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非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才说:“别转移话题,蓝小爷。骆大爷问你多高了?”
“一八八。”蓝泽从骆非手里拿过杯子喝了一口,嘴角全是笑。
骆非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我的基因压制了你的基因,以后孩子随我只有163怎么办?”
蓝泽差点没笑出声来:“如果是女孩,163挺好的,跟你一样小巧可爱。”
“那是男孩呢?”骆非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歪着脑袋问。
“嗯,”蓝泽想了一下说,“那他最好也继承了你一样性感的大脑,不然就只求多福吧。”
两个人看着对方一通傻乐。
骆非慢慢停了笑,看着蓝泽的眼睛说:“破戒吗?”
“嗯?”蓝泽看向骆非。
“我想玩火,你别灭火。”骆非盯着蓝泽。
今天是蓝泽和骆非相识三年以来,骆非第一次穿修身长裙,她披着直发微醺的样子,从进家门开始就已经在蓝泽身体里点燃了几把小火苗。听到骆非说“破戒吧”,蓝泽的确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当时他正喝着水专注于灭火呢。骆非紧接着的这句“别灭火”,像强大的电流从脚底到头顶整个击穿了蓝泽,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蓝泽楞了神,好半天转回头盯着餐桌上的杯子不动。
骆非走到蓝泽身后,伸手环在蓝泽腰间。
蓝泽双手撑在餐桌边,哑着嗓子艰难地说:“骆非,你不要挑战我的自制力,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意志坚定。”
骆非紧了紧搂在蓝泽腰上的手臂,让自己火热的身体更紧实地贴在他也同样发烫的后背:“你为我克制和隐忍的已经太多了,尤其是这一年。
“你做的每一点每一滴,我都看见了记住了,我都坦然接受,连个谢字都没有说过,对吧。
“因为在我从以前那个家里跑出来决定和你住在一起开始,我已经把自己交给你了。
“我们分开的那段时间,那段刻苦铭心的痛苦到现在想起来还是会锥心刺骨的痛。但是它让我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心——你对我来说比任何人都重要包括我自己。
“谁要说什么,谁会怎么看,关我什么事呢。我凭什么牺牲自己和你,去成全不相干的人的看法。防止别人的七嘴八舌指手画脚难道比和你在一起更重要吗,当然不是。
“现在我们终于都考上大学了,你如果还继续这一年的正人君子形象,我怕你以后就真把我当妹妹了。”
“我没有过一秒钟把你当成妹妹,我每天想办法转移对你的冲动花掉的时间都快超过学文化知识了。”蓝泽拉开骆非的手,转过身面对面盯着她,眼睛有火焰在闪动着。
“我把自己预存你这一年了,今天就是收礼物的好日子,你不验收吗?”骆非迎上蓝泽炙热的眼神。
“你真的想好了吗?”蓝泽的眼里闪着火花。
“光说不练假把式,男朋友,你不会是憋太久不行了吧。”骆非踮起脚尖,伸手揽住蓝泽的脖子,凑近他唇边轻声挑衅道。
“你试试!”蓝泽弯腰,左手托住骆非的腰,右手从她双腿膝盖后向上一使劲。
骆非只觉得蓝泽话音刚落,自己已经腾空而起,她下意识惊叫一声,抱紧了蓝泽的脖子。
骆非的声音和表情明显更加刺激到蓝泽,他感到小腹处的火苗已经腾地烧过全身直逼大脑,理智克制瞬间成灰:“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蓝泽偏头看看枕在自己肩头上的骆非: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闭着眼睛睫毛却在闪动,嘴唇红得像樱桃一样娇艳欲滴。
蓝泽在她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睡着了?”
“嗯。”骆非往下埋了埋脸,抱紧了蓝泽一条胳膊。
“小狗害羞了呗。”蓝泽笑笑,把毯子往骆非肩膀上拉了拉:“我先去洗澡。”
蓝泽起身,又伏低,在骆非额头上亲了一下:“骆非,我爱你!”
蓝泽怜爱地看看还是紧闭着眼睛的骆非,帮她捋开脸上的一缕长发,走出房间。
骆非听见蓝泽关洗手间门的声音,立马张开眼睛,将毯子裹在身上,跳下床,把床单扯下来,胡乱一叠,放在床脚。本想一气呵成换上新床单,但是走了神,有了别的想法。
骆非拿下毯子,光着脚轻轻走到洗手间门口,抬手敲了敲:“我能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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