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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妻在线阅读 几个男人一起吃我的胸_那年樱花红陌上

那一年的跨年演出,堪称我们大学时代里最精彩的一次。各个节目异彩纷呈,有玄时话剧社的搞笑话剧《卓尔诗与查尔斯》、号称“MINI周杰伦”的阿莫倾情演唱《简单爱》和《双截棍》、民族舞社的《彩云追月》、笑颜相声社的群口相声《凡人烦语》……

火弩箭乐队的节目排的比较靠后,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卖力的演出,当快节奏的副歌响起时,所有人都被他们的激情所感染,顿时全场HIGH成一片,甚至有一些人都站了起来跟着旋律一起摇摆。

我忍不住扭头看蚂蚱,这妞坐在那,已经陶醉在旋律里,扭动得瘦弱身躯,活像一条印度音乐蛇。她的脚下,安静地摆着一束向日葵——那是以我们宿舍的名义,准备赠送给乐队的贺礼。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大家一致推选蚂蚱去送花,她正好想创造一些和卢松单独接触的机会,遂对我们的决策感激涕零,不过从整场晚会她时不常看着花发呆的状态,也不难看出,她还是有点紧张的。

演出结束后,我和盒盒、蘑菇一起结伴回了宿舍,陶碧因为要组稿,所以提前就跑回报社了,而老大则下落不明。

众女刚准备洗漱,就见蚂蚱一蹦一跳的回来了——看来进行的很顺利。

“他不仅收了花,还留了我的电话,说要给我发短信!”蚂蚱面色红润的对我们仨说。

“看来有戏!”“提前恭喜了!”“多创造几个近距离沟通的机会,这事儿就更靠谱儿了!”我们听后也挺兴奋,也不洗漱了,索性抓了把瓜子拉着蚂蚱坐下来,一边磕一边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要是约你出去,你先别着急,慎他几次!”

“啊?!为什么啊!”

“让他知道你不是那么好约的女孩,这样他才会知道珍惜你啊!”

“可万一他就约这一次,以后不约了怎么办?”蚂蚱焦虑的问。

“他如果真的喜欢你,会愿意一直约你的!”

“这……”蚂蚱面露难色,估计也对自己是否是对方的真命天女表示存疑。

“或者你可以晚几分钟下楼,看看他是否有耐心等你!”

“如果他非常讨厌别人迟到呢?”

“那好吧,你准时赴约,但是记得不要那么快就牵手!”

“那他如果牵了我的手呢?我难道要推开他吗?”

“那好吧……牵就牵了,反正也不掉块肉,但你至少不能第一次约会就KISS,那样太不矜持啦!”

“可是如果他凑上来了呢?!我赶紧乾坤大挪移躲开?”

“……好吧,亲就亲了,但最最最重要的!你俩不能那么快就……”

“可是如果他非常想要……”

“没有可是!!!”我们齐声对蚂蚱说:“如果是那样,请赶快报警!”

众人从第一次约会一直聊到未来在家谁管孩子,越聊越深入,直到老大回来,才依依不舍的各自洗漱。临睡前蘑菇问老大去哪了,老大神秘的笑了一下,没吐口。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心说:“有情况”。

像老大这样姿色出众的女孩子,如果没有同性友人或护花使者跟随,是绝不可能在这么晚回来的,毕竟用她的话说“月黑风高的,太危险,我好怕”。

今天晚上大家都是同去同归的,除非是她的老乡白熊陪她,否则能这么晚陪她的,只能是异性。

不过既然她这么三缄其口,我们也就没必要这么八卦,反正像老大这样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恋情早晚都会曝光。

我们心照不宣的互道晚安,上床睡觉。

卢松的短信在蚂蚱将睡未睡的一瞬间来的,叮的一声提示音虽然细不可闻,但却让蚂蚱瞬间惊醒,抓过手机一看,果然是卢松。

“马妍,睡了吗?”

“没睡呢,怎么了?”

“谢谢你们宿舍的花,哥儿几个挺意外,也挺惊喜的。”

“别客气,没想到男生也喜欢收到花啊~:)”

“呵呵,毕竟也是你们的一份心意,心意最难得,对了马妍,你下周一晚上有空吗?”

蚂蚱心跳瞬间漏了半拍,心中有个人在亢奋的高喊:来啦来啦来啦!!!

“当然有空!”蚂蚱脱口而出,“有什么事嘛?”

“有个人要见你!”

“谁啊?”

“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就晚上6点半,乐队门口见?”

蚂蚱突然觉得剧情有点偏离轨道,急切的问:“你会去吗?”

男孩回答的更精妙:“你猜?”

蚂蚱没有对任何人讲卢松约她的事,她想事情有了眉目再拿出来分享。于是周一的傍晚,她借着出来吃饭的名义,跑到乐队的简易棚前。出人意料的是,明明是乐队排练的时间,可此时却没有任何声响。

“人呢?难道也都吃饭呢?”

她正在琢磨呢,忽然感觉背后有人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吓得蚂蚱一跃而起,回头一看,并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小松松,而是嬉皮笑脸的马尾。

“嘛呢?”马尾问她。

“呃……约个人。”

“是卢松告诉你的吗?”

“啊?!”蚂蚱惊讶的啊了一声,心想怎么马尾会知道呢,“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想着,也顺嘴问了出来。

“嘿嘿,”马尾露齿一笑,“因为那个人就是我啊!”

“WHAT?!”蚂蚱惊得下巴差点掉了,继而心情反而轻松起来,说了一句:“我靠居然是你啊!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呃……”没想到这么一问,马尾居然还有些害羞了?!半晌,他伸手把头发帘撩了起来,以便蚂蚱能看到他认真的眼神。而站在他对面的蚂蚱,也确实很严肃且迷茫的凝视着他。

“呃……”马尾又呃了一句,终于鼓起勇气,问道:“那啥,恩人,我能,我能和你交个朋友吗?”

蚂蚱打死也想不到,剧情居然可以这么狗血?马尾,这个从始至终,只见过三四次面,说过三四句话的人,居然和她说要交个朋友?

幸亏蚂蚱是个情场老手,愣了三秒后微笑道:“那个,我觉得吧,人家不都说,得培养感情基础么,所以我觉得吧,咱们还是慢慢的接触,交朋友什么的,先不着急哈!”

这句话虽然非常客气,却是以进为退,先扬后抑,有点慧根的,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委婉的在拒绝嘛!马尾也读出了弦外之音,愣了一下,挠了挠头说,也行。

为了表示真诚,蚂蚱和马尾互留了电话,又客气了几句,眼看气氛如同入冬的天气,一点点凉了下来,蚂蚱就借口去图书馆找我们,马尾也就没有强留。

蚂蚱假装在外面晃悠了一下,就魂不守舍的返回了宿舍,正好小松松的短信也不期而至。

“马妍,刚才见到李玮(马尾)了?”

“嗯,原来那天你说的人是他啊,还挺意外的。”

“那,你答应他了吗?”

蚂蚱没想到这年头怎么男生都这么八卦,不客气的回复:“你管得着么!”

大概没想到蚂蚱会迁怒于人,小松松瞬间怂了:“哎呀我就是关心一下兄弟,别多想。”

蚂蚱心想,就是因为想得多,才会觉得憋屈呢,也没好气的回复他:“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啊!”

事实上,卢松在自己的事情上也没有含糊。几天后的晚上,蚂蚱和蘑菇去买饭,在路上遇上了采买归来的卢松,以及兴高采烈挽着他的胳膊、笑得春光明媚的老大。

当场目击,晴天霹雳,蚂蚱瞬间觉得心碎如泥。

“我就是个傻逼!”宿舍里,蚂蚱歇斯底里的和我抱怨:“我这还磨刀霍霍呢,人家已经一刀拿下了!”

“虽然你俩都是有恋爱经验,但不得不说,老大段位太高,”我无奈的摇摇头,“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搞定了对方,也不怪你死不瞑目了。”

蚂蚱心有不甘,“我模样也不次啊,还给他送过花呢,他丫的怎么就这么快缴械投降了呢?!”

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太搓火。蚂蚱不是吃亏的人,心想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不是还有马尾这个备胎吗?遂给马尾发了封热情洋溢的短信,相约晚上遛个弯。结果马尾回复说乐队要排练,实在没有空。蚂蚱吃了个闭门羹,一气之下就把马尾的电话删除了,这之后,俩人再无联络。

很快,我们大学里的第一个寒假来临了。

这个寒假,对蚂蚱来说,最大的收获就是和卢松互加了QQ号。春节的时候,蚂蚱给卢松发了拜年的短信,对方也很快的回复了她,还主动要了她的QQ,说有好玩儿的东西给她看。虽然只是一个很简单的FLASH新年贺卡,但蚂蚱也觉得甘之如饴。随后他们简单的聊了两句,卢松问蚂蚱:你们女孩子喜欢收到什么样的礼物啊?蚂蚱脱口而出:精致、可爱的东西就好啊!卢松又问:那买多少钱的合适啊?蚂蚱说:多少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说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给黎斓买吗?”卢松说:“对昂,她马上就过生日了嘛,我这刚操心完情人节礼物,又要开始操心生日礼物了。”蚂蚱听后很不是滋味,淡淡的说了句那你可上点心啊,也就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卢松见她兴趣寡然,也没继续聊这个话题。

再后来,偶尔蚂蚱上线时,也总能看到卢松,每一次她都会主动打个招呼,与他闲扯几句,短短一个月,蚂蚱已经知道了很多卢松的信息:他是双子座,O型血,爱好看电影、看书、喜欢足球,最爱的球队是英超的阿森纳……越了解他,蚂蚱对他的喜欢就更深一层,只是,她告诉自己,再怎么样,他也是舍友的男朋友,绝不能染指。

新的一个学期开学了,蚂蚱带着满腔的思念,返回了学校。

渐渐地,她发现,从老大嘴里听到的卢松的事情越来越少,也很少见到他俩出双入对的情景了,倒是有好几次都看到老大和一个大二的学长聊得挺热乎。于是她就偷偷问陶碧,老陶说卢松啊,一天到晚瞎忙,一会儿社团、一会儿乐队的,听说还想竞选学生会呢!蚂蚱一吐舌头:“嗬,这家伙心够野的啊!”陶碧就点点头说:“唔,卢松可是个有想法的人啊!能看得出,他还是挺想在大学里有所作为的。”

可事实是,越是有想法的人,就越容易忽略别人的想法。

卢松与老大聚少离多的状态没持续多久,就爆发了某学长勇闯女生楼伤人的事件。起因就是,某大二学长一直对老大心怀爱慕,尝试着联系了几次,没想到老大还频频接招,双方见了几次面聊了几次天,学长觉得时机成熟了,就想找机会向老大告白——当然,学长当时并不知道老大是名花有主的。

而老大对外的解释口径是:我不喜欢学长,一点都不,之前见面聊天只是不想伤害对方。

于是有一天,学长买了一束花,兴高采烈的跑到女生楼下,准备高调向老大告白。结果等了半天,也没见老大下楼,随行的几个哥们就起哄架秧子,撺掇他上楼。学长早就听说我们这栋宿舍楼可以“参观”,头脑一热还真就垫步凌腰的上楼了。其实我们这栋楼的女生,早就对男生上楼这事儿免疫了,所以偶尔见到男生,也都见怪不怪了。可坏就坏在,学长记错了房间号,他把309记成了306,先是跑到306里高喊老大的名字,把人家宿舍的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后,又冒冒失失的跑到我们宿舍门口,见宿舍大门紧闭,大哥头脑一热,居然拿脚把门踹开了!

当时除了陶碧和盒盒,大家都在宿舍里。我和蚂蚱正在上铺,她看电视我看书。蘑菇原本也住在上铺的,正好当时新洗了几件衣服,懒得晾在楼下,就搭在了两张床中间的绳子上,衣服垂下来,正好挡住了住在里面下铺的老大。

热血学长踹开门后,一眼瞅到了辛勤劳作的蘑菇,鉴于之前见过蘑菇和老大一起出去过,学长认出了她,不过由于他这时情绪已经上来了,因此他并没有很客气的问候蘑菇,而是恶狠狠的问道:“黎斓呢!!!”

蘑菇虽然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惊慌失措,但看见学长凶神恶煞的表情,一种本能还是驱使她勇敢的扯了个谎,道:“她不在!”

学长又把目光瞄向我和蚂蚱,见我们都不是他的目标后,又把目光杀向蘑菇,问道:“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蘑菇此时小脾气也上来了,白了一眼学长,冷笑道:“我怎么知道!”

按道理,剧情发展到这里,应该是学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转身走掉才对,可当时学长已经达到了愤怒的制高点,他竟然……伸手推了一下蘑菇!

蘑菇措手不及,咣的一下坐到了地上,后背狠狠地砸在了床沿上,顿时痛彻心扉。我和蚂蚱只听得一声巨响,再往下一看,蘑菇已经坐在了地上开始抽泣,当时就急眼了,大骂学长“你干嘛呢!好好的动什么手啊!”一边骂一边往下铺爬。学长也吓傻了,愣了2秒,也不顾我们越骂越难听的字眼,转身夺门而出。

蚂蚱跑去拉蘑菇起来,我因为离门近,下了地赶紧往外追,但一直追到楼下,也没有看到学长的身影。悻悻的返回宿舍,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蘑菇歇斯底里的嚎叫,看来这股委屈也发泄出来了。见我进来了,蘑菇哭声稍微轻微了些,蚂蚱一脸关切的问我:“怎么样了?知道是谁了么?”

我无奈的摇摇头,蚂蚱继续发挥了她鬼斧神工的骂人技巧,我仿佛看到她脑袋上顶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符号,像极了周星驰电影里演的那样。

虽然蚂蚱的脏话不堪入耳,但多少也对蘑菇起到了安慰作用。渐渐地,蘑菇的哭声也变小了,我则把目光投向了老大的床,心想,动静都这么大了,这位始作俑者倒是挺淡定啊?!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我的愤怒,终于,老大一撩蘑菇的衣服,翩然而出。她优雅的坐在蘑菇身边,突然炸裂了一般骂道:“许勇磊这个傻逼!居然敢闯女生宿舍!还敢推你!够牛逼的啊!”

?!!!我们三个闻言大惊,“你认识他?!”

“他就是那个学长啊!就是老找我聊天的那个,你们见过的啊!”

我们集体汗了一下,心想那种情况下,都他妈忙着保家卫国呢,谁还看他何方神圣啊!

蚂蚱性急,质问道:“那刚才他进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吱声啊!”

老大一脸委屈,“我也是到后来才发现是他的,可那个时候,他已经转身跑了啊!”

光看背影就知道是谁,你这么牛叉你怎么不去当福尔摩斯啊!?

“他刚才还叫你名了呢!你也没反应!”蘑菇也不甘心的说道,毕竟自己无缘无故挡了一刀,当事人却无所谓的样子,让她更加委屈。

“我正给卢松回短信呢!”老大辩解,“他叫我了?他说他找我了?”

我也忍不住帮腔道:“嗯,他进来就叫你名字,蘑菇为了保护你说你不在,他还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这些……你都没听见?”

老大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眼神纯真得像三岁孩童:“真的没有听见啊!我还以为他是走错宿舍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真真的没劲透了。老大不想承认自己是始作俑者的心态一览无余,可蘑菇却不想忍气吞声,她擦了擦颊边的泪水,道:“我要告诉宿管去!”

“对!”我和蚂蚱都很支持她,“我们陪你一起去!”

于是我们撇下还在一旁虚情假意的老大,来到一楼宿管办公室。宿管听后非常生气,很快就联系了男生宿舍那边,确认犯事的是许姓学长后,又将情况告诉了学长的班主任。一周后,学长来我们宿舍,向蘑菇做了登门道歉。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见到他联系老大。

事情仿佛就这么尘埃落地了。只有蚂蚱知道,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小松松曾主动联系她,询问事情真相。蚂蚱是个快人快语的,将“蘑菇义薄云天去挡刀、老大忘恩负义撇自己”的行径和盘托出,小松松什么都没说,几天后正好在校外偶遇,他对蚂蚱说:“过几天那个姓许的会去你们宿舍道歉,他因为这事背了个处分,你们也就别太尖锐了,免得他狗急跳墙再惹事端。”

“你怎么知道的?”蚂蚱问他。

小松松淡淡的说道:“我找人打听的。”

蚂蚱说:“好的,我会尽量安抚住蘑菇的。那你也和老大说说,别让她当天瞎说啥。”

小松松过了半晌才回:“马妍,我和你说个事吧,那天她压根就没给我发过短信。”

“什么?”蚂蚱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你是说学长来的那天吗?”

“对,你不是和我说,她说她给我发短信来着么?”

“对啊……”蚂蚱仔细回想当天的情景,“她确实这么说的,我心里还别扭了一下。”

“别扭?你别扭什么?”

蚂蚱自觉失言,脸一红,支吾着岔开话题:“不是,那个,呃,那她没给你发短信,会给谁发呢?这个,你不会也调查了吧……”

“没有,”男孩淡然一笑,“我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

“我说也是。”蚂蚱如释重负,如果小松松真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她就决定不喜欢他了!

“但是,”男孩说完后紧锁了一下眉头,“但是最近我和她……也不太好。”说完后也有点懊恼的跟了一句:“我和你说这些干嘛。”

蚂蚱承认,自己那一瞬间,在心里愉快了一下下。

“没关系的,”她拍了怕男生的肩,“你们俩之间,多沟通就好,没大事。”

然而也就过了两个多月,临近考试之前,老大突然宣布,自己和卢松分手了。

众人询问原因,老大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我们之间不合适。”然后下一秒,她就继续兴致盎然的与粉丝们互动去了。

蚂蚱在QQ上遇到了另一位当事人,考虑到人家也刚遭遇情感变革,她并没有和他聊到感情的问题,而是聊了聊期末考试的事儿,对方事无巨细的给她分析了几科考试的诀窍,以及老师出题的技巧——完全看不出是刚失恋的样子。

蚂蚱想,嘿,这俩人,倒都挺乐观啊!

再后来,真正和卢松混熟了,是暑假过后的新学期。这个暑假期间,蚂蚱也经常和他在QQ上聊天,还一起玩玩泡泡堂啥的。蚂蚱想约卢松出去玩,但又碍于女孩的矜持,一次次的说不出口。

有时候她会思考,喜欢一个人,真的会这样瞻前顾后的吗?

她已经忘了,初中高中时候,那些疯狂的恋爱是如何开始的了。

此时此刻,她只想,细水长流般守在一个人身边,没有波澜,只有恬淡。

新的学期又开始了。学校举办了一个“考勤突击月”活动,主要就是针对大学里频繁逃课的那些同学,班主任也再三强调,这次学校下了狠手,旷课一次,按三次记录。超过三次旷课,就直接处分。

一时间,课堂上再没有白花花的空座,那些平时见不到人的豪杰们,也都从四面八方返回课堂,有的神情困顿、有的异常亢奋,我就亲眼目睹前排女生的同桌——一个N年不见的胡子哥,在自己的位子坐定后,熊抱了一下她……然后的几天里,大哥的颊边都带着一个粉红色的手掌印。

卢松的412宿舍长期以来都是旷课重灾区,除了卢松为了在学校里混仕途,不怎么逃课外,其他的成员、尤其是火弩箭乐队的那老几位,平时几乎都不会去上课的。但由于失态严重,迫使大家不得不减少夜晚的娱乐时间,一大早挣扎着起床去上课。

可是第一天上课就出师不利。校方为了证明对此次事件的高度关注,特意让教导处主任在门口值守,遇到迟到的、衣冠不整的,也不免说教一番。

坏就坏在,卢松他们这几位都属于长发飘飘的,平时不去上课校方也关注不到,这成群结伙的往校内走,立刻就引起了强烈的关注。

政教处主任勒令他们马上去理发,并且还警告他们再被发现就要背处分。“火弩箭”在学校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突然被这么“威胁”,心中各种气愤,一气之下,哥几个跑到理发店,集体剃了光头。

当然,这一切,是一直消息闭塞的蚂蚱所不知道的。直到陶碧带来社团招新的消息,说卢松换了发型,她立刻心里痒了起来,背着众姐妹跑到电商班偷窥。

由于卢松以前都是长发遮脸的,所以这也是蚂蚱第一次目睹卢松真容。

怎么说呢,卢松的五官称不上精致,但还是很标准的,搭配在一起,颇显阳刚。

蚂蚱感觉自己心跳得更快了。

她告诉自己,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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