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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婴儿与爹爹h 双性受狠按下去_老公别太坏

“改改脾气行不行?”

“……”

“就这样冲下车,不怕死?”

梁浅当即就要回嘴,打算狠狠地奚落他一回,要不然真的不解气。可这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拽着她就要走。

梁浅这回不反抗了,只冷言冷语的提醒:“我把车钥匙都丢了,你还能带我去哪?”

显然,在两人之间的这场较量之中,裴一白暂时落了下风。这无异于是对权威的挑衅,裴一白微微一沉气,突然调转方向,拉着这女人,直接往人行道更深处走去。

一路淋着雨,一路穿过打着伞的路人,一路承受着陌生人诧异的目光……最终,梁浅被拽进了附近的一间酒店。

梁浅被这男人强拉着走了一路,直到最后来到酒店前台,脸已经是臭的不能再臭。

面对这样一对仇人似的男女,哪有服务员真敢给他们开房?

服务员的目光在梁浅和裴一白脸上徘徊了一轮,这可不像普通情侣吵架的样子,服务员自然不敢接过裴一白的证件。

看看二人浑身湿透的狼狈状,再看看裴一白抓在梁浅胳膊上的那只手,服务员不禁迟疑地询问:“这位小姐……你……”

梁浅也不挣扎了,蔑视地扫了一眼裴一白,便扭头直接对服务员说:“我是硬被他拽进来的,根本不认识他。请你替我报警。”

裴一白着实没想到这女人跟他来狠的,当即失笑。服务员虽听梁浅如此控诉,但被这男人好看的皮相和一身昂贵的行头所困惑,难决难断间,把手移到了电话机上,犹豫了半晌是否真要报警,终是一咬牙拿起了听筒。

梁浅见状,当即挑眉看向裴一白,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这恼人的表情被裴一白的目光捕捉到的下一瞬,裴一白突然伸手过来,牢牢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响亮的啄吻了一下。

唇离开后,双手却还未离开,在这短短的距离里深深看着她。梁浅还陷在一时的错愕里没回过神来,刚准备拨电话让保安过来的服务员已经硬生生停了动作,不确定地看着裴一白,直到裴一白彻底松开了手,重新把证件推到服务员面前。

“裴一白你个……!”

梁浅还没说完就被裴一白打断:“不是不认识我么?怎么又知道我名字了?”

这回任梁浅再如何辩解,也阻止不了服务员为裴一白办入住手续了。

若不是再这样闹下去要被酒店里来来往往的住客看了笑话,梁浅极有可能都会在大堂与这个霸道的男人大打出手。

忍了又忍,直到到了酒店套房的楼层,出了还有其他乘客的电梯,梁浅见对面的走廊里没有了旁人,当即就要甩脱他的手。

这个男人看似没有用力,实则抓的她极其的紧,梁浅甩脱不了他,想了想直接抬脚去踩。梁浅脚下那双那十厘米的细高跟鞋无异于一件尖锐武器,她又是看准了这个男人的脚面踩去的,这使得梁浅几乎可以预料到他痛得蹲下去的模样。

到时她就可以甩脱他,乘电梯下楼了——

这男人确实蹲下了。

可情况和梁浅设想的完全不同,正打着如意算盘的她还没来及付诸行动,这男人已经稍一蹲身就拦腰将她扛起。

走廊里没有旁人,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反抗,这男人自然就可肆无忌惮地用最简单便捷迅速的方式把她弄进房间。

最后梁浅几乎是被人像麻布袋一样丢到了床上。

被掀倒在床上的下一刻梁浅当即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气喘吁吁的:“你有病啊?”

扛了她一路的裴一白却连大气都没喘,抱着双臂站在床边冷冷注视她的一举一动,丝毫不受她的暴怒影响。

直到她气不过,下了床就要往门边走,他才稍有动容,微微一皱眉,迈出两步就拦下了她的去路。

她的妆容都淋花了,眼线晕开,瞪起人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裴一白伸手轻轻把她眼睫毛上晕着的一滴眼线液抹去。

梁浅当即不耐的偏头躲闪。

可下一秒就被裴一白捏回了下巴:“脾气要不要这么臭?”

梁浅冷哼:“你都骂我在卖身了,还不允许我凶你两句?”

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态度较之前软化许多,“我那是气的。”

“哟?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裴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还会生我一小女子的气?”

裴一白像是被她问住了。

甚至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有点无奈地笑起来:“是啊,你不就是跟他吃顿饭么,我怎么也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

他此刻看向她的目光,像是真的疑惑,像是真的在等待梁浅来帮他解疑答惑。

梁浅心里无来由的猛地一抽。被他用这样的目光盯着,几乎是从头发麻到了脚尖。

一时冲动?亦或是一时不忍,梁浅几乎是脱口而出:“裴一白……”

她经常这样直呼他的名讳,可此时此刻的语气,却是与之前的每一次都截然不同,柔的,梁和的,甚至,带着一丝乞求的。

“……你,不要被梁宁抢走……”

幼稚,可笑,如同学龄前的孩子乞求一份得不到的玩具,倔强而孤勇。

裴一白看着这样一个女人,竟一时失言。

落地窗外,是一场绵密的雨。

酒店套房内,是两个情愫暗涌的人。

裴一白的表情,僵硬之中似乎……又藏着一丝,动容。

终于他抬手伸向她,似要抚摸她,似要打破这场对彼此来说都旷日持久的对峙。

可是在碰触到这女人滑腻的肌肤之前,他的手指忽的僵硬了。

不忍触碰似的。矛盾,迟疑,仿佛这样一个深情款款的举动其实带着残忍的秘密,而在对方真挚的目光中,内心的一切残忍都快要无所遁形。

可最终,他的手还是动了,一如之前彼此分享过的梁存时刻那样,手指从她的脸侧划过,指尖描绘过她美好的唇形,最后才来到那柔顺的下巴上,抬起她的脸,仔细端详她。

因为不知要用何种眼神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梁浅一时的屏住呼吸。

得不到不可怕,守不住才是笑话,她的前20几年的人生在梁宁的参与下,俨然已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可如今面对这个男人,她还是示弱了……

虽然说出口的瞬间她就后悔了,可是如今,却有一种想要听天由命的欲望。

所以她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想要看透他的心。

这确实是她所熟悉的裴一白没错,可是……又有些不同。

她恍然觉得,站在她面前的不再是那个我行我素的男人,他的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矛盾、和迟疑。

然后就看到他眼中的光线微微一闪,他稍稍侧反过身去,把一旁的电视柜上的东西挥手扫落,另一手搂住梁浅的腰,转眼就把她抱上了桌。

梁浅的惊诧还存在嗓子眼里就被她压了回去,她条件反射地要跳下桌子,但立刻就被按住双肩。

“别动。”他说。

几乎是命令。

这一次,梁浅选择服从。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而他,站在她的跟前,此刻身高的差距刚够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手掌是滚烫的,冷热交替间,梁浅不由颤抖了一下。

身体缠紧了,裴一白瞬间进退不能,终于是忍不住皱着眉哼了一声,继而轻笑着点点她的鼻尖:“受不了了?”

梁浅只能用吻来回答他。

裴一白回应着她的吻,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

梁浅感觉着撑住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柔顺地靠着他的肩膀,在颠簸中感受仅剩的一丝宁谧。

要如何面对这个与自己分享过最亲密无间时刻的男人?梁浅早已没了主意。

彼此的关系算……恋人?

可他甚至没有正经向她表白过。

比起感情问题来,工作上的事则简单直接的多,梁浅宁愿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感情问题,不如压到下次这个男人再来找她时再去处理——

情场虽失意,工作方面倒是值得得意了,梁氏前期的广告投放和邀请名人背书的效果如今显现,销量与口碑都一路稳步提升。

因为梁氏和HC集团的合作渐上正轨,不少媒体甚至会在梁浅去HC开会途中堵她。

这次她和HC广场的负责人约了10点开会,现在都已经九点五十五分,她可不想因为这些记者而迟到。

可记者好不容易逮到她肯发声的这次机会,当然想要挖更多的八卦,更不肯放她进HC大楼了:“梁小姐梁小姐,听说因为这次的正源事件,耀明集团打算控告你们剽窃等数项罪名,北美的销售商也打算撤出合作案……”

梁浅看一眼手表,神色已颇为难看:“都说了正源与梁氏无关,我对正源的运作一概不知。谢谢。”

她最后一点耐心都被用尽了,沉着脸闷头就往里走,数十家媒体的阵仗可不小,牢牢堵着她前路,梁浅的助理想要替她开路,无奈身形比梁浅一个女人都高大不了多少,助理开路到最后,都快要被记者的长枪短炮淹没:

“听闻梁老夫人因为这事对家姐十分失望,甚至还气到住院,我们有同仁拍到梁氏的御用律师前两天频繁出入医院,这是不是梁老夫人改设遗嘱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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