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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帝心尖宠甜妻很呆萌 滚烫硬灌满粗大深处_致无涯岁月里的爱与梦

春节过后又是新的一年。

安媛穿着新衣接着红包被她母亲拉着四处串门。以前这只是安夏的任务,可是他有高考护身。纵使安媛有宁折不弯的倔强,但有其母才会有其女,安梦比安媛更倔,所以结果可想而知。

还是因为高考,安夏和叶南过了年后基本上就窝在家中做习题,整日都不见人影。

季西和顾冬铁定是在一起四处风流,歌厅电影院溜冰场哪热闹就有他两的影子,不过神龙见头不见尾,安媛也就早上在家看见过他俩然后也整日不见。

所以,算下来,这个春节他们五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很短,基本上都互不相见。可是叶南安夏是一对,顾冬季西是一对,唯独安媛,落了单。

这对于安媛来说,简直是折磨。

所以一怒之下毫不犹豫地推开顾冬季西的房门也是可以原谅的,毕竟在大半夜不穿衣服的是他两,不小心撞进安媛的眼中也是他们倒霉。

“你……你发什么神经病,现在是半夜啊半夜啊!”季西收罗着手边所有可以避体的衣物,拼了命了往自己身上扯,生怕身体的某一处会被安媛看见。

反观顾冬,他就沉稳多了,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套上,顺便还丢给季西一套,然后才对一旁目视前方满脸通红的安媛抱怨道:“安媛你有病吧!这么晚了连门都不敲。”

安媛闭眼暗忍,这两家伙生气起来,一个喊神经病一个骂有病,安媛没什么病都能被说成“有病”了。况且受“刺激”的是她啊,为什么最后委屈还是她。

安媛不服气,一咬牙,扭头就面向此时慌乱的季西和镇定的顾冬。还好,此时的他俩都“遮住”了。

说实话,安媛转头的瞬间,顾冬有一秒的紧张,为了确保万一,他谨慎地低头检查了一下。可这落在安媛的眼里,就算是小小的胜利了——她不过是想出出气吓吓他们而已。

但还有一个人——季西,他已经完全躲进被窝,安媛这一招对他构不成伤害。于是安媛直接跑上床扯季西的被子。

“安媛!你要干嘛!我没穿衣服啊……女流氓啊!”

“哟!终于不说我有病啦!你知道吗?我还真是女流氓了!”

“啊啊~阿东阿东……救我救我!”

顾冬是真的不想招理那两神经病,但就让他们这样喊下去,不把奶奶喊来才怪呢!无奈之下,只好加入混战。

“安媛,住手,不许再闹了。”

“你叫我住手就住手啊!”安媛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顾冬一眼,然后马上拉起被子向季西扑去,“我就不!”

季西被安媛蒙进了被子里,只能“呜呜呜”地吼叫。

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安媛因为“活捉”一只季西而喜悦时,她身后的顾冬也掀起被子将此时得意忘形的安媛罩进被子里。

“顾冬,你!”安媛大叫,因为自身难保,早就松开了蒙住季西的被子,季西也得以逃脱。“我天啊!都快要闷死了,安媛你真有神经病,而且你病得不轻。”

又被骂有病,安媛蒙在被子里,更加疯狂地胡乱踢打,而季西很不幸被踢中。“啊!你都这样了还要打人?安媛你有没有完啊!”

“没完!”虽然被子挡住了很多气势,但季西依然被吓得跳下了床,只剩顾冬一人还在制止发了疯的安媛。

“你干嘛呢!快过来帮忙啊!”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能回头。况且安媛现在正在气头上,更不能回头,所以目前,顾冬只想着先控制住她。

但靠他一个人,顾冬有点吃不消,他连忙寻求刚刚脱离险境的季西。

可季西完全不这么想——既然事情已经坏到这个程度,上去帮忙,还不如溜之大吉。

“要不…你们玩?我去睡啦!”

“什么?”顾冬顿时傻眼了,“喂!喂!你…你回来啊。”如果不是要制约安媛,他早就一个拖鞋打在季西的后脑勺。

可是,安媛是何等“凶残”,即使包在被子里,顾冬还是感受到她气炸天的愤怒,如果现在松手,那不就是找死吗?

“大冬瓜、臭冬瓜、烂冬瓜、鬼冬瓜…我要喝冬瓜汤!”安媛气来口不择言,顾冬却只是抱着被被子裹住的她迁就道:“骂吧骂吧,喝吧喝吧。”因为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先安抚她,至少让她愤怒少点,这样“冬瓜”还有可能留全尸。

“放开我!”开始讲条件了,这是好兆头。

“放开你可以,放开你以后呢?”顾冬小心翼翼地套话。

“喝冬瓜汤!”不出预料,愤怒高涨。

“你消消气。你不生气了我就放你出来。”这话可真是矛盾,因为只要安媛在里面就永远不可能消气。

“顾冬!你个贱人,我要把你和季西今晚见不得人的事告诉奶奶!”安媛出不去就破罐子破摔。

可顾冬却害怕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胡说什么?”

“你脱衣服了!”

“我在自己房间脱衣服怎么了!”

“我都看见了,你的背上!”

声音戛然而止,然后是良久的沉默。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占据了顾冬的心,然后渐渐地从胸口发散烧灼。

此时搂着被子,顾冬焦灼难耐——或许是他自身的原因,也或许那被子下也是一个小火人。

“你是说,你看见了?”顾冬艰难地问。

当然会看见,安媛长着眼睛怎么不去看——顾冬立在床边,瘦瘦的身板什么也没穿。因为太过慌张,安媛立刻闭上眼睛,才缓缓地转动面向的方向。

可即使就这么匆匆一瞥,安媛还是看见了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

对,安媛看见了,看见了他裸露的身体看见他身体上密密麻麻的伤。

可是面对顾冬的提问,安媛却说:“我快要热死了!”

顾冬没有那么狠心,稍稍松了力道。裹紧的被子瞬间宽松,安媛扭动着脑袋,希望头顶上方的开头进来更多的空气。

可能是安媛太急切,动作幅度太大,头顶开头越来越大,最终,安媛居然成功地伸出了脑袋。

然而出来的那一刻,安媛就后悔了,外面的空气是窒息,因为鼻子前气息正好是顾冬刚刚呼出的,带着他的味道。

如果安媛不出来,顾冬会一直以为自己抱的只是一坨被子。可是她就这么出现在离自己不到十厘米的面前,顾冬是多么明确自己正抱着安媛——只是中间隔了一层被子。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被热气冲昏了脑袋安媛又开始做傻事——她说:“我看见你没穿衣服。”她现在才来回答顾冬的问题。

话语一出,顾冬是再也不敢直视安媛,连忙松开她,然后立马跑出房间——他现在急切需要降温顺便呼吸新鲜空气。

可对安媛来说,顾冬那里是松开她,简直是甩掉恶魔一样推开她。安媛被重重地撞到了墙上,本来已经消散的火气,又“原地复活”,“顾冬!”她今晚要和他拼了。

结果,那晚谁也没有和谁火拼,只是有三个人没有睡觉而已。

那晚动静实在太大,奶奶早就察觉到了,于是狡猾地她跑到顾冬季西的房门口“守株待兔”。很成功,“三只小兔”全部抓获。

然后三人在奶奶的命令下,一起跪了一夜的搓衣板。事实上是前半夜小打小闹有说有骂地跪搓衣板,后半夜是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地睡搓衣板。

因为前半夜,每个人都睡不着。

“臭汤圆,如果不是你今晚发神经病,我现在已经在梦中了!”季西咬着牙低声说。

“叛徒!即使汤圆不闹,你今晚也睡不成。”顾冬冷语。

“你是笨蛋吗?有没有逻辑,如果汤圆不闹,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季西第一次觉得顾冬比自己还笨。

顾冬感觉自己脑袋还在缺氧,一时说不上话。

“是你们先脱衣服的。”安媛默默地说

“在自己房里脱衣服有罪吗?”季西很抓狂。

“烂冬瓜拿被子蒙我!”安媛攻击季西不成,就攻击顾冬。

“你讲讲道理,你不拿被子蒙我他怎么会拿被子蒙你!”季西苦笑不得。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我帮你,你怎么会逃脱,可你居然一走了之。活该被奶奶捉住。”顾冬觉得此时头脑相当的清楚。

“嘿!我发现你今晚是脑袋缺氧吗?我现在在帮你诶大哥,你倒反过来咬我?”季西气得简直要磨牙。

“哼!”安媛没事突然出来调节气氛。

“安媛,你鼻子有病吗?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把我作业撕了我还没找你呢!”莫名地一“哼”,让顾冬莫名地恼火。

“这是以前的事!”被翻旧账安媛也很恼火。

“以前的错也是错,汤圆你就认吧!”季西在一旁还不忘煽风点火。

“我…我后来都粘好了的。”安媛解释。

“你确定?用什么粘好的?”

“用……”

“用叶南粘模板的520胶水粘好的!”顾冬接过安媛没说出的话,“我还真谢谢你,现在我是真不用写作业了,因为那本书现在根本打不开!”

“哈哈哈!”季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安媛憋着什么也没说,因为那两混蛋永远不知道那晚为了还原那本书,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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