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荣:六哥,你五伯这客栈还挺有特色的,一瞧就知道是文化人的手笔。
哥几个,你们看墙上那幅画:一妇人牵着小孩,挥手送别渔船上;将要远行的丈夫。
你们看那幅,还有几个小孩在放纸鸢。哇,这山水画好有意境……看来这家掌柜不简单呐。
嗯,经营许可证,我看下。哦,原来掌柜叫“简凡”,名字不错啊。
我:阿荣,不得无礼,好好坐着。
杨荣:掌柜,实在不好意思,看馋眼了。为我刚才的冒失行为感到很抱歉,希望您能原谅。
五伯:无妨,不知者无罪。这间客栈,是老祖宗一代代传下来的。
虽是陈旧了些,却也清静,自在。我店的服务宗旨,谈笑迎归人,沉寂送返客;三位既为过客,愿一切随缘吧……
潘七:这不四个人吗?奇怪。
五伯:六贤侄,令尊身体可否无恙?
我:五伯,家父体无抱恙,有劳您记心了,五伯近来可好?
五伯:清闲无忧,气色自然颇佳,贤侄儿有心了。
我:五伯,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五伯成全。
五伯:贤侄,但说无妨。
我:请问能在您这客栈住一宿,明早再启程?我同学总共加起来,大概二十人左右。
五伯:这有何妨,暂住而已,欢迎。
我:多谢五伯,侄儿感激不尽。
五伯:客套话就免了,都一家人。
我内心:那伙女生这么久没见我们四个回去,估计应该有些担心。
阿荣在回去找她们的路上,竟然唱了一句:我开始慌了……
潘七:胖子,别唱了,刚才我女朋友打电话过来:问我们在哪,我实话实说了,就说是六哥带的头。
杨荣:七仔,你这凭实力卖的队友啊,早知道饿死你算了。
方齐羽:还好有汤圆交差啊。
等我们一到现场,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竹签活生生插出一个“木桶”,苹果被一“箭”穿了两个。喝醉的女同学,嘴里还唱着:我想找一个男朋友,这个世界……
男同学就过分了,抱着银杏树,哭得死去活来。嘴里喊着:阿梅啊,你怎么就跟那小王八蛋好上了捏!
说好的要一辈子,永远在一起的啊!啊!——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
树内心: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为啥让我遇见这么个禽兽。
杨荣:这哥们是没救了,看不出来;就长他那样,还踏马是有故事的人。
这到底伤得有多深啊。看他这哭得像笑一样,整得我都不好意思陪哭一下……
闹剧终会结束,生活还要继续,哭一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感情里,往往是没走出来的那个人,最痛。
或许他是习惯了那种痛,却不愿意放下,故意将自己锁在曾经相爱的回忆里。这种自虐,在别人眼中,或许叫犯贱。
但在他心里,可能是不愿让那伤口愈合。隐隐作痛的感觉,至少告诉自己曾经爱过,还活着。不会完全沦为一副,麻木不仁的行尸走肉。
闹剧已平静了下来,同学们都同意在五伯的客栈住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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