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我们几个又风风火火地来到学校。还没到上课时,我们七个就被灭绝师太给叫了去。不用说也知道,叫我们去一定没好事,一定又是一顿劈头大骂。我们七个顶着一副小媳妇要去见恶婆婆的表情,颤颤巍巍地来到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就看见狗腿川在旁边端茶倒水,一脸得意。
一看就知道是他打我们的小报告了。我们被叫成两排。她先跟林敏说:“林敏啊,你是班长,要以身作则,不要被别人带坏……(以下省略一万字)”我们六个被晾在一边。无聊之际 ,我们几个围成一团,在下边偷偷猜拳,谁输了谁就向李明川比鬼脸挑衅他。当我猜输了,正向李明川比鬼脸张嘴型骂他时,忽然觉得有一道尖利的视线向我射来,那杀气,吓得我汗毛直竖。我机械地转过身看向了灭绝师太,发现在那眼镜底下一双刀眼正无情地看向我。她把李明川和林敏先叫了回去,然后指着我们:“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一个星期的地你们扫,出去吧。”“啊,不公平,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你偏心,我要到校长那告状。”不怕死的小秋大声抗议。站在一旁的我们五个一脸惊讶地看着她,然后默契的退开一步,尽量远离她,免得被拖累。灭绝师太没有生气,而是拿起一杯茶,吹了吹,挑着眉问:“一个月?”小秋马上软下语气,求饶道:“老师我错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然后转过头怨恨地看着我们。我们像没看到一样,五双眼睛四处打望。
这节课是历史课,课已经上了一大半。历史老师是个年轻的实习老师,我们大胆的叫她林妹妹。因为她姓林,而且给人一种柔弱女子的感觉,所以我们很喜欢欺负她。
我们风风火火地出了办公室。来到教室门口,六个人依次喊报到,到最后李桐喊时,她几乎是用嘶喊的声音。正上得专神的林妹妹被我们打断了思路,她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看的出她在生气 ,所以不理我们,继续上她的课。
而看她没反应的样子,我们则一致认为只是没听见而已。所以我们来了一次喊“报到”大合唱。茗茗小声地用低音喊:“包倒,”思春用稍高一点的音喊:“包刀,”小秋用中音喊“”:“包糕,”我用中高音喊:“饱糕~”到了美晶和李桐时,用高音大喊:“报道。”李桐几乎喊破了音。班里的人被我们逗得笑着直捶桌子拍椅子。林妹妹没办法只好气呼呼的喊我们进来。等我们进去后,班里比较调皮的男生对我们大叫着让我们可以去组乐队。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谁也没把林妹妹放在眼里。林妹妹气的脸都绿了,用黑板擦直拍黑板让我们静静。等我们静下来后,她生着闷气上她的课。
这节课她讲的是三国,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人们,被她的一个问题又带动起来,她问:“谁能跟我讲一讲有关三国的事呢?”乖乖牌的学生们马上回答:“三顾茅庐,火烧赤壁,草船借箭……”林妹妹难得露出了笑容地点点头。可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大喊:“关公月下戏貂蝉。”这个声音使全班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将惊叹的眼神投向了他。他就是我们班里另一个大头,男的大头。他叫郝成武,跟李桐是同桌,我们总说她们两个是大头夫妇。课上总喜欢你一句我一句的出风头,逗的同学们哈哈大笑。他也有一个外号,如果你认为他叫大头武,那你就错了。他是我们班的大头王子,长的不错,人气也很高,要说缺点那就是太爱出风头了。不甘落后的李桐在下面用一个不大也不小的声音说:“拜托,是关公月下释貂蝉。释放的释,不是调戏的戏。我想你是想大头王子课上戏林妹妹吧!”此话一出,全班都笑疯了。八爷说:“喂,大头桐,你不会是在妒忌成武调戏林妹妹吧!”八爷是郝成武的死党兼邻居。他真名叫陈巴,因为给人一种有魄力的感觉,所以我们都叫他八爷。
李桐用一种“怎么可能”的表情看着陈巴:“八爷,你别开玩笑了。”郝成武也用同样的表情看陈巴:“怎么可能,我媳妇像那么小气的人吗?”李桐一把扫了他的头一下:“你个大头王子,谁是你媳妇啊,姑娘我可是良家妇女。”班里已笑成一片,台上的林妹妹脸变得跟块碳一样黑,她把书一扔,话也不说的走了出去。
陈巴摇摇头:“成武啊!你看林妹妹都吃醋了,你还不去追。”班里又是哄笑声。
等了很久很久,林妹妹也没有回来。等到下课后,历史课代表杨文文急匆匆地从办公室赶回教室。我看着直喘气的杨文文,开玩笑道:“小蚊子啊(她外号)怎么那么急,后面有鬼追啊!”她咽了一下唾沫:“那个,不好了,林妹妹在办公室大哭起来,灭绝师太在旁边安慰着,听说下节课的体育取消,灭绝师太要来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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