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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力的承受他的进出 耽美虐身文_爱走偏刃

下午的时候,我总觉得左眼皮扑扑跳得厉害。这个时候就接到徐uncle电话,说妈妈突然身体不适,他跟妈妈先回了新港。

我再细问,他只说些没有大碍,叫我不要焦急的话。我挂了电话,总觉得心头扑簌扑簌,有鼓在敲似的。不管医生如何啰啰嗦嗦的反对,径直办了出院,捂着小腹弓着腰一瘸一瘸的走到医院门口。

正看到左边的一辆出租驶过来,刚招手,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唤:“何小姐。”

我扭过头,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衣线挺括,站姿笔直。

竟然是纪宅蝉园的管家。

他说:“何小姐,你怎么自己出院了。刚好,纪先生想见一见你。”

我条件反射的叫起来:“你怎么在这里?他要见我,我为什么就要去见他?我现在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垂着头,说:“何小姐如果不愿意,我们又怎能强迫。只是何小姐也知道,像纪先生这样的人,随便弹下指头,都有自己办法的。就好比何小姐现下申请的数模研究基金,你恐怕并不清楚,这个项目有纪先生百分之八十五的赞助。”

我看着他,我跟在纪言泽身边两年,连他到底姓什么都不知道。他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处理种种家务,把所有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说话不多一个字,不少一个字,却是字字珠玑,但凡脱出口,定然趑趄有声。

纪言泽用的人一贯就是这样,总带着几分他自己的做派。

明明我跟他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了,为何我还如以前这般唯唯诺诺?有钱有权,任何时候,都是如此轻易拿人七寸。

我被风吹得眼睛微眯起,问:“他在哪里?”

右侧街口停有他的劳斯莱斯幻影,十来个高头大马金发碧眼的黑衣保镖笔直立在车旁,拍黑客帝国似的。这么大的阵仗,倒不似他以前风格。大约因为没在新港,连低调温和隐没,都懒得伪装了。

车辆把我带到了肯辛顿区的花园古堡,曾经伊丽莎白住过的王室堡垒,极尽豪奢装点得富丽堂皇,却萦着古旧的鬼魅气。

我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偏生这地方太大,到达他的书房,捂着伤处弓着腰微微踹气。

就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坐吧。”

我抬起头,就看到书案边一袭黑色家居服的纪言泽。深瞳高鼻,刀刻侧颜,两年不见,他好似一点没变,又好似昝然一新。

我挨着旁边沙发坐下。他埋着头似在批文件,或是其他什么工作。他不说话,我就沉默。我依然记得他的性子,并不喜欢别人先开话头。

窗外是开得花团锦簇的红蔷薇。可风吹起来,竟萦着淡淡栀子花的香味。室内繁复的水晶灯饰发出冷冽的亮光,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脚下踩着厚厚的钳色法兰绒长毯,两边墙上燃烧摇曳着的手工雕刻烛台将淡金色的壁纸映得金光渺渺。

光晕是一圈一圈的,映得满室浮华虚虚妄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暮霭沉沉,他终于抬起头,踱步走到我面前,长腿一伸坐下来,开门见山说:“你应该知道,司翰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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