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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肉精系统 陪读期间发生了性怎么切_对你的喜欢戒不掉

在转过头来的一瞬间,尚文尘明显是吃了一惊,脸色也很是难看,带着尴尬和慌张,但他快速地打量了已经石化在一边的仗尔,然后把头再次转向了姜笙,勉强牵了牵嘴角,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姜笙?你怎么在这?我......5年不见了......过得还好吗我下学期就搬过来了,趁着我们专业考试早,左右闲着,来这提前收拾一下......”

姜笙微微点了点头,扬起下巴,略带挑衅地看了旁边的红衣女孩一眼。

如果尚文尘是个人,就该带着他貌美如花的女人赶紧滚。

“忘了介绍了......这是杨瞳......杨瞳,这是我初中时的同学姜笙,还有......何仗尔。”尚文尘提到仗尔时,突然停顿了一下,眼睛里晃过一丝让人费解的伤感,还是让敏感的何仗尔捕捉到了。

他在伤感什么,伤感自己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上个大学还能遇见让他觉得无比丢人的前女友吗?

“呦,尚文尘,你女朋友还真是漂亮呢......你选女朋友的眼光,不输当年啊......”

“她不......”尚文尘几乎是脱口而出,却被身边的女孩狠狠一瞪,这话也戛然而止。

“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仗尔知道闺蜜性格直率,总是怕自己吃亏,但她也怕姜笙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惹祸上身,这是自己和尚文尘的事,不能让姜笙趟这趟浑水,于是她急急忙忙冲尚文尘和杨瞳点点头,拉着姜笙就要走。

“仗尔,我经常听文尘提到你呢,果真是才貌双全啊。”杨瞳向左垮了一步,挡住了仗尔的去路。

尚文尘神色中掠过一丝惊慌,跟着杨瞳走过来,却被对方自然亲昵地挽起了胳膊。

“仗尔,姜笙,你们都是我家文尘的老同学了,难得见面,一起喝个咖啡吧?我请客,当是感谢你们5年前帮我照顾我男朋友啦,你们看好吗?顺便,给我讲讲他小时候幼稚的恋情什么的,老同学了,肯定知道不少。”杨瞳甜美地笑起来。

“别瞎说了......姜笙她们还有事,别这样耽误了人家。”

“哦?心虚啦?你怕什么?你空间说说了了无几,除了王者的分享,几乎找不到别的了。除了......”杨瞳迅速翻出手机里那张空间说说截图给他看,同时迅速递了一个眼神上去。

仗尔和姜笙自然也看到了那张截图,是尚文尘和仗尔在一起那天,他发的说说,“I fell in love with my pretty princess.”

仗尔哑然,有些无助地看了尚文尘一眼,她可以确定对方是真真切切看到了她这个眼神之后一改之前的慌张,了然地笑了,他把胳膊从杨瞳死死拽住的手里缓缓拿出来,扬起手摸了摸杨瞳的头发。

“吃醋的样子真可爱......但是让你失望了,那天是我母亲的生日,我特意发给她的。”

何仗尔迷茫地抬起头,撞上了尚文尘无辜的眼神,随即笑出了声,时间真是把杀猪的刀啊,可怜的尚文尘就被这么无情地杀害了吗?她惊诧于尚文尘连前尘往事都装作不曾发生,是太厌恶了吗?还是真的渺小到想不起来了?她不能理解的是,那个单纯阳光的小男孩和现在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男人竟然是同一个人。

“仗尔,姜笙,卖我个面子,瞳儿素喜结交新朋友,尤其是认识我的老同学,会让她和我在一起更有安全感的,一起去喝个咖啡吧。”

“安全感?尚文尘你是人吗?”姜笙脱口而出,转身就要走。

仗尔叹了一口气,这个杨瞳像是有备而来,如果注定与尚文尘无缘,也该看看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仗尔抬起头,讥讽地看着尚文尘,同样露出一脸假笑:“姜笙,人家尚文尘和杨瞳热情相邀,恭敬不如从命。”

可当仗尔真正坐在咖啡店里时,终于意识到了逞一时之能是一件后果多么严重的事情。

趁着姜笙去洗手间的功夫,杨瞳安排尚文尘去前台点餐。

“你不和我一起去?我哪知道你想吃什么。”尚文尘一脸不解。

“就平时我们吃的那些啊......文尘你点什么人家都喜欢啦。”

仗尔简直要听吐了,她能感觉得出来,对面这个女人,在一刻不停地炫耀。

尚文尘不情愿地走了,这样,只剩杨瞳和仗尔两个人面对面而坐,沉默的空气里有一丝尴尬,仗尔正寻思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来打破尬尴的局面。

“我知道你。”不想杨瞳先开口了,“身为文尘的前女友,我希望你自重,以后能离他远一点。”

看见仗尔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杨瞳浅浅地笑了。

“你该不会认为6年时间过去了,文尘还能喜欢你吧?”

仗尔低着头,她不知道杨瞳为什么要直截了当地和自己说这些,但她明白,每个女孩对自己男朋友的前女友都有或多或少的芥蒂,虽然大多数人不会选择把它说出来,虽然......她妄图让自己的圣母心泛滥到底,妄图自己设身处地地理解面前这个言语张扬的女孩,于是她尽量地控制着情绪,让自己不要太失态。

“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你们以前的事的,都是被文尘当作年少的荒唐往事和我说的,你最好明白,今天你出现在男生宿舍楼下,不就是想要勾引他吗?刚从美国回来就急忙忙地抢男人,你看看自己这张脸,配吗?”

仗尔了解你自己的前男友,知道尚文尘这个性格,不可能把他以往的感情当作谈资,所以她原先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意,毕竟大家还要在这个学校过将近三年,不能把事情做太绝。

而此刻,她却觉得尚文尘这个现女友过分嚣张,侮辱的不仅仅是她曾经视若珍宝的爱情,还有她的人格。本就不善于伪装的圣母心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她笑了笑,看了看远处还在排队点餐的尚文尘还有女厕所门口了无一人,确定两个女孩之间的口角不会殃及到朋友。

“杨瞳,你的感情是不是很危险?”仗尔端起餐桌上的一杯柠檬水,悠闲地喝了一口,举着杯子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一脸愠怒的杨瞳。

“你说什么?”

“从你看见我,听见了我的名字,就不停地炫耀你们俩之间的恩爱,也太有意思了。又不是街头卖艺的,你费尽心思使出吃奶的劲在我跟前表演,我也不会给你赏钱。你这么炫耀,无非是不安。还有,杨同学,人可以没有教养,没有教养顶多不受待见,可没有脑子,吃亏的就是自己啊。”

“你骂我?何仗尔你tm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说我没脑子?”

“杨瞳,尚文尘刚才说了,他不曾有过其他女朋友,你现在又说我和他的事都是他告诉你的。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尚文尘精神分裂呢?”

仗尔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初中时,她曾经一度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很糟糕,一度不曾停息地想要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懂得隐忍,善于人际的人。可现在看来,必要的礼貌和隐忍是给同样尊重自己的人的,此时,她只觉得那时那个偶尔遇见不顺心的事时,就嚣张跋扈咄咄逼人的自己很可爱。

“呸,小贱人,到底是个不要脸的,天下男人死绝了吗,盯着别人的男人不放手。何仗尔,你是有多廉价,赖上一个就不走了?”

何仗尔起身,一杯柠檬水一滴不浪费地泼在杨瞳脸上。

“杨瞳,我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我不欠你的,天下男人真的死绝了我也不会要你的男人,让我恶心。”仗尔重重地将玻璃杯砸在桌上,提起外套头也不回地大踏步离开。

“仗尔!仗尔!”从卫生间跑出来的姜笙只看见了杨瞳一脸狼狈,而仗尔气冲冲拉开了咖啡厅的门往外走,便急忙追了出去。尚文尘刚拿着点好的餐品回来,看着转身而去的那个背影,差点追了出去,却被杨瞳一把拉住。

“尚文尘,还要追吗?”杨瞳冷冰冰地看着这个男人。

“你到底和她说什么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们这场戏要有个度吗!你现在搞成这样到底什么居心。”尚文尘冲着杨瞳怒吼,随手拿起那只空了的玻璃杯狠狠摔了下去,玻璃碎裂的声音,让周围人忍不住侧目。

杨瞳抽抽答答地看着尚文尘:“尚文尘,我不欠你的。我喜欢你,可你不喜欢我,你听说了这个无比伤害你的女人回来了生气又觉得没面子,我主动帮你演戏气她,可是,你以为你试探出她的真心了吗?你以为她会吃醋吗?别傻了,根本没有!”

“她说什么了,你怎么知道?”

“她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你女朋友,她还和我炫耀她在美国纸醉金迷的生活,我不过替你抱不平,她居然就拿水泼我。”

“行了,她不懂事,别计较了。”尚文尘心思懊恼,却又觉得如此对待杨瞳实在不公,只得蹲下用纸给杨瞳擦拭湿透的衣服,自己从没见过这样失态的何仗尔,果真,从前都是装的吗?

“杨瞳,是你自己一定坚持来演这场戏,你是个好女孩,我不想自私地让你卷入我的旧感情里,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别白费力气了。”尚文尘皱了皱眉头。

“文尘,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我没妄想和你在一起,求求你,让我陪你演场戏也好啊,你报了仇,我又能得到你,真的,我只要这几个月能和你在一起,即使感情是假的。我对你一往情深,只求你可怜我这几个月的朝夕与共,好吗?”

“杨瞳,我......唉,随你吧,希望你能逐渐发现,我不值得你这么喜欢。”尚文尘拍了拍杨瞳的肩膀,目光飘向了远方。

“仗尔,开门!”齐家别墅里,齐然正在仗尔卧室门口砸门。

“你想干嘛?”门被突然打开,仗尔依着门框看着踉跄进来的齐然,一脸无奈。

“死丫头你......”齐然看见自己的妹妹虽然一脸平静,却眼睛红肿,不免大惊,几辈子没见过妹妹哭了。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端了他们家。”齐然抓住她的一只手臂。

“没什么。”仗尔打了个哈欠,默默地回应,“哥,让我自己待一会吧。”

齐然自知她不会再多说什么了,又仔细叮嘱了她几句,看出她极其不耐烦便只得作罢离开。

仗尔关上门,回到自己床上躺好,她有了些精神,那杯柠檬水,就像是她和尚文尘错失了5年的感情一样,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突破口,便如山洪猛兽,一泻千里,不可收拾。

想起杨瞳那张脸还是生气,不过......自己是不是疯了,敢往她脸上泼水......尚文尘会不会来找她算账......

算了,管他的,仗尔只觉得烦躁。

这些年,自己拼命地想要磨平自己的棱角,原来到了最后,还是办不到呀。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何仗尔就是何仗尔,何必假装。

让尚文尘去做别人的盖世英雄吧,我可是混世小魔王!她想着,不禁踹了一脚被子,好像那是尚文尘。

她总是这么会给自己找道理。

仗尔有些困了,她闭上眼睛,却只能想起尚文尘的脸,这是一场情劫。

每个人的人生都会经历几场刻骨铭心的情劫,最终,有人见黎明,有人见绝境,但他们这个过程里,无一不是抱着历尽了艰苦,就能苦尽甘来的希望。

只有何仗尔,她不见黎明,也不见绝境,或者说,无视绝境,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过程里要的是什么。

她想起了兰波的一句话,眼里一片海,我却不肯蓝。

她已经倔强了五年,这五年里,她没一刻不希望当初的分手只是个误会。可是今天她才明白,她和尚文尘之间,怕的不是误会,如果大家都耿耿于怀于误会,又有什么关系。

误会,终有被解释清楚的一天。

她和尚文尘之间,最最无奈的就是,即使所有的误会都那么明了,都被解释得那么清楚,他们却依然破镜难圆。

或许,横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叫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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