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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叫全红 拉扯花瓣 知道错了 会乖_抉择豪门

陶怡在那边立即道:“亦玲呀,你有空吗?若有空就出来一下,伯母有事想和你谈谈。”

亦玲的脸当即变得冷毅起来:“伯母,您说下地址。”

看着亦玲放下手机,亦母立即紧张地问:“谁的电话?是不是又是秦家人打来的?”

亦玲说:“是陶怡。”

亦母立即愤怒地道:“是不是又想着让你将孩子生下来?不要见!秦家没一个好人,他们的心肝都要狗吃了。”

亦玲看着母亲:“陶怡没说。”

亦母瞪视着亦玲:“但她要见你肯定还是这件事,不要见,她秦家人将你害得还不够呀?”

亦玲却慢慢地道:“但我想见,我想把心里的恶气出了。”

走进约定的咖啡馆,亦玲见陶怡正不安地四处张望,亦玲的心中更是有底,当即向陶怡走去。然后立住冷道:“伯母,您找我有事吗?”

陶怡说:“亦玲,你坐呀,伯母已为你点了咖啡。”

亦玲依言坐下,然后依旧冷冷地看着陶怡:“伯母,您有事说事,用不着绕弯子。”

陶怡叹息:“亦玲呀,你若现在就要进入秦家,伯母不骗你,确实有点难,能不能缓缓?”

亦玲冰冷地道:“我也想慢慢来,只是孩子一天天长大,即便我有耐心等,但孩子会等不得,而我也不能无限期地等待下去,即便我不在乎这张脸,我总得考虑母亲的感受。”

陶怡急道:“亦玲呀,你所说的伯母也能理解,只是伯母仍然希望你能把孩子生下来。虽说小放暂时不肯接纳你,可你就没想过待你生下孩子之后,看在孩子的分上,秦放难道就不会再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亦玲当即掉下泪来委屈地道:“秦放?就在刚才他还找过我,还一心要我打掉孩子,要他接纳孩子只怕很难。”

陶怡一惊,吃惊地看着亦玲:“你是说小放刚才又找你了?不要听他的!伯母肯定会为你做主,不管怎么说,小放总归还是要听我的。”

亦玲沉吟:“这个我也知道,只是——”

陶怡慌忙道:“若你觉得和你母亲很难相处,你可以搬出来,伯母给你买一套新房子。”

亦玲说:“这倒不用,我妈也只有我一个女儿。”

陶怡眼盯着亦玲,忽然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我怎么没想到你已丢了工作,不过工作的事以后再说,你既已怀孕了,这工作不要也罢,以后伯母养你。”然后便从身上掏出一张卡塞到亦玲手里:“亦玲呀,这卡上有二百万,你尽管花!若不够,伯母再给你。”陶怡之所以不顾秦天的劝阻,一意孤行,当然是那抱小孙子的愿望实在是太迫切了,她当然也知道亦玲的要求她没法做到,但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亦玲出身微寒,应该会将钱看得很重吧,也因此为了心中的小孙子,陶怡准备不惜代价了。

亦玲不禁一愣,虽早知道秦家富可敌国,但究竟富到什么程度,亦玲却一无所知,但今天亦玲终于知晓了,早上秦放刚刚给了她三百万,现在陶怡又给了二百万,而这钱对秦家来说只还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到了此时,那要打掉肚中孩子的想法又彻底地荡然无存了。既然秦家这么有钱,我怎能轻易放弃这融入秦家的唯一机会呢?

一听亦玲又改变了主意,亦母除了跌足长叹,再将秦家上上下下痛骂一遍外,再无别的办法了。

当母亲面色阴沉地站到自己面前,秦放明知母亲肯定是为亦玲的事而来,但仍装着糊涂,故作惊讶地道:“妈,谁又若您生气了,让您面色这么难看?”

陶怡眼瞪着秦放:“你是不是又逼亦玲去打胎了?”

秦放心烦地皱眉:“妈,我和至洁已经结婚,和亦玲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亦玲的孩子当然不能留。”

陶怡怒道:“为什么不能留?就多一张口而已,难道养不起。”

面对如此母亲,秦放真有点百口莫辩了,可为了至洁,他仍搜肠刮肚地辩道:“妈,这仅仅只是多一张口的事吗?这是感情问题,若我真要孩子也是至洁生。”

陶怡瞪着秦放:“这个妈懂!至洁不是还没怀上吗?面你妈也要王月搞怕了。”

秦放着急地道:“妈,这哪跟哪呀,您不要因为王月,而将气撤在我和至洁的头上。”

陶怡怒视着秦放:“你妈没那么糊涂!你说的妈都懂,但你能保证至洁就不会像王月那样?既然你保证不了,那就听妈的!”

见自己说了那么多,母亲就是不听,秦放的忍耐也到顶了,忽然提高了声音:“妈,您能不能不要插手我感情的事?”

陶怡眼盯着秦放,坚定地道:“不能。过去在至洁进秦家这件事上,妈对你们已经够宽大的了,这回妈要的也只是小孙子,并没想要拆散你们,若你连妈这点愿望都满足不了,以后就不要怪妈对至洁挑三拣四的。”

见母亲如此不讲道理,秦放的心中不禁早生不满,只是为了至洁只得强忍着怨气道:“妈,您为何非得这样?”

陶怡不为所动:“因为你妈要王月搞怕了,因此妈一定要让亦玲将孩子生下来。妈今天过来不是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不要再去找亦玲的麻烦,若亦玲因为你的缘故将胎打掉了,那至洁在秦家的日子也到头了,妈希望你不要逼我!”

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秦放顿时又心乱如麻,他当然不能任凭母亲这样安排,那样不但会吓走了至洁,也会让自己再无宁日,然后便立即从椅上弹起,匆匆向外走去。

一见秦放面色难看地从外面进来,亦玲便是一阵心烦,秦放的来意她当然是知道的,只是秦放你又何苦逼人太甚!

见亦玲少有的不理自己,脸上也是不惊不喜,秦放强忍着心中的怨气问:“亦玲,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做手术?”

亦玲衰怨地看着秦放:“秦放,非得这样吗?不管怎么说我们曾经相爱一场,虽说最后是我将你拱手让人了,但细下想想,我却从没真真切切地恨过你,本以为我也可以做到很无情,这孩子不要就不要了吧,可真要这样去做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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