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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好深轻一点不要了 我还要唔啊快点_老婆

第一次,靳凌轩体会到无法反驳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得得得,自己坑蒙拐骗来的媳妇儿,跪着也要宠下去啊。

“怎么样,感受到我对你的爱了吗?”温夏放下鞋子,盘腿坐在沙发上,一下又倒在靳凌轩的大腿上,枕着。

午后的阳光落进来,铺满温夏那散乱的头发上,有些耀眼。

靳凌轩浅笑着,学着昨天看着编辫子的小视频,粗笨地给温夏编辫子。

“感受到了,媳妇儿,我感受到你对我的爱了。”

“那就对了。”

温夏伸手,勾住靳凌轩的脖子,狠狠地在上面吸了一口。

小东西……

越发勾人。

罗玲煮茶出来,看见这小两口恩爱的样子,捂着嘴咳嗽,“干什么呢,注意点。”

温夏赶紧松口靳凌轩,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朝着母上大人吐了吐舌头。

而就在这时,温夏的电话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是裴北。

自从上次自己的“野男人”把那母子两人收拾之后,现在已经一周没有消息。

现在竟然来了电话。

手好全了?

是有力气来作妖了吗?

温夏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所以的冷笑,淡定地按下接听键,声音尖细而又迷人,“前夫哥,怎么了?好久不见。”

靳凌轩瞪了她一眼:不准叫的这么亲热。

电话这边的裴北,拽着拳头,眼中尽是恨意。

温夏!

你很嚣张。

“是啊,好久不见,有时间见一面吗?”裴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一点异样。

心中却早已想到折磨温夏的一千种办法。

凭什么?

不就是一个简单的离婚,他不就是欺骗了那个女人两年的感情,离婚后就要遭遇这么多的的折磨?

被千夫所指,公司破产,被人下毒手,又面临父亲的死亡,母亲的疯癫,现在的他,一无所有。

都说,光脚不怕穿鞋的。

他裴北都沦落到这个地步,还害怕什么?

大不了就是一死啊!

就算是,死了也要拉着温夏那个贱女人垫背。

“我想,我们没必要见面了吧?”

温夏拒绝了他,总觉得裴北在酝酿着什么。

毕竟这个男人,阴险狡诈,什么事情做出不出来?

安全第一。

裴北压低自己的音量,声音也变得温柔,语气礼貌,“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从离婚之后,我们裴家什么都没有,我还能对你干什么呢?”

“前天,我爹因为公司一直没有被挽救,脑溢血死亡,我那个妈,你也知道的,平时是有些咋咋呼呼,可这一辈子只爱我爸一个人,我爸死了,她没有撑住,倒下了,现在都有些神志不清。”

裴东阳死了?

温夏有些错愕。

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圣母温夏,死有余辜。

她不相信当初的那些事情,裴东阳一点都没有参与。

温夏云淡风轻,“节哀。”

“见一面吧,房子一直都没有给你钥匙,现在我也没有用了,打算给你钥匙之后,我便离开。”

裴北的语气是那般真诚,一点虚伪的成分也没有。

温夏相信了。

两人约到在裴家见面。

靳凌轩有些不放心,便开车在后面跟着。

两人约好,只要发现不对,就电话联系。

挂断电话,裴北去换了一身衣服,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优雅地品尝着。

他以前也是小小的富家公子,这一切全都被温夏那个贱女人给摧毁。

温夏,你夺走我的一切。

你拿着你的贞洁,你的命来偿还吧!

裴北轻轻地摇晃着高脚酒杯,闭上眼眸,口中香味萦绕。

“裴哥。”

“裴爷。”

有三名男子从上面下来,模样俊俏。

裴北点头,“待会,有你们玩的,好好等着。”

“东西都调试好了吗?”

“都好了。”

裴北知道依照现在温夏的脾气,一定是烈女子,想让她被玷污,就必须灌醉。

他也想到了,叫温夏跟他坐下一杯一杯地喝酒,也是不现实的。

于是,就调了一杯烈酒。

一杯就可以……

呵呵,温夏,我一直不想伤害你。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是你将我逼迫到绝境。

还有你那野男人。

我会一个一个地解决掉。

*

靳凌轩的车在距离裴家的一公里的地方停下,温夏下车自己走过去。

今天的温夏,还专门打扮了一下,身着浅黄色的毛衣,下面是肉色袜子,白色的鞋子。

看上去很是简单,但每一件都是奢侈品中的新品,全身下来二十万有了。

这是靳凌轩专门给他选的,目的就是要告诉裴北:没有他的温夏,日子过的比以前好的不知道有多少倍。

靳凌轩将车在外面停着。

看着温夏走进去,不知怎么的,心中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有些焦急。

裴家,温夏从离婚之后,便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

心中有些感慨。

婚前,她在这里伺候这一家老老小小两年,跟她妈一样委屈求全。

想到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情,温夏又笑了。

都说,只要用心去对待婆家人,人家也会用真心来回报你。

都是胡说。

她对这家人多好,最后呢?

还是那句话,儿子永远是儿子,媳妇儿永远都是外人。

整了整衣服,温夏按下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在响了三声之后,门被裴北打开。

抬眸,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熟悉,是因为曾经朝夕相处两年。

陌生是因为,感觉。

裴北穿着一身干净简单的运动服,整个人看上去清爽简洁,不像上一次见面的时候那般颓废。

唯独不和谐的是,左手被纱布缠着,有些不方便。

“来了,进来坐会吧。”裴北装作绅士的样子,邀请温夏进屋。

内心却有些抑制不住折磨温夏的冲动。

看着周围,温夏觉得有些不对劲,却没有发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便跟着裴北进了房间。

客厅还是那时候的模样。

“坐下聊聊吧,我快走了。”桌子上,是裴北早就准备好的两杯红酒,“我知道,依照我们两人的关系,你肯定不会愿意跟我吃饭,我记得你喜欢喝我们家的红酒,最后一次见面,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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