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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这里又大了好软 豪门娇艳录_爱不到的乔西夕

深市的每年七月这个季节,坏天气就像是在前年事先约定好后如期而至。

灰蓝的天是连绵不断的阴雨,时而细如牛毛,时而又是绿豆模样,淅淅沥沥地下了几日,像是情窦初开的小情侣在花前月下吵着可以升温感情的架。

就这样如此不干不脆地阴沉着,雾化着。湿润了地面,又放晴了半天,接着,又是绵柔地下了起来,叫人看着就是生气。

乔西夕下了公交车以后,是一路小跑着进了长孙大酒店。即便只是才两百米不到的距离,进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却是已经挂满了细小的雨珠。

“真是烦人,早不下晚不下偏这个时候下,这妆花的.......都是泰迪这贱蹄子的臭嘴咒的,好不容易帮我化了妆,还非要说被雨淋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

乔西夕在更衣室里,对着偌大的镜子看,心疼自己央求曲优优半天才化好的妆,这一下子被雨水给弄花了,气得是边换着衣服边嘟囔着。而她口中的泰迪,就是她的合租室友兼闺蜜曲优优。

“乔西夕,你的他来了。”

乔西夕换好衣服正凑在化妆镜前仔细地研究着自己的妆是否还有补救的办法,身后突然传来酒店部经理长孙秋妖媚的声音。

乔西夕突然一阵茫然,问:“秋姐?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长孙秋后背倚靠在员工衣柜,两眼笑眯眯地看着化妆镜里的乔西夕说:“乔西夕,你少跟我在这装傻充愣的,震冈你要是不要,趁早说话,老娘多一个不嫌多,少一个就嫌少。”

乔西夕:“秋姐,你可别惹我啊,今天本该是我休息的时间了,你一通电话打过来,我就马不停蹄地往酒店赶来给你帮忙,你还敢拿我寻开心,惹急了本姑娘,本姑娘撂挑子就走人!”

长孙秋露出一脸不屑的样子取笑着:“滚,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满嘴跑火车,谁知道你是真的来帮忙还是来会你的老情人?你别告诉我你忘记今天是你们认识四周年的纪念日?”

乔西夕还当真是不记得了,以为长孙秋诓她,仔细一算时间,还真是这个日子。

长孙秋继续打趣:“还不快滚给老娘腾地方?我保证你前脚一走,我后脚就关门抢人。”

乔西夕:“秋姐,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我一直都只是把他当作哥哥看待而已,我和他之间是没有血缘的兄妹关系,你要再敢笑话我一次,我就把你那次在酒店后院停车场里的那场车内运动的事给你抖漏出来!”

长孙秋:“你敢!”

乔西夕显然毫不惧怕长孙秋的威胁,转过身双手搭在桌边,正视着长孙秋咯咯地笑说:“敢不敢你可以试试,说不定我这么一闹,你就能逼宫直接升格为老板娘了,到时你还不得对我感动的涕泪俱下?”

长孙秋被乔西夕反将一军,那次也不知道长孙司徒是出于什么心里,猴急猴急的非要和她在车里亲热,偏是不走运被乔西夕给看见了,虽说她和长孙司徒的事在整个长孙大酒店里都是公开的秘密,可是,在车内的私事要是被乔西夕这么一传开,那以后就会成为别人的笑柄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得追着她刨根问底个没完。

只可惜乔西夕威胁错人了。

认识她长孙秋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吃软不服硬的人,怎么能被乔西夕这三言两语给吓住了,再说了,即便乔西夕真的传了出去,这男欢女爱的私事又有什么好笑话的?

长孙秋:“乔西夕,你现在就去,赶紧去,我也好找借口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你的震冈身上......嗯,想想他那身材,平常应该锻炼的不错,该有八块腹肌吧?......啧啧,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乔西夕见长孙秋突然花痴的样子,却是笑不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长孙秋说到震冈的身材的时候,她竟然会突然觉得像是小时候有人在抢她的玩具,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乔西夕:“秋姐,我替震冈求放生,你还是有多少力气都用在老板身上吧,听说运动能减肥,你快多花点力气帮他减肥吧。”

“滚蛋。”

长孙秋白了一眼又骂了乔西夕一句。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来,乐呵呵地走过去捧着乔西夕的瓜子脸问:“要不咱俩双剑合璧怎么样?.....呵呵呵......”。

长孙秋摆明了就是在教坏乔西夕,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在乔西夕耳边大肆渲染了一番自己的战绩后,得意地笑着扬长而去。

长孙秋附耳说的那些极尽风流的话,听得乔西夕两边的脸颊同时滚烫了起来,一颗心跳跃的频率明显增加了许多,她知道长孙秋见多识广,可是没想到无论深度还是广度都会如此超出自己的想象。

而她乔西夕呢?白纸一张。已经23岁了,却是从来没有谈过一场恋爱,更别说有过男女之间的欢愉。而对于长孙秋口中的那种男欢女爱,她获取最多的知识就是从电视剧里看到的,一切都那么的自然又水到渠成的样子。

可这一次,显然是长孙秋说的太过于露骨,才会令她会如此的有画面的即视感。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迅速浮现起他拥搂亲吻自己的画面,那温热而薄厚适中的唇亲过她的长发、额头、眉毛眼睛还有鼻子,最后落在自己那两片薄而润的唇瓣上,如此卷曲翻滚那般的缠绵恩爱。

......

“乔西夕,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当画面想像到呼吸都快要窒息的时候,乔西夕是再也不敢往下想了,两手轻拍着自己的脸蛋,越拍却越是发烫,到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明知道妆会彻底被洗掉,也只能将脸侧放在水龙头底下,只有用冷水不断地冲洗着自己,才能令她的心稍稍的平静回来。只是闭眼的时候,却又情不自禁地计算起日子来。计算有多久没见到他了?

四年了。

从四年前第一次在雨中救过她之后,到今天整整已经是四个年头了。

这四年里,他用他的丰富阅历和幽默风格充实了她的内心世界,同时也开阔了她的视野。与此同时,似乎关于两个人之间的点滴瞬间,却没有半点能突然想到就会令人欢欣鼓舞的情结来。

如果非要无中生有说有那么一件事的话,也或许就是他所谓的洁癖给她带来的另一番感受。

四年来,他已经将她无形中训练成一个私人秘书。入住酒店后,全套被褥都得换成他自己的,而且只能由她乔西夕亲自更换保洁。

当然,乔西夕也很愿意为他做这样的事。不管是出于对他的感激,感激他能将自己安排在长孙大酒店上班。还是感激他能四年来对自己像亲妹妹一般的照顾。

你是如此的精致而神秘,我能做的,却只是替你铺床叠被了。乔西夕从布草间取来保洁的东西站在房门前,喃喃地自言自语了一句。虽是感慨自己无能无力帮他做任何更有意义的事,却也是感动至少自己还能为他做这么一件事,而且也颇受他的信赖。

606,最西头的一间,南面和西面的落地窗都是对着树木的,很安静,没有人可以打扰。他每次来都只住这一间。

他原本是要将这一间常年租着,但是,长孙司徒不愿意。毕竟能来长孙大酒店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得罪了其他的朋友,所以,最后两人就达成了一个默契,606的房间永远是留在最后一间对外开售。这样,就能保证他对606的优先使用权了。

推开房门,雪白得可以叫人忘我的被褥枕头,整整齐齐地平躺着,像是一个睡美人只待你过去拥抱。

乔西夕和往常一样,将被褥枕头抱去清理间回头拿去清洗,即便这些被褥都是经过红外线杀菌高温消毒的,但是酒店有规定,只要抱出房间就必须重新清洗。来回往返几趟,这才将他自备存下来的被褥从一个密封的一次性袋子里取出来铺上。

又检查了房间的所有物品,该换的都换了。

她这才请来品管部的美女同事,五六个人全部戴着脚套,穿上一体服,戴上帽子和口罩,双手戴着一次性手套拿着放大镜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重新检查了一遍,确定房间里没有上一波客人留下的丝毫痕迹,哪怕是一片头皮屑也没有了,这才几个人签字离去。

这样的检查流程,不是针对他一个人的,而是所有的房间清扫后都会这么做到极致。按照长孙司徒的说法,简单粗暴,就是让每个入住的客人朋友都觉得自己是皇上,皇上的起居谁敢怠慢?

乔西夕轻轻关上了房门,按照以往,她完成这个流程以后,该去和经理打个说明,然后洗个澡换上干干净净的衣服站在房间门口来迎接他的到来。

只不过她才要关上房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高大、帅气,认识以来一直只穿着休闲西装搭着皮鞋的他。

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了。一点音讯都没有,像是从人间消失了一般。这期间不知道自己动过多少次的念头,要给他打个电话,发短信,甚至还有要立刻扯张票去他的城市偶遇他,这些疯狂的念头最后都被曲优优给拦了下来。

曲优优一直警告她,要矜持再矜持。

可是现在,他竟然又神秘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如同玄幻电视剧里的心灵召唤,他真的到来了。

心里原本还有些许埋怨,此刻内心在慌乱和兴奋中挣扎。乔西夕攥着拳头极力抑制自己的情感,指尖的指甲已经扎在掌心。这一刹那,她噙着的泪水很想放任自由地掉下,很想不再听曲优优的告诫,很想冲上去抱住他,问他究竟这么长时间都去了哪里?难道忘记了在长孙大酒店还有一个乔西夕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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