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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诱邻居老妇 不知火舞与娜可露露污_朱颜犹在

翠峰馆明明是静谧无声,霍然间巨大的石块夹杂着少有的小碎石仿若天降,“砰砰”地砸得围墙附近到处都是坑,下面的花圃草丛也未能幸免。若璃哑然看着对面的一片狼藉,不知道是该欣喜这把剑的威力,还是懊恼自己一时兴起把别人家的庭院破坏的乱七八糟。

那副不知所措的神情带着几分憨意,百里不由又开始在旁边轻笑,浅浅梨涡隐现,笑得很是自然。

“别笑了,你……还不过来帮忙收拾一下!这里可是泰叔叔的地界。”若璃回头瞪他,娇颜上破天荒地出现了尴尬的神色。她记得自己方才也没怎么使力,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弄成了现在这副境地,因为这把剑?信手将剑身放平展露在阳光下,流光溢彩通透至极,看起来就像琉璃那般美丽易碎却没料到能有这样强劲的威力。

百里笑嘻嘻地看她,戏谑道:“师父不是在这么,哪还由得着我来帮忙。你这丫头看见他都快笑成了开花馒头,闯完祸这才想起我来了。”

此刻阁楼二层的窗边缓缓走近了道绛色倩影。雪瑛方才正守在怀琛的床边休息,外面忽然传来的连串轰隆隆的巨响把她吓了一跳,看到床上的人动也未动身子似是并未醒过来,她这才悄悄的舒了口气。

但是末了雪瑛的脸上却又浮上了抹淡淡的苦涩笑意。从早上吃完东西开始怀琛便不再理她一直顾自躺在床上休息,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为所动,只是那句冷冷的:“你出去吧,我累了。”已经过了三四个时辰都不曾转身看她,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方才那样大的动静无论睡得多沉都会被惊醒的,但他却连点反应都没有,看来也还是在那静静地躺着,只是耐着性子故意不再理她。

她……做错了什么?难道是因为他实在不能接受自己的感情,或是因为手臂受伤的事他的心已经麻木?

以前的怀琛不是这样的,他会温柔地跟她说话,满眼含笑容忍她所有的任性或是娇蛮。无论怎样他都会稳稳地站在那里,等着她累了疲了的时候过去,给她她早已成为习惯的包容。不是自己敏感,她清楚的明白怀琛对自己不会没有其他的情感,但是此刻他却这般的冷淡……

雪瑛面上黯然,未曾拿过手边的木杖便一步步轻声挪动着走到了窗边,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阳光直透而下,居高望下庭中的景致一览无余。远远的她看到树荫下多了一个紫色长袍的背影,挺拔颀长倒似是在哪里见过。待那人转过身来,俊朗的面容瞬间便在雪瑛的记忆重新亮起,是几年前的那个犹如天神降下出手救了若璃的男子,无名师父!

这样俊逸出尘又颇具能力的男子,时隔几年她也都会记得他的模样。只不过约莫五年过去了,为什么他看起来还是一样的丰神俊朗,与那时候比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当年无名将若璃带离宛山一走便是好几年,这么长时间连个音讯都没有怎么忽然到了贺雄派?

雪瑛心里猛地一紧,难道是跟若璃的身世有关?无名本就是个神秘的人物,若璃现在身世未明又多了些碎玉的事端,如若无名一句话又要带她离开……雪瑛顿时有些着急,扶着墙面踉踉跄跄地便往房门奔去,火急火燎地打开门直奔下去的楼梯。

听到她似乎很大的动静,一直安静地躺在床上的怀琛缓缓睁开了眼睛。房门扑动的声响让他知道雪瑛已经离开,便慢慢地挪着身子拼力使得自己坐起身来。昨日失了不少血他的身体还很虚弱,早上的故作镇定是消耗了他很大的力气,怀琛其实没有说谎,他很累需要休息,只不过心中挂念沉闷却如何都睡不着。

左肩已经完全被纱布包裹,他面色苍白低头查看自己缺少部分的怪异身体,额上渗着冷汗,眸子里亦是晦暗无神。他并不后悔自己为了雪瑛少了这只胳膊,如果可以他可以义无反顾地为她失去生命。然而事已至此怀琛的心里却是更为复杂,他爱她,却不能耽误她。

听得外面砰砰跑下楼梯的仓促的脚步声,怀琛苦笑着抬眼瞥了下床边安分地立在一旁的手杖,无声地叹了口气。雪瑛从来都是风风火火的性子,就算是自己受了行动不便也丝毫不知道收敛,跌跌撞撞地在楼梯上奔跑叫别人如何能放心的下。

将身上的薄被撩开,怀琛慢慢挪着身子小心地自床边站起,却没料到刚起身眼前便猛然地一片晕眩,视线变黑片刻便又缓了回来。稳了稳身形之后怀琛开始一步步地往窗口的方向走动,动作很慢,以确保自己不会因为此刻的失血而身体发虚无法支撑。

庭院里,喷泉汩汩流动使得涟漪层层荡漾,偶尔有不少晶莹的水滴倾洒而出浇灌着周边的苗圃花卉。翠峰馆内植物颇多,除了门口的大片木槿之外阁楼附近也仅是苍翠大树,呈扇形地铺种开来,各色绮丽花卉散发着幽幽香味,随着清风吹拂微微颤动,沁人心脾。

原本是如同风景卓越的园林别院,最北侧的坍塌假山及被砸的一塌糊涂的花圃却是煞坏了风景。雪瑛只顾着往树荫下无名所处的位置奔去,眼里自然是紧盯着他的举动。她看着无名忽然扬起了手臂,宽袖一摆内里似是卷起了虚幻光晕,淡淡地泛着浮光就像是幻影般飞速闪过,映得苍穹之间幽幽地闪着迷离光晕。

那道华丽的光源直直地向着北侧的墙边飞去,隐隐地如同散花般分散开来,亮晶晶地点点滴滴飘浮而下笼罩住那一片的狼藉。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被凌厉剑气斩得乱糟糟的石块残物居然似是有生命般地缓缓开始浮动,块块碎裂的巨石重新开始堆砌,拼成了假山原有的模样。被压得折断的花朵灵性般的再次挺立,绿叶轻摆颤颤浮动,恢复了一片生机盎然。

就像是回生之术使得万物复苏,又变回了原有的完好。

雪瑛目瞪口呆地看着北侧的墙面梦影般地虚幻变化,再次惊异与无名超凡的能力。他五年前便能毫不费力的收服海菲鸟,又带着若璃去异地修仙练道,如今神秘莫测居然还会有恢复万物的能力……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忽然间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雪瑛扶着朱红的楼梯急急地奔下,右脚踝还是有些肿痛,一瘸一拐地走着倒也不觉得什么。若璃方才亦是略有惊诧地看着那浮华的修复之景,身后传来脚步声便回首望,看到雪瑛正踉跄着往这边走便迎着走过去伸手搀着,边走边道:“你怎么就这么下来了,手杖呢?”

雪瑛顾不得回答她的问题,在触到若璃手臂的时候她忽然有稍稍地冷静下来,抬眼直直地盯着远处的那抹紫锦衣的挺拔身影,出声问道:“若璃,那人可是早些年来过的无名师父?”

“嗯。”若璃微微颔首,小心地扶着她继续前行,应着,“我也是刚刚才碰见是他的,师父送了我一把佩剑,其他的还没来得及细问。”她微微扬了扬手里的琉璃剑身,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两人悠悠地走到树荫下,若璃见到百里正懒洋洋地斜坐在摇椅上话也未说便抬腿踢他的脚背,某人这才很自觉地将位置让了出来。雪瑛并没有按照若璃的安排老实地坐下,而是有些踌躇地立在无名对面,眼里闪着期盼小心翼翼地道:“无名师父……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无名负手而立,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冷峻,仿佛刚刚带着温暖笑容的人并不是他。

不知道为何,雪瑛直视他的时候总感觉到一种强势的压迫感,就似是从他身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震慑力,平素衣袍简单着装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华贵之气,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只可远远地膜拜。她不知道若璃独自跟随无名在外这些年是如何能忍受的了他身上的这种清冷的傲气,但是对她而言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都会不由地心生敬畏。

“你且先讲来。”无名淡淡地答,说话沉稳依旧,这才是他一贯对人的态度。

若璃有些狐疑地看着她心目中甚是容易亲近的师傅忽然间板起了面孔,反正感觉怪怪的。

雪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尽量抚平自己扑通扑通的惊跳的心跳,抬眼直视无名魅人的眼眸,诚恳地道:“怀琛的手臂被饕餮咬掉了,您既然能将碎裂的巨石花圃都重新修复完好,能不能把他的手臂也重新恢复完整?”

此话一出若璃倒真有些讶然,难道这样也可以?

“他是习武修仙之人,忽然之间便没了手臂,打击太大……我担心他……”雪瑛仍在试图想要说服眼前的人。

无名沉默良久,幽深的眸子就似一汪深潭,他缓缓地开口:“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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