一直误解你,伤了你的心。”何忆萍很是愧疚地向安苒的方向深鞠一躬,安苒急忙起身将何忆萍扶起。
“母亲,没关系。一切已经雨过天晴了,您也是被人欺骗才会这样的。我不怪您。”安苒劝慰何忆萍道。
可有些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台下的许静因为何忆萍这一破格的举动,心中越发不满。同样都是儿媳妇,凭什么她就比安苒矮了一级?何忆萍偏偏就看不上自己呢?
“铭瀚,你说咱妈怎么这样啊?总是针对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许静小声地在司铭瀚耳边念叨。
司铭瀚正因为公司里那些扯不完的旧账烦闷,来婚礼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许静这一问彻底点燃了他爆炸的心情,他冷声斥道:“你没做错什么?你做错的事情你心里有数!”
言罢,司铭瀚便再没有心思去看她一眼,从她的身边走掉,去应酬那些潜在的客户老板。
许静被司铭瀚这样的呵斥气得直跺脚,但看着司铭瀚远走的背影又忍不住气自己多嘴,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今天楚纪源也被司慕珩邀请到场,两个人默契地不再提起当年,终于冰释前嫌。
“对了,纪源,有时间去看看薇晗吧!这丫头小时候最喜欢你。现在薇晗的情况比之前好了不少,说不定你还可以把她唤醒。”司慕珩说道。
楚纪源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提议。他已经想见薇晗很久很久了。
黄昏落幕,夜色撩人,司慕珩和安苒的婚礼在一场盛大而绚烂的烟火中谢幕,众人看着夜空中浩大的烟花盛宴,欢喜而归。
司慕珩重新为安苒准备了一套新房,房子的装饰一如当年她初嫁给他时一样。
一回到新房,安苒便忍不住脱下了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轻揉着自己略显红肿的脚踝。司慕珩见她这般模样,从客厅抽屉中拿出医药箱,坐在了安苒身边,扶起她的一双玉足,慢慢地把药膏涂抹在了红肿的地方,轻轻地揉捏。
“还疼吗?鞋子不好,怎么不说呢?”司慕珩心疼地责怪道。
“没事,穿高跟鞋总会这样的。而且,你比我高那么多,我如果再不穿高跟鞋,怎么比得过你?”安苒一个不慎,脚踝处就被司慕珩使坏重压了一下,忍不住痛得娇嗔一声。
司慕珩听着耳边娇媚的女声,身心瞬间滚烫火辣,将安苒整个人打横,一把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安苒,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司慕珩轻缓地在安苒的耳畔吹气,一如当初安苒撩拨他时的模样。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安苒调皮回答道,扭过头去,任由司慕珩将她抱进了房间。
一夜风流,执子之手。
司慕珩和安苒复婚以后,又回到了当年的作息习惯,准时准点地下班,更多的时间陪在了安苒的身边。
身为公司副总的瑞内只好独自一人每天在办公室里忙得焦头烂额。司铭瀚时不时私下过来找瑞内,也会帮他做些事情。
瑞内偶尔气不过,总会跟司铭瀚抱怨几句。司铭瀚也不曾插嘴说什么,毕竟他在瑞内面前扮演的是司慕珩的好大哥,如果他跟瑞内一起抱怨,这就说不清敌友了。
这些日子,司铭瀚从瑞内这里知道了不少司氏的项目和计划,心中的贪念越发,蠢蠢欲动。
午夜,炫舞酒吧依然灯火通明。
包厢中,司铭瀚笑得如沐春风。身旁两位司氏集团的大股东正左拥右抱地坐在这里喝着小酒,眯着眼地盯着怀中美人的波涛汹涌,恨不得直接上手摸上两把。
“赵总,李总,你们看你们两位都是人物,偏偏这司慕珩竟然不知好歹,前些日子,他刚刚跟那个被自家兄弟玩过的女人复婚,这会儿就沉溺在美人的怀抱中不可自拔了。我和瑞内的私交好些,你们是不知道司慕珩在背后怎么说两位的。我是替你们两位抱屈啊!”
赵李两总是司氏的大股东之二,不过两个人以前是跟在司慕珩的父亲身边的,后来司慕珩上台,两个人便倚仗着自己年长,辈分高,不服指挥,更不想接受一个毛头小子的管理。几年前,司慕珩实在看不过眼,整治了他们,他们才有所收敛,但时至今日,两个人沆瀣一气,看似乖乖听话,实则是贼心不死。
司铭瀚自然了解这件事情,故而趁着夜间把他们邀请出来酒吧快活,顺便也挑拨离间。
赵总最是看不得司铭瀚这样半遮半掩地说话了,怒声喝到:“你快说,司慕珩背后说了我们什么?”
司铭瀚假作纠结的模样,一口气不带停歇地说了出来:“司慕珩说赵总李总每次都是白吃白喝的,投了钱,光靠着别人挣回来。什么事情都不懂,只会花天酒地,还不如个回家唱大戏的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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