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新走后,心思恍惚得不得了,整个思绪似乎都被带走了,一个人痴痴呆呆的回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象个少女一般躲在没人的角落傻笑。心里无数次咆哮过一个声音:为什么每次都会想要亲亲他,每次都亲不到?!妈的,是我太菜还是情境不够诱惑。我总是在想着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要不管三七二十一亲到他,可是,现实面前,这个美梦究竟有多长呢。我不知道,只觉得要被这个疯狂的念头折磨死掉。
本来以为再一次相见还要等很久,没有想到,第二天等我返回到卖场,刘大庆告诉我:陆有新来了。我的心蠢蠢欲动:“在哪儿?”“刚才还在这儿,跟他们促销员不知道去哪儿了?”正疑惑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听后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在哪儿?”“我在卖场啊。”因为没办理来电显示业务,我一时半会儿也没猜出来是谁的声音。“我在电梯这儿。”那人说。莫不是哪个同事叫我去干活?正准备往过走,听他又说:“你别动,我这就过去了。”“你谁呀?”我还没问完,对方挂了电话。
隔几秒钟,陆有新领着语欣新换不久的促销员来到我面前。原来是他!!!我还以为是谁呢,声音怪怪的,和原来打电话时的声音一点儿也不一样。我迎上去,“新换的手机可能声音有点失真。”他说,“你怎么来了。”我惊喜的问。“我们业务员昨天打电话,让我教教他退货。还帮我介绍了一个打临工的活,在食品呢。”他说。他的意思是以后我们又有更多见面的机会了?我格外的高兴。
帮新促销员看了看要签字的定货单,领班王书书没在,以为要找孙小红暂时签字,在食品碰到董洁,问了问他情况,回答说理货员自己代领班签字就行了,我拿笔给他们签上领班的名字。返到正一层,陆有新和新促销员在讲工作上的事情,我找郝素平聊了会儿天。
等到他不忙了,我走过去问他:“我给你的卡虽然没流量,但你交5元就可以开通30M的流量了啊。”“你现在的卡每月交多少钱话费?”“三十多。”“把你的停了吧,用我的卡,随便聊还省钱。”我说,他忽然想起什么,说:“哎呀,我的手机好象是双卡的。”他掏出来翻看一遍,“30M流量是个什么概念,能用多长时间?”他问。“30M就是你每天可以挂QQ聊天,但是不能看网页,尤其是图片。”我的解释他比较满意,他同意用我的卡了。
我和他一块儿去后货区的更衣柜里拿卡,走出员工通道,借着前面比较阴暗的灯光,边说话,我边悄悄搂住了他细细的腰,又怕他拒绝这样亲热的举动,手心也是微微的冒汗,他似乎挺受用,没把我的胳膊推开,张开手,我把手扶在他的腰肢上往前走,这样亲昵的走了一段,碰到同事孙小红推着车上货,我心虚的把手挪开,换成搂住他胳膊的姿势,有点紧张不敢和同事说一句话,他明显觉察到了我的不安,手心对手心十指相扣拉着我的手往前走,他的手掌很柔软,握在手里很舒服,我的心荡漾成海,顿时塌实了许多。
在更衣柜里的包里给他翻出来卡,打开手机盖插好,试了几遍,卡通了。“你一定要保管好这张卡,”我说,“这张卡可是绑定我的网络的。”“还有,你不可以用这张卡给别人打电话,只能给我打。一天十分钟。”“这卡和你的那张卡通话是不是不受限制。”“不是的,我给你打有话费,你给我打没话费。”“那好,你找我就用你的手机拔通后响响铃,回头我给你打回来。”
等到返回到卖场,理所当然的,我搂着他讲话越来越自然了,聊到他的生日,我又大献殷勤。聊到他手机里拍的自己编的蝴蝶结,我羡慕不已,让他给我也编两个。“五块一个。”他说。“咱俩啥关系,还用掏钱?”“那总得有个工本费吧。”我想想也是。
我们去喝水,他走后用的水杯,我一直没舍得丢,放在自己的更衣柜里本来想着当留念的,却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了用场。“你看我多聪明,我就知道还会有你再用的这一天,一直给你保留着。”我边走边吹。“我机米吧。”“机米机米。”他连连点头。水很烫,他又急着回卖场,水杯被他拿上卖场了。
不知不觉,中午到了,下了雨,他妈妈上班,爸爸在家睡觉,没人做饭,我请他吃他也不同意,无奈只好不情愿的随他去。不舍得他走,又磨蹭到快到收银台的货架前,“我走了。”他再次说。我终于忍不住,冲他的嘴巴轻轻的啐了一口,骂一句:“走吧!!!”受到刺激,他反应迅速的撅了嘴唇,似是要冲我亲过来,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失去知觉。这个亲亲终于没在公共场合落上来,他走了。出了收银台,我跟在他后面喊:“外面下雨了。”“啊?说啥?”他回头问。“外面下雨了。”我再重复一句,他的身影已经脱离开视线,不见了踪迹。
内心涌动的激情无法平复,一整个下午处于高度的亢奋状态,我想我是疯了,而且疯得一塌胡涂,无可救药。
2012-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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