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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缶母同时和我睡 你湿透了呢宝贝好涨_妖帝快来接嫁

跟着花神她们走了大概有半炷香的时间就到了碧玉楼。

碧玉楼里住的是那些教引嬷嬷们。

花神在距离碧玉楼不远处停了下来,对萧言惊轻声嘱咐道“我先进去,你就在这附近寻个隐蔽的地方等着,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了”。

萧言惊点头“我知道了,你快点进去吧,早点进去早点出来”。

眼看花神进了碧玉楼,萧言惊四下瞅了瞅,空荡荡的一片,根本就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他苦笑一声“真是的,在这种地方哪里来的隐蔽之处”。

他垂眸思索,远远地向我们看来,还意味深长地笑了两下,我一阵心惊肉跳,难不成是发现我们了?

我暗自运气,发现自己还是好好隐着身的,再扭头朝慕容桓和勾陈神君看去,他二人皆是隐着身,这,这萧言惊肉体凡胎怎么会看的见我们?

只见萧言惊朝我们奔来,完了完了,看样子是真的发现我们了。

只见他身姿矫健,三下五除二地跑到我们身旁,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然后……顺着我们身旁这棵大树蹭蹭蹭地爬了上去。

良久,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原来,他看到的是我们身边这棵树……

我擦了把并不存在的冷汗。

萧言惊悠闲地坐在树上,掩在一片浓绿的叶子中,仰着头看天上云舒云卷,变幻无穷。

看着看着他就睡着了。

花神从教引嬷嬷那里出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道服也有些乱,看样子是受了不少折磨,我立在树下,看她拖着疼痛的身体朝我们走来。

每次去教引嬷嬷那里请安,所有的姑娘都会被好好地“教导”一番,以此来警告她们最好不要生出一些逃跑不听话的想法,花神也不例外。每个月月初,月中以及月末去请安一次,因此一个月足足要挨三次打。

她慢慢走过来了,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见萧言惊,静静地站在树下想了一会,她挨着树坐了下去。

“先等等吧,应该就在这附近,我晚一点再过去找他”花神背靠着树,看起来很痛苦。

早在花神过来之前我就走到一旁去了。

我若是离花神太近了会被她察觉出来,她最近似乎不大愿意我跟着,可是我又没有办法离她太远,我只好跟她保持着一些距离。

“竟敢让我师妹受这等委屈!”勾陈神君难得发怒“等师妹历劫结束我定要她们好看”。

“神君莫激动”我劝道“毕竟是历劫嘛,不吃些苦怎么能算作是劫难呢?”

“说的也对,可是她们这也……”

“神君放心,万物相生相克,既然出现了这样的人,势必就会出现与她们相克的人”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是这样说吗?我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勾陈神君摸了摸头,一脸茫然。

“是这样的”我接着忽悠他“神君就不要拘束于这些细节了,您就放心好了”。

慕容桓淡淡地哼了一声。

“为什么要晚一点去找我?”萧言惊一下子从树上跳了下来。

本来面上还是笑嘻嘻的,看到花神的脸的那一瞬间顿时变脸了。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全身都是伤?”他紧紧拽着花神的袖子,很紧张地问道。

“没事,我不打紧”花神一抬眼就看见了满脸焦急的萧言惊,苍白的脸上勉力挤出一个笑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手“你先扶我回去,我清理一下再出去”。

“都这样了还出去干什么”萧言惊怒吼。

“你看你都穿成这个样子了,我……咳咳”花神本来想站起来,无奈体力不支,一下子又坐倒在地。

萧言惊二话不说立刻背起了她。

“不用那么麻烦,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花神许是第一次被人背,有些害羞。

我听见耳边倒抽凉气与牙齿磨合声。

“居然敢吃我师妹豆腐,如今的凡人越发不像话了”

不错,这位十分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便是勾陈神君。

“哈哈哈,这个您师妹不是受伤了么,自己走恐怕很是吃力,这个人不正好帮了花神一把吗?”我扳着手指算“本来花神自己走,走走停停估计要两炷香的时间,现在有人背她,再不济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回去了,看萧言惊那么快,半炷香就够了”。

“早些回去,花神还能早点涂药,伤口还能好的快一些呢”

勾陈神君的脸色缓和了很多“说的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对了,师弟,我怎么看着这情况不大对劲呢”勾陈神君忽然扭过头对着站在身后一直默默无闻到快没有存在感的慕容桓问道“我怎么觉得,师妹历的劫有些奇怪?”

慕容桓屈指一算。

“怎么样,有算出来是什么劫了吗?”勾陈神君将我挪到一边去,凑过去看慕容桓。

慕容桓失望地摇摇头“还是不能”。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算不出来呢,师弟你的占卜在天界算是最好的了,居然也没能算出来,可惜”勾陈星君摇了摇头,叹道。

历天界这事,真的,是没法算的。

我瞅了他们几眼,默默地蹲在一旁的树下看蚂蚁。

“小仙子,我还记得上回你和我师妹说你在一本古籍上看到有关天劫的记载,所以跑过来帮帮师妹,那你可知道她历的是什么劫?”勾陈神君见慕容桓那里没办法算出来,继而巴巴地跑过来问我。

上次果然被他们看见还听见了。

一想到上回我在与花神交谈时,暗处还有两双眼睛充满戒备地看着我,心底就一阵阵发凉。

“这……小仙怎么会知道呢?”我干笑道。

“你不是说你是在古籍上看到的么,那古籍上肯定还有记载与天劫相关的资料,比如,天劫是什么劫,你上回还说书上还记着先例,那他们历的是什么劫?”

“这个嘛……”我晃着脑袋,装作苦苦思索的模样“有肯定是有的,只不过看不到了而已”。

“为什么?”勾陈神君不解。慕容桓也看向了我们这边。

“我那里的古籍,大多破旧不堪,残损得厉害,就刚才说的那本古籍,早就七零八落,残缺得不成样子了,我那个时候只是在碎页上看到一些有关天劫的零星记载,其他的,我就没看到了”我这可是实话实说,后面的东西我真的没有看到了。

“唉”勾陈神君叹气“我累了,要去休息一会儿,你们这两个人,给了我一点希望又立马收了回去,实在是不地道啊不地道”。

说罢,只见白光一闪,人便不见了。

我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要是走了,那我怎么办?你要走也应该把你师弟一并带走啊,现在是个什么意思?

慕容桓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动了动嘴,本来想说一点什么来缓解一下这尴尬莫名的气氛,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口,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糟了,方才忘记了,花神此时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我与她离的太远,现在是要把我吸过去了。

但是慕容桓还在这里呢。

我心一横,甩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麒麟神君慢走,小仙就不送了,小仙这就告辞”。

说罢,白光一闪,我立马不见了。

临走之前,我好像是看见慕容桓动了动嘴唇,说了些什么,只不过我走的太快,倒是没有听清楚。估摸着是被我的火急火燎吓到了吧。

白光消散之后,又回到了那间熟悉的茅草屋。

花神此刻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

这我是知道的,花神每次请安回来都会很累,可身上都是伤,一沾坚硬的床板身上会疼。教引嬷嬷虽然下手极为狠毒,可是“教导”完她们之后都会给一瓶好药,那药可以止血化瘀,还能淡去伤疤,毕竟这些姑娘日后还是要用来服侍别人的,身上全是伤疤谁还愿意要?

为了花神的安危着想,我在她第一次拿回那个药的时候就试探过了,的确是上好的药,可以放心使用。

花神身上的伤口太多了,而且她一动就会疼,以前的时候都是我替花神擦好,这回来得晚了一些,她已经睡了。

我原本打算等她醒了再帮她擦药,起身离去时,看见花神一截手臂露在外面,便顺手帮她放进了被窝,抓着她手臂时我一愣,洁白光滑的手臂上本来有好几道伤口,此时全部涂上了白白的药膏。

这,这个是谁给她涂的?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登时吓了一跳,她被窝里面,只着了一件中衣,甚至连中裤也没有穿……

我咽了咽口水,每一回给花神涂药的时候,我也会替花神更衣,毕竟衣服太多对涂药不方便,可那个时候我是个女的,自然不打紧,眼下这屋里只有萧言惊来着……

我塞好被子,心事重重。

刚好一抬头,就看见了萧言惊端着一碰水站在门口。

我“嚯”地一声站了起来,紧张万分,那萧言惊却看也不看我,直接穿过我走到了床边。

我忘了,我现在还是隐着身的。

我五味杂陈地看着这两个人,萧言惊极为笨拙地擦拭着花神的脸,神色不自然,可还是能看得出有些心疼。

如果花神醒着,我想她是绝对不会让一个男子这样对自己的,于是我猜测,也许花神回到茅屋时已经晕厥,可是伤口又要赶紧处理,不然会感染,萧言惊大抵也明白留疤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个什么样的打击,于是厚着脸皮,硬着头皮去给花神上药了。

只不过,这一上药,可能把自己的心混进了那药里面了吧。

这边萧言惊给花神擦好脸,正打算再地上铺一层稻草做个床铺休息一番,毕竟他接下来还要留在这里好好查一查碧云天,只不过刚抱了一捧稻草过来,茅屋远处就传来了尖尖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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