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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书记花瓣 和邻居杨姐作爱_怼上假小子女友

走出很远之后我才回头,尽管前方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周围一阵唏嘘声,我转头看去,竟是那个男人,他优雅的靠在车旁,视线相对时他掐灭烟头向我走来。

他很耀眼,他的耀眼让我想到了何慕天,何慕天是暖阳是春风,而这个男人,是最烈的夏,最寒的冬。

“去哪儿?”

去哪儿?原定的计划是回凉城,可我现在这番模样......

他像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如果没地方去,跟我回凉城吧!”

呵,竟这么巧。

“好。”再狼狈,那里始终是家!

我不认识这个人,可是我就这样跟着他走了,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与何慕天相似的模样?还是因为同是凉城人的归属感,总之,我没有力气再去探究他的好坏,我就是跟着他走了就是了。

我有家,但我无处可去。

在那两天里我身上的毒瘾发作了好几次,我先咬坏了自己的手臂,再咬坏那个男人的手臂,我抓破了自己的胸膛,再抓破他的,一开始是生不如死的挣扎,直到几次之后,我已经麻木。后来,他身上的伤痕竟比我的还要多。

他狠狠地抓着我的肩膀,他的眼里充满愤怒,“看着我!你看着我,启铭!”

我不断的呢喃,“何慕天......”何慕天,何慕天!现在,只有这三个字才能让我有一点点坚持下去的欲望。

“启铭,想想你被绑在湖边等死的时候!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我在意识混乱之时冲他嘶吼,“我不要你管!”

他被我折磨的够呛,喘了两口粗气,狠狠地把我扔了出去,然后启动车子扬长而去。我躺在马路中央,我几乎已经失去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可我还是努力睁开眼,周围是一片片的麦田,远处的山头上还悬挂着未落的太阳,嗯,景色甚好。

我想,这大概是我看这世界的最后一眼了吧,不亏,我安心的闭上了眼。

醒来时我以为我在天堂,无奈那个男人阴沉的脸色在提醒着我,他折回去捡了我,我没有如愿的死去,此刻倒是有些庆幸我没有死去。

他说,“真是欠你的!”

其实,是我欠他的。

两天之后我们到了凉城,高耸入云的楼,川流不息的街,标准的凉城口音,还有路边飘落的片片樱花。

浓浓的中国味。

可我无暇感受太多这座城市带给我的熟悉感,我不能回小渔村,我需要一个地方让我躲藏,我思索着。

最终车子停在了一个院子门口,我看着牌匾上的那三个方方正正的汉字,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戒毒所。

他说,“这是你必须面对的。”

我垂下眼,我知道,我无法拒绝,“嗯。”

“一切我都会打点好,你可以做到的,我相信!”

相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他跟我说他相信?

“嗯。”

他再次抓住我的肩膀,“就算你不相信你自己,也要相信我!”

我抬眼看向他,他继续说,“我说,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他的话并不能在我心中荡起多少涟漪,吸毒戒毒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且不说戒毒的过程极其痛苦,就算是从戒毒所出去又因为复吸进去的人就不计其数。只是,我不能回小渔村,不能见外婆,不能见何慕天,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里?

“嗯。”

我往里走,我还是习惯性的不回头。很奇怪,每次离开时背后总有人目送我,那年离开小渔村时,何慕天目送我,离开清盛时,父亲母亲目送我,现在,我从一个世界走向另一个世界,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目送我,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知足吧,启铭。

“小丫头!”我闻声回头,那个男人依旧冷冽,“我叫,陆寻风。”

陆寻风,我默念,或许,我欠他一句话,“谢谢你。”

我走进那个地方,比当初离开小渔村去到缅甸还要决绝,他早已知道我的名字,我不必再说,至于他是如何知道的,我想,是我脑袋不清楚时说的吧。

从那之后一阵名为“陆寻风”的风暴正式登陆启铭的小小岛。

我整整在那里待了半年,而这半年的时光,竟比在缅甸度过的十年还要难熬,个中滋味不必再说,无非是折磨之后更加折磨。

陆寻风把一切都安排好,我在清醒时写的每一封信他都辗转从小渔村寄出,好让我的父母安心,母亲甚少给外婆写信,偶尔有一两封也被陆寻风截住,再让人模仿母亲的笔迹另写一封从清盛发出,而这一切都是为了隐瞒我在戒毒所的事实。

那时我总觉得,陆寻风,他是一个神奇的太阳。我们不过萍水相逢,在异国的湖边、在我将死的间隙,他恰好出现,恰好遇见我,在我离开清盛时,又恰好顺路,他本可以将我扔在一旁不予理会,可他最终还是往回捡了我。

太多的恰好。

如果我是在温暖的环境下长大,我可能会觉得太多的巧合都不是巧合,但是我已经尝过离别、尝过漂泊、尝过生、尝过死,我体验过这世道的无常,有时候计划周详也不一定过得更好,而仅仅只是一个巧合,就足以改变你的一生。

我不想去探究,这个叫做陆寻风的男人,我感激他,信任他,所以无需探究。

陆寻风每一次来看我都会带着何慕天写给我的信,明明是寄到清盛去的信件,转眼他就送到了我眼前,那时,何慕天清逸的字迹每一笔每一划,都是支持我坚持下去的勇气。

我与何慕天身处同一座城,我却不能靠近他,哪怕是远远地看着,我也无法做到。

陆寻风说,“你只有好好地从里面出来,才有资格去见何慕天。”他提起何慕天的次数几乎占据着我们谈话的一半以上,我知道,他想鼓励我。

直到有一次,陆寻风带来的不只是何慕天的信件,还有欣妍的,那天我沉默了一整个下午,陆寻风也知趣的沉默了一下午。欣妍,这个名字居然已经有小半年没有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了,欣妍的信里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我也只回复了三个字:我恨你。

尤其是得知在我走后欣妍与阿冰依旧恩爱非常,我就更恨她。

对不起,我记仇。即使,我们曾经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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