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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时妈妈租屋来看我 御宅屋 璧水全_一季安和

纪舒回到病房里,看着还躺在床上的纪父,渐渐陷入了深思,刘成有一点说的没错,一个星期之后就是股东大会了,就算刘成不紧紧相逼,其他董事也不会就这么一直有耐心,这是一个利益社会,一旦父亲没有醒过来的消息传开了,那些股东也会按捺不住的。

纪舒走之前特地锁好了病房门,今天下午她已经确认过了不会有护士来查看,也不需要做任何的治疗,并且她又嘱咐了值班的护士不管是谁都不要打开病房门,她不是怕有人会进去陷害,只是害怕媒体追查或者有一些不服气的小股东来闹事,扰了父亲的情景,到时候再惊动了母亲就更不好了,母亲这几天一直没有休息好,好不容易劝回去休息了一会。

纪舒离开医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纪氏的地下车库,现在正好是一个下班点,再加上周末的时候,刘成是不会来公司的,这样也能方便纪舒躲过刘成的眼线。

“方叔。”纪舒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忙下车深怕错过,“方叔,我能和你谈谈吗?”方年刚到地下车库准备开车就被纪舒拦住,纪舒的出现,方年一点都不意外,刘成步步紧逼,股东大会在即,纪舒如果想要在股东大会之前做点又把我的事情就一定会来找他的。

方年知道今天一定是要和纪舒谈一下的,就算自己回避不见,纪舒还会找其他时间找自己,并且还会找上其他人。

方年上了纪舒的车,纪舒是从家里开的一辆比较低调的车,停在车库里,不会太惹人注意。

“方叔,我知道现在来找你,很唐突,但是我相信,您是清楚我来找你的目的的,您和我父亲当初一起创办的纪氏,您对它也是注入了大量的心血,我相信您也不想让纪氏落入其他人手里,不希望纪氏就因此毁于一旦,您是除了刘成最大的一个股东,只要您肯帮我,我们就越多胜算。”

纪舒也不想绕弯子,她的出现本身就很直接,方年不难猜到,何况,方年在商场上驰骋多年,又怎会看不出一个小女孩的小心思。

“小舒啊,我和你父亲当年一起创办纪氏,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虽说现在纪氏不景气,股票价格也一直在下跌,但是我们当初一帮人一起创立的纪氏,不管是谁代为管理,都不会让纪氏就此毁于一旦的啊,这你放心好了。”

方年话说的很圆滑,战线几乎已经很明确了,只是纪舒不想就这么放弃。

“方叔,我也不想和你绕弯子,在公司里,您是出了名的公平公正,我也相信您的为人,我才来找您的,我表面上叫一声刘叔,但是我相信您不会一点都不清楚,刘成是一个怎样的人,没错,他也是当初和我父亲和您一起创办纪氏的元老,但是此一时非彼一时,刘成已经变了,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刘叔了,我知道您也很为难,但是您是看着我长大的,看着纪氏一步一步走向成功的,父亲还没有醒过来,我不希望父亲醒过来的时候,纪氏已经易主了,又或是纪氏已经毁于一旦了。”

纪舒说的都快哭了。

“小舒啊,我理解你的心情,不是方叔不想帮你,只是方叔能力也有限,实在帮不了你什么,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方年不顾纪舒的阻拦要下车,纪舒已经明白了方年的意思了,就算说上个一天一夜,恐怕方年也不会改变主意了,纪舒心里凉凉的,难道人走茶就立刻凉了吗?世态炎凉,本就应是如此是她高估了人心。

方年关门之前还是回过头,纪舒以为方年改变注意了,但是方年缓缓的说了一句:“小舒,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这几个孩子里面,就数你最是聪明,最讨人欢喜,方叔还是想要说一句,这件事情你还是停手吧,这不是你能掺和的事情,你就安安稳稳的随着事情自然发展,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

纪舒总觉得方年话中有话,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除了差错,想要多问一句的时候,回应自己的只是关上门的响声和空荡荡的停车场的脚步声。

纪氏若是易主,父亲一直昏迷不醒,母亲身体大不如从前,她怎么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生活,更何况,纪氏是父亲和母亲多年心血的结晶,怎么可以说倒就倒。

纪舒不甘心,连着好几天一直在找之前还算比较熟悉的股东,大家的态度都很一致,就好像都是串好词一样,有点良心的,意思也和方年差不多,希望她不要掺和进来,态度强硬点的,干脆直接拒绝,连想要多说几句都说不上。

还有两天就是股东大会了,能找到的人她都找遍了,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纪氏易主,一点点被掏空吗?

纪舒回到医院,纪母已经到了医院,一直守在父亲的床边,小心翼翼的为父亲擦拭着身体,又好像在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看见母亲眼角好像有些湿润,母亲抬起手轻轻擦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擦拭着父亲的身体,偶尔捏一捏,帮父亲放松一下肌肉。

纪舒在外面看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纪舒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这么爱哭,以前演戏的时候也哭,但是那种眼泪又不一样了,纪舒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埋着头,身体一抽一抽的,她不敢进去,是真的不敢。

纪舒捋了捋头发,手里握着手机,有些颤抖,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突然变得坚定,一把擦去眼泪,发了一条短信,直接进了电梯。

天台门“吱呀”响了一声,天台上安静得很,一点点声音都被无线放大,这样推门的声音反而显得格外刺耳,纪舒抬手抹掉眼角闪烁的泪光,扯了扯唇角,转过身,看见来人,即使努力的使自己看上去自然一点,但还是很僵硬。

“既然笑不出来,就别笑了,笑比哭还难看。”木凉就站在天台入口,不往前,也不离开,手上握着天台门的把手,明明就几步的距离,纪舒却觉得像是隔了一条银河般遥远,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你来的,还挺快。”

这话纪舒说了自己都觉得矫情,你喊的别人过来,自己反而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难道忘了今天的目标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纪舒闭上了眼,心里已经明了,今天这一关是非过不可了。

“我相信你知道我今天叫你来是干嘛的吧。”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木凉那么聪明,不是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想好,走出了这个天台就由不得你反悔了。”

虽然木凉并不想用这种方式来让纪舒回头,只不过,目前这种情况看来,再没有比这种方式更有效的了,木凉想到这儿还是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愤怒中夹杂着一些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信息,算得上是五味陈杂了。

“只要你能够做到你答应过我的,我允诺的自然不会反悔。”纪舒顿了顿,逼近一步,抬头直视木凉的双眼,“我再相信你最后一次,希望你的能力与我的信任是成正比的。”

木凉勾了勾唇角,苦涩的笑容里满是讽刺,纪舒的心理防线越来越高,对人的警戒程度也在呈直线上升。

木凉握紧双手,轻笑一声:“自然。”

木凉没有丝毫犹豫,既然双方已经达成一致,再待下去也是讨人嫌,这点自知之明木凉还是有的,天台上安静的让纪舒以为木凉已经离开的时候,天台入口处传来木凉的声音:“明天晚上的宴会你好好准备,衣服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送到家里,我也会让司机提前一个小时去接你,你做好准备就行,还有,股东大会那一天,你就别去了,乖乖在家里等我的消息吧。”

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情愿,纪舒还是乖乖应允了,现在除了相信他,已经别无他法了,如果不是已经走投无路,纪舒根本不会去求他,而现在,尽管再难受,她还是要选择相信他。

从上一次在木氏挑明之后,木凉不再回学校了,只听媒体报道过,说是木家的公子提前完成了学业回到了公司,并且木董事长以后也会逐渐把家里的事业交给木家公子等等之类的新闻,只是她还是隐隐有些担心,木凉刚刚进入商场,到底能否斗的过刘成那只老狐狸。

纪舒甩了甩头,一直否定着心里的想法,不,她不是在担心木凉,她只是担心把所有的事情交给木凉木凉是否能够做好而已,毕竟这关系着整个纪家。对,没错,就是这样。

但是就算别人不清楚,纪舒自己也清楚着呢,再怎么自欺欺人,她还是有点担心木凉,她虽然没有办法劝说自己当初的事情和木凉没有关系,但是那段感情也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过,而且今天以后,又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纪舒望着高楼下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握紧的拳头又慢慢松开,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能够忘掉一切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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