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澳港三面环山,而另一面则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渔船的颜色五彩斑斓,配合着大海的深蓝色,竟生出了那般的诗情画意。
围绕着码头,那是一条偶尔有车经过的公路,站在高处俯视着苏澳港的码头,完成了一副五彩斑斓的画卷。
两人坐在了黑沙滩上,一起看了日落,两人在沙滩上用木棍划出了彼此的名字,即使知道,海浪一打,那痕迹便会消失了。
他们还去了海边的咖啡店,咖啡店的门口还摆着冲浪板,即使不是小岛的夏季,依然翻卷着27度5的热浪。一杯冰沙配着微微炎热的小岛,总是那样刚刚好。
他们离开了宜兰,去了高雄的旗津半岛,他们只是走走逛逛,生活在半岛上的居民,总是安土重迁的,他们卖着水果小吃,没一会儿就能走到半岛的尽头,然后再折返,总能发现之前从未有过的惊喜。
他们绕着日月潭骑单车,童洛言和风漠天两人振臂高呼,时而慢慢骑行,欣赏着幽静的湖光山色。
他们想在元旦之前返回台北,他们想赶上台北101的烟花表演。他们逛遍了偏南的城市,台北便稍有些凉爽了,偶尔还会有些冬天的气氛。
他们去吃了藏在胡同里的牛肉面,那是一对老夫妻开的牛肉面馆,来的人不多,但是他们的小日子却是井井有条。
正巧赶上了台北的雨季,坐在窗边,看着雨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牛肉面蒸腾着的热气带着牛肉的味道散满了整个面馆。面馆外行人的步履匆匆,老夫妻互相对视着,露出了餍足的笑意。
晚上的时候他们会钻进一个个夜市,吃着那最道地的小吃,童洛言总是会问上一句“做了多久了?”而那些人总是会爽朗地答上一句,这都是从阿公阿婆那里传下来的手艺。
元旦节那天,台北很是热闹,从前有些淡漠的城市,今天洋溢着热烈的氛围。那些三五成群的年轻情侣,穿梭在城市间的单身白领、老夫老妻都走在了街头。
台北一零一那里聚集了很多人,童洛言和风漠天十指紧扣,和大家一起倒数着数字。
“十!九!八!……三!二!一!”那一霎那,烟花绽放,群众欢呼雀跃。灿烂的烟火在天空绽放,如花团锦簇,却又稍纵即逝,不如花开得那么持久。
童洛言和风漠天十指相扣,在烟花中甜蜜地看着彼此,他们的眼中有绚烂的烟花,也有彼此的存在。
他们牵着手离开时,却撞上了一人,童洛言惊呼道:“安芬?!”
安芬和池恩十指相扣,看到童洛言和风漠天显然也很吃惊。
接着四人一同到了一家小饭馆随便吃点东西,原来池恩是动物保护协会的一员,他此次来到台湾就是为了保护濒危动物。而之前的五十万他也都捐给动物保护协会了,不过池恩绝口不谈他的家庭。
再次见到童洛言,池恩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曾经坑过童洛言,他直接坦白了他以前受雇于人,其实就是为了赚钱。
童洛言问道:“我们也可以志愿者吗?”
池恩点了点头:“当然了。台北有一处野生的动物保护基地,明天我带你们去。”提到动物的池恩不知不觉地激动了起来。
第二天童洛言和风漠天被池恩和安芬带到了动物保护基地内,他们每个人都穿着专业的工作服,很显然这样的工作服被风漠天赤裸裸地嫌弃了。
童洛言和风漠天两人不情不愿地套上了工作服,不过很快他们就被这一望无际的草地所吸引,那满眼的绿色中偶尔会惊现两者麋鹿,那树干上随时会窜出两只金丝猴。
童洛言和风漠天两人跑到河边去给大象洗澡,大象的鼻子吸着水,然后大象突然扬起头直接喷了风漠天一身的水。
童洛言在风漠天的身后哈哈大笑起来,风漠天追着童洛言跑了出去,跑了老远。
那些动物悠哉悠哉,没有人类的追赶,没有长枪的威胁,他们显然自在多了。大象喝着水,金丝猴睡着觉,羚羊自在的奔跑。
池恩感慨道:“我知道,即使是这里,也不是他们真正的家。他们的家在大草原和大森林,只是那里不再安全了。”
风漠天问道:“他们是怎么来的这里?”
池恩指着那头亚洲象说道:“它叫大奔,来自泰国,找到它的时候还是一头小象,被关在笼子里受着虐待。如果我们不能把它救出来,它就会像它的母亲那样,沦为坐骑,然后郁郁寡欢而死。亚洲象现在已经少了很多了,早晚有一天,它会像猛犸象那样,人们只会在资料上的生存状况,写下四个大字:现已灭绝。”
池恩对人类的漠不关心有些忿忿不平,他的目光移到旁边那只大象的身上,继续说道:“那是小束,我们在一次救援活动中找到的它,看到它的象牙了吗?那是被偷猎者活生生锯断的。你永远无法想象人类的残忍,因为我们永远不能对动物感同身受。”
池恩环顾四周,有些气馁道:“这里的动物有马戏团买下来的、有从偷猎者、走私贩手里抢来的,还有一些濒危动物,它们都躲起来了。”
风漠天问道:“我们人类总是说动物是没有思想的,可真的是这样吗?”
池恩摇了摇头道:“那是身为人类的傲慢与偏见罢了。我只知道他们会痛苦、会流泪、会感恩、会害怕,它们本应拥有着和人类同样的情感和权利。可它们呢,受着猎枪的威胁,感受着人类压迫的恐惧,还有那些走私贩的迫害,这不是弱肉强食,这是侵略。”
池恩对动物的问题格外地敏感和激动,风漠天问道:“你是怎么想做这个的?”
“六岁的时候看过一场马戏团表演,那是我终身的噩梦。”
此时安芬和童洛言赶了过来,安芬插话道:“马戏团表演有什么好看的?这种与动物亲密接触的机会不好吗?”池恩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安芬。
童洛言和风漠天在这野生保护基地过得也算惬意,偶尔给动物喂喂食、洗洗澡,仰头看着天上飞过的鸟,坐起看着草地中乱窜的生命,那是一种勃勃的生机。
童洛言和风漠天两人简直就像失踪人口,直接失联,两人在小岛上爽歪歪,可周围的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终于,在一月已经过去了大半的一天,他们决定返航回家了。包括池恩和安芬,他们都准备收拾行囊回家了,台北的野生动物保护基地的任务告一段落了,池恩说他还没想好下一个地方去哪,就先回家吧。
他们回家了,安妮惊叹着童洛言和风漠天的野人造型,简直就像流浪汉,关键皮肤色号黑了八度,气得安妮大吼道:“童!洛!言!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明星!”
童洛言果真思索了片刻道:“对哦,我都忘了。”安妮气绝身亡。
最近倒也没什么大事,童洛言只是有一些杂志要拍,而风漠天的餐厅也进展顺利,没什么恼人的事。
毕竟在小城的冬季,白雪覆盖着眼之所及的地方,即使是暖阳也不能让人温暖几分。大家总是会慵懒地躲在自己的小窝里,就如冬眠般,给自己放个假。
童洛言从台湾回来,还不忘带着风漠天回童家探访一番,童老爷子和童烨华都对童洛言私自行动十分不满,可又被童洛言的甜言蜜语骗的是心花怒放,大家又吃了个团圆饭。
童洛言回来后,安妮似乎更加忙碌了,说是母亲的身体也不太好,医疗的费用又很高昂,安妮晚上总是会出去做兼职。
童洛言对这种压榨安妮的行为很是不满,于是说道:“安妮,明日请你母亲和哥哥来家里做客吧。母亲来陌海这么久了,还没见上一面呢。”
安妮连忙推拒,不过看童洛言态度坚决,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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