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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舔的我好难受 抵住她的腰释放精华_一月奇缘

这世界是不是要疯了?为什么我刚刚见过他分开不过半天时间,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这样努力的想念一个人的时候,竟然模糊了他的样子,他似乎和那谁长得蛮像,似乎也不是那么的漂亮,似乎也不是那么的乖巧,我这样可以的丑化他想降低自己对他的依恋,可是事与愿违,想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对了,我有他的QQ号,他从总店回来以后向我炫耀过,说有个男生问他要了手机号,QQ号,想跟他私底下联系联系,听说是个在校大学生,长的还不错。我问他,“你给了吗?”他说:“给了。”我趁机要了他的QQ号,QQ号互相加为好友了,却一直也没见他在线,我也就懒得打招呼。

过了一个十分想念的下午和夜晚,没有想到的是,第2天早上,我照例登上QQ玩大乐斗的时候,突然看见空间里,他刚刚拜访过的痕迹,我心里惊喜过后,立即进入了他的空间留言,“我来看你了,留个爪,祝你快乐。”收到我的留言,他格外高兴,很快的回复:“帅呆了,我会去找你的,哈哈哈。”外加一个火热的亲亲,他在我空间送鲜花,我接着在他空间留言下回复:“刚睡醒,精神不错嘛,小美女。”“大美女,你一大早就起来耍,,”他的这两个逗号似乎有什么含义?“下雨了吗?我是不是很,,?”我想本来想打很帅这个词,又觉得不妥,于是干脆暧昧了一下这个词留给他想象的空间,等他发来疑问我问:“你怎么隐身呢?”“我也是刚刚进空间才发现你来了,你不也隐身了吗?”他不答反问,“我是害怕陌生男生的打扰啊。”我若有所指的回答,他冒了冒冷汗,居然坏坏的笑了。

这样好不容易磨蹭到下午上班,天气下起了大雨,我穿的鞋子过水时被湿透了,裤子被溅起的水花淋湿了大半截,到了公司以后我换了一双鞋,在卖场磨蹭到3:00,我碰见他和安安促销员刘大庆在一块聊天的情景,我仔细看看他的脸是不是模糊了的想象中的样子,确确实实的感觉到比想象中的要漂亮标志很多以后,竟然别扭起来,一天没见,即使想念,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也没多和我说话,刘大庆叫他陪着一块儿去库房上货,“你在这儿给我看着点货。”他嘱咐我一句,和刘大庆离开了我的视线,天哪,这一刻我快要嫉妒死了,想当初他总是粘在我身边两个人一块干这干,现在却换了另一个人,他去上货了,我内心反复的很,又担心他一会儿上来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暴露出记恨的一面,我索性没给他看货,干别的活去了,等老大一会他摸不见我,我的心绪也平稳得像个正常人了,就转出来和他没事人一样继续说笑。

“刘大庆是你什么人?你俩看起来关系很好,你俩认识吗?”我问,“他是我同学的朋友,比我大一岁,我同学认识,他们关系不错。”他说,原来是拐着弯的朋友,怪不得两个人谈话如此热乎我以后还得巴结一下刘大庆,我想。

突然间他在旁边多了个高个子的穿白衬衫的男生,对着他默不作声的直笑,我见他也表情不自然的不搭话,猜测其中定有什么蹊跷,盯着他看了一眼,我走了,等我转了一圈返回来,发现男生和他去了那边的货架前讲话,男生走后我问他:“是不是你男朋友?不是,是我初中的同学。”他说,“也是,我看你两个人也不登对。”我说,“你也这么认为?嗯,从面相上看,我也这么认为。”他说。“是啊,你看他脖子长脑袋也小,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电线杆。”我说。“跟你一点儿也不登对儿。”也许,不过是他的一个追求者,我猜。

晚上七点多钟,我俩作伴去叠床单,边聊天,二人边扯着床单的四个角对叠,一次次他靠近我,把床单交到我手里时,脸贴的很近,我几乎能清晰的看到他眉毛下细细的眼睫毛,心就忽悠忽悠的动,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随便对一个人就动心了,我对自己的反应困惑不解,定一定神,若无其事的把床单叠整齐。

一不小心他抖床单的一角时,用力过大,我一个拿捏不稳,手中的床单,被他抖落了,床单掉在地上,我呆在原地,他恶作剧般的笑起来,“你真坏,看我不使劲拽住,让你得不逞。”我笑着把床单拾起来叠好放整齐,再叠,他再用力的抖,床单被我用力捏住,没脱落,轮到我笑了,恶作剧失败他又想着反扑。他趁我不注意,再一次把我手中的床单抖落,他笑抽了,然后再叠,我就握住床单的一角,等他正要拾起来对齐时,我抖了一下,他床单的一角在手里,一角没抓紧脱了,再抓,我再连续的抖,他抓了几次抓不到,直喊,别抖了,别抖了,恶作剧得逞,我笑抽了,再叠下一个床单,他居然犯晕了,把床单反着叠,我这边早整好了,见他半天还在把反面往外叠,用力扯一下,他醒悟过来,呦,拿反了,他急忙重新整理,“想啥呢?”我问,“想你了。”他大声说,我沉默了一下,逗他说:“是想刚才看你的男朋友了吧,你看他对你多好呀,还来看看你。”“你别说了。”他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再然后,一个皮球咕噜噜的滚到他的脚下,他帮人拿起来,迎面碰上一个小孩子,背后是小孩的母亲,感激的说孩子:“快,谢谢阿姨,快谢谢阿姨。”“谢谢阿姨。”小孩子甜甜的童音,他没有回答,脸却“唰”的一下红了。女人走了,我捧腹不止,“阿姨,哈哈哈,你只不过是一个刚刚18岁,还是个在校学习的女孩子,小孩顶多叫个姐姐,怎么就叫阿姨了呢?小孩儿的妈妈真是眼拙,居然看不出来。”“阿姨?这是第1次有人这么叫我。”陆有新有些不满的说,我在旁边高兴的哈哈大笑,“陆阿姨!!!陆阿姨!!!”我叫,一会儿把他叫急了,反过来叫我:“丁阿姨!!!”我俩互相乱叫笑的花枝乱颤,喘不过气,眼泪流了出来,肚子疼的直不起腰。

我两在床单前玩儿乐的时候,刘大庆走了过来,叫他一块走,他还不想走。“你俩还没粘够吗?”刘大庆这么一说,我忽然间发觉时间不知不觉快到8:00了,8:00一过,陆有新坐的回家的最后一班公车可能会错过,他就只能走回去了,我们也再过半个小时就完下班了,我催促他和刘大庆快点儿走,于是两个人依依不舍的走了。

这美妙的一天,我疯了,失眠,重度失眠。

2012年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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