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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女婿的故事 三小是什么意思_老板请涨工资

安皓远将她拽出门口,前台小姐看得目瞪口呆,尹总这么快就被横刀夺爱了吗?

“慢点慢点,花要掉了。”亓洛被他拽着,一手护着花。

这尹启辰的手工活做得还真是差,连花都包不好。

他把她扔到自己跟前,目光停留在她低头整理的月季花上:“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额,我摔了跤。”这话没毛病,简明扼要有侧重,只是省略了在哪儿摔的,怎么摔的。

他注意到她左脸的创可贴,顺手勾起她的下巴。

一勾起来,他就怒了,怒气比知道宋可思怀了维克的孩子更甚。

但他更多的是难过,难过到心在下沉,下沉,下沉。

他手上用力地掐住她的下巴,在碰到创可贴触觉的一瞬间又不忍地放轻力度,缓缓地把她拉近自己眼底,狠然冷语地逼问她:“谁弄的?”

亓洛不知所措,仿佛心率在减慢,她第一次看到他生这么大的气,语气绝望得像一潭死水,眼神不再是淡漠了,而是冷透了的。

但她又是心知肚明他问的是哪方面的,她不敢回答,不敢回答那是尹启辰咬的。

“我问你谁弄的,尹启辰吗?”他冰冷的指腹无力地轻捏着她的下巴,却让她的下巴生疼,骨头和牙龈都似乎要碎掉,牵着嘴角的血痂,又渗出血来。

“嘶。”她受着痛地皱眉,“安皓远,你先松手。”

“你就盼着我放手了,千方百计把我推给宋可思,你好回去他身边吗?嗯?”他的语气冷然得像是冰封的尸体,没有一点情绪可言。

手腕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痛,痛得亓洛的心在接受绞刑,喘着大气,心虚地问:“你干嘛?无缘无故发什么脾气?”

“我无缘无故?我让你买束花,你把你弄成这副样子回来,生怕我不知道你跟那个男人吻得多忘情吗?”

他说得慢条斯理,眼里却尽是悲戚,亓洛不敢抬头看他,那双眼睛有太多的怒意和难过,她不忍直视。

“我没有,我也拒绝了他的。”她小声地反驳,没有一点底气。

“拒绝了,但他还是吻了,不是吗?所以你拒绝我,我没吻,是我活该吗?”

她不明白他的这句话,他嫉妒吗?还是记恨,记恨她拒绝他?

她想说不是的,但低眸看见自己怀里的月季,她却口是心非,口不择言:“不然呢?你跟宋可思恩恩爱爱地烛光晚餐,还让我大半夜地给她买花,我找前男友接个吻怎么的了,那是我前男友,我爱跟他干嘛干嘛。”

“爱干嘛干嘛,嗯?亓洛,翅膀硬了是吗?”他挑起眉,冷戚地注视她。

她同样冷冷淡淡地倔强回答:“别随便指责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宋可思乐意倒贴你,我亓洛可不是你可以予取予求,喜欢了就撩,不喜欢就发狠骂几句的人。”

“我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宋可思是你说帮我追的。”

“那还不是你犹豫不决,我能怎么办,你说有点喜欢我,我就要欣喜若狂、百般期待地等你忘了宋可思吗?你以为我跟宋可思那种蠢女人一样吗?”

“那你就要去找他了吗?耐不住寂寞吗?你怎么知道我忘不了宋可思,还是你也看着碗里,想着锅里?”

亓洛简直要被他的无理取闹气疯,直视他怒气冲冲的眼睛,讥讽道:“呵,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可理喻的人。”

他全身散着暴虐,却维持着他一贯的冷漠,“再说一遍。”

“我说你不可理喻,我刚就跟尹启辰厮混了又怎样,你管不着。”

她咬牙切齿地说,感觉浑身上下都是痛,她就快承受不住了的那种痛。

安皓远戚痛地磨砂着她的创可贴,她感到一阵酥麻。他又用指腹抚摸着她嘴角的血迹,眼神深沉,像是心疼,又像是难过。

亓洛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拒绝他的一切举动,默默承受着一切本该是她的苦痛。

她觉得眼眶在发烫,终于鼓起勇气抬头。他的目光冷毅决然,发着狠,深深地看她,最后还是松了手,冷着脸命令:“把花给我。”

亓洛心底一阵失落,将怀里的月季给他。

他捧在手里,掌心全是她怀里的温度,但他心灰意冷,他转身就走了,头也不回地。

亓洛知道他要去宋可思身边,也知道他要把她辛辛苦苦弄来的花送给宋可思。

呵,本该这样,不是吗?那还有什么好失望的?

她悄悄地跟在他身后,他浑然不知。但她在前台就止了步,将车钥匙放到前台,交代前台小姐,“麻烦你,把这个给刚刚进去的那位先生。”

“哦,好的。”前台小姐唯唯诺诺地答应,见她脸色苍白,担忧地问:“小姐,你还好吧?”

“嗯,估计得回去睡一觉,补补元气。”她语气轻松地说着,脸色却阴郁。

她身上没有手机,没有钱,还没有烟,好在她方向感强,避开每一辆疑似尹启辰的车子,一路心头郁结地走回了酒店,整个人冷得不要不要的,只想冲个热水澡,把所有的事都冲走,尹启辰的,宋可思的,和安皓远的,她都不想再记着了。

“孟心瑶。”她倚在门上,无力地喊着,并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记得带门卡。

“孟心瑶,给我开一下门。”

“孟心瑶。”

“孟心瑶。”

“孟心……”

孟心瑶突然打开门,倚在门上的亓洛冷不防地摔到地上,又疼了好一阵。

“我顶你个肺,孟心瑶。”她有气无力地骂道,懒洋洋地坐起来,抬头看到孟心瑶似乎有些不寻常。

她危险地半眯起眼睛,“你怎么了,我回来让你很紧张吗?耳朵都红了。”

“什么紧张,我在看小黄片而已。”她傲娇地走开,继续蹲守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前面。

她居然不八卦自己去哪儿了?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居然也不问东问西了?这才奇了怪了。

但是亓洛今天太累了,没心思理会孟心瑶,反正任性大小姐、大少爷的心思,都是怪诞的,比如孟心瑶,比如尹启辰,比如……安皓远。

她随手拿了件衣服进去洗澡,将自己冲了个干净。偶尔听到孟心瑶在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洗了很久,一出来,孟心瑶还是在那个位置,安安静静地看笔记本电脑。

她随意套上件外套,到她身后一看,界面正播放着韩剧,但是没有声音。

“怎么不开声音?平常不是放得媲美广场舞分贝吗?”

她边吐槽,边四处寻着她自己带来的医药箱。

“我不是怕吵到你嘛,平常老说我放得大声,现在我体谅你了,你还不乐意了?”

“那行,我谢谢你啊。”

她找着找着,眼尖地发现她的医药箱貌似在孟心瑶的行李箱里,她伸手去翻,不料孟心瑶却炸了毛地跳起来说:“那是我的行李箱。”

“我知道啊。”她趁孟心瑶赶来摁住她行李箱之前,抽出她的医药箱,淡淡地说:“但是医药箱是我的。”

孟心瑶尴尬地护住自己的行李箱,不好意思地笑笑,“哦,可能是我不小心收进去了。”

“是吗?那Ann's的财务预估报告也是不小心收进去的?”她从行李箱的缝隙里抽出一页纸,静候她的回答。

“我记得我可没带什么文件,这是张扬的,他给你的?”还是你擅自偷的?

但亓洛没有这样问,她不想把孟心瑶逼得太紧,她也没力气去逼问。

孟心瑶还是不回答,亓洛叹了一口气。记起一年前她发誓一定会让安皓远和宋可思付出代价,早该猜到孟心瑶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这是商业犯罪,宋可思在这儿栽了多大的跟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轻轻地说,把那页纸扔回地上。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爸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公司又在我二叔手里,我只是拿份预估报告而已,我只是……想截了宋可思的生意而已。”

她大声反驳辩解。事情暴露了,她的脖子和耳朵涨红,但脸色和嘴唇却是苍白的。她在害怕地颤抖,也在勇敢地放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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