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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男友要了八次 受喜欢含着睡觉的文_厉少宠妻有点忙

忽然,身子被猛地推进一间房里。

那房里的光线很暗,暗到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好像这房主人见不得光似的。

“水,水。”慕清竹抿着发干的唇,摸黑想要找杯水喝,以缓解体内的温度。

可是,没摸到水,却摸到了一个结实温热的胸膛。

许是眼前这个胸膛的主人,身上的冷香太过挑拨人的神经。

所以,慕清竹竟然鬼使神差的顺势搂住了对方,并且,踮着脚就含上了对方的唇。

“你是谁?”就在慕清竹还要更得寸进尺时,就听见了一道男人冷淡的声音。

如同天生的君王,冷漠的声线,无端给人压迫的感觉。

慕清竹一怔,随后眯着眼睛,嘟囔起来。

边说着,还边继续往男人身上靠。

而如果此时的光线再亮点儿,如果慕清竹的意识能清醒些——

那么,她就会发现,她的腰间,正抵着一把冰冷的军刀。

握着军刀的男人,眼底一片狠戾,正是晚上在二楼出现过的厉覃琛。

慕清竹贪恋着那个吻的美妙,一只手死抱着厉覃琛不放,而另一只手,则是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不仅如此,她还直接摸进了对方的衣内。

温热的肌肤贴上来,厉覃琛眼里的狠戾,瞬间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现在滚出去,我还能放过你。”厉覃琛也没从慕清竹这沙哑的声音里听出来是她,只以为眼前这女人是误闯进来,所以收起了军刀,语气冰冷道。

慕清竹被他推开,不知怎的,瞬间就恼了。

“推开我?你这里是不是不行?要是不行的话,可以去喝肾……”

厉覃琛没听清她后面的话,单是在她的手握上来时,就已经脸色微变。

下一刻,还在叨叨的慕清竹,就觉得身子一沉,随后,整个人被人横空打抱了起来。

“我行不行,呵,你马上就知道了。”

昏暗冰冷的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慕清竹求饶的哭声。

而禁锢着她的厉覃琛,对她的哭泣没有一丝的心软。

在那张响着哭声的大床旁,还放着一个打开的药瓶,药瓶边儿上,躺着两粒白色药丸。

在这样漫长的夜里,厉覃琛还是头一次,不用像往常一样,借助深不见底的黑暗以及药丸来渡过。

真神奇,这个女人,以及她的哭声,就仿佛是针对他的病症,最好的解药。

时间一点点过去。

直至天边亮起第一道曙光,慕清竹猛地从腰酸背痛中,骤然睁开眼。

黑。

四周依旧一片昏黑,这房间里,似乎从来都没亮过。

昨夜里那些混乱不堪的记忆,如潮水般尽数涌进她的记忆里。

慕清竹紧咬着唇,唇角被咬出了血,她才狠狠揉了下泛着泪光的眼睛,忍痛掀开被子。

被子的另一端,有个男人正背对着她。

慕清竹不敢出声,哪怕此刻她心里都在滴血!

守了二十年的清白,哪怕谈恋爱都不肯给恋人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给了个陌生人。

而且,最让她悲愤的是,昨晚她还是主动投怀送抱的,就算想要告对方都告不了!

慕清竹抹了把眼泪,匆忙捡起衣服,穿上离开。

而在慕清竹离开没多久,床上的人,就被不停响起的手机铃声,硬生生吵醒。

他皱起眉头,按了接听。

“厉少,您快点来公司一趟吧,公司出事了。”

片刻后。

正要拿起床头手表带上出门的人,忽地,瞥见了一串细银手链。

他拾起来,借着从窗户处漏进来的光,看见手链上还刻着个名字——陈诺。

厉覃琛眯了眯眼,想到昨夜的种种,冷眸里划过一抹深意。

随后,他顺手将那串细链收进口袋,戴上表从房间离开。

在会所门口处,刚巧碰见了笑着迎来的经理。

经理殷勤道:“外头突然飘了点小雨,厉少小心别淋着。”

厉覃琛面无表情,在坐上车时,忽地开了口:“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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