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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撕开他的短裤 妈妈我太涨了帮帮我_阴阳笔记

第二十五章四玄老

冷柯没有了符咒的护身,所以抵御不了奇门五行阵阵中那乖戾的杀气。所以江城子就把他身上穿的那件画满了八卦六爻的的羽衣披到了冷柯的肩头。

“小伙子,你比我更需要这个……”江城子把这羽衣该到冷柯身上以后,自己从兜里掏出一枚枣木印章。同时从斜跨在肩跨的小包里拿出一个用铜钱和红绳编制出来的短短的小剑。

这把小剑也就十几厘米长,盈盈在握,但是拿在江城子手里自然有一种威严。

那衣服被披在了冷柯的身上,可是他却并不领情。他把这件衣服作势要脱下来,说:“没关系,我有真气护体,还是把这件衣服给马克穿上吧。”

他这么一说,我内心一暖。不过江城却急忙用拿着铜钱小剑的手扣住冷柯的手腕,急忙制止道:“不用,我看这个小伙子身上就有一种先天罡气,金气极重,鬼神都不敢靠近,所以他一时半会是没关系的。你快点穿上我的阴血羽衣,掩护这小伙子,你们先撤退吧!”

“可是前辈……”冷柯断断续续的说:“我和马克先走的话,那你可怎么办?没有阴血羽衣的抵御,你能斗得过藏在幕后下阵的人吗?”

江城子傲然的笑了笑,直言不讳的说:“哈哈哈,老头子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在古墓里什么样吓人的阵法没有见过,还怕这太阳底下的五行阵吗。你快和这个小伙子走吧,对方是四玄老,并不是你们所能对付得了的!”

冷柯听到四玄老,就没有在坚持,只好附和的点点头。他看看我,捶了我一拳头:“走吧马克,前辈自然有他的办法,我们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这并不是我能解决的,对于这方面的问题,我完全信任冷柯的主张,所以也没有坚持留下来帮江城子——况且我在这个地方也只能给他们拖后腿而已。

于是冷柯拉着我,一点一点的离开江城子身边。一边扣着我的左手腕,他一边还说:“马克,跟着我的步子保持一致,我们一点点的离开这里。”

冷柯怎么说,我自然就跟着怎么做。就见冷柯穿着这件破破烂烂看起来却并不显得滑稽的阴血羽衣,踏着很奇怪的步伐,一步向左,一步向右,一步向前,走了两步以后却又向后走去。

仿佛是一只折了翼断了脚的小山雀,在枝头吃力万分的一点点向着树梢顶上的鸟窝中挪动着。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步伐,更不知道为何要跟着冷柯唱这一出看起来啼笑皆非的闹剧,可是现在可不是闹着玩的时候,冷柯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好小子,穿着阴血羽衣却踏着召唤天神的七星天罡步,把阵中的的影响降到最低,很好!”江城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冷柯离开他便赞不绝口。

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柳树树枝飞扬了起来。

杨柳下的青草也跟着这杨柳一起飘荡着。大风开始肆虐,可是却不知道这是从哪里刮来的,好像四面八风都有飓风。

不用说,我也知道这风来的蹊跷。

江城子巍然不动的立在风中,单腿鹤立,一手拿着枣木宝印,一手拿着金钱宝剑,双目怒瞪前方。而在那风中,出现一个略微臃肿的身躯,在垂下乱舞的杨柳幕帘后,看的影影绰绰的不真切了。

冷柯没有理会那奇怪的人影,脚下也不停歇,带着我一点点的离开战场,而我更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城子在原地,仿佛一个盾牌一样,抵御着无形的攻击使得危险不能向我们近前一步。

冷柯就如此拉着我慢慢的慢慢的离开这个区域,在离开这个街区拐了几个弯以后,周围的人才渐渐的多了起来。

冷柯拦下一个出租车,拉着我逃也似的钻上去。那出租车的师傅看着冷柯穿着这一身不寻常的“衣服”,还迟疑了一会儿才停下车。我们钻上去以后,那司机师傅第一句话憋了几秒钟,才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冷柯说出了一个地名,那就是他家的地址。

车平稳的在路上开着,刚才那番惊心动魄的感觉渐渐的消失,到最后我才安下心来。回过头,后视窗外的街景越来越远,直至看不见我们刚才上车的地方,也看不见江城子和那神秘的四玄老的的战场。

冷柯黯淡的说:“马克,你知道我们这一走,意味着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说到这里,冷柯的伤心以及从他颤抖的语气中透露出来了:“江城子一个人,根本就斗不过四玄老!很明显,刚才那是我们和他见的最后一面!”

什么?原来江城子让我们走,是为了帮我们阻挡四玄老。而阻挡并不等于击败,螳臂当车是一种愚蠢,可也是一种莫大的勇气!

十几分钟后,我们回到了冷柯的家里。冷柯一进家门,便走到神龛前,虔诚的拜了几下,拿出印章和朱砂,还有毛笔和黄纸,就跪坐在神龛下面的蒲团上忙活了起来。

他将一张张大的黄纸裁剪成合适的大小,用供奉在神龛前的墨水蘸上毛笔,用指头轻轻的拈着笔杆,轻轻的从符纸上画着。符头,符身,符胆,符尾,我虽然听冷柯说起过符的构成并能分辨出来,但是再详细点的也是一概不知了。

很快,一张张笔法转折飘逸的符就画出来了,他画完这些符纸之后,还用大印蘸着朱砂重重的盖在上面。就这样,一张符纸就被他这样炮制出来了。

并不满足于着一张符,冷柯又如此反复的做完一张又一张,而我就在旁边看着他静静的忙碌着,脑子里开始梳理这几周来发生的一切。

龙城市,已经离我们远去了。

龙城市的那些是是非非,也离我们远去了。

虽然说云龙和黑帮中的人,这辈子见不得人的勾当也肯定做过不少,可是亲手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这种事儿,想起来就让人难受。一个人,凭什么就能宣判另一个人死刑,剥夺他继续生存的权利呢?

就好像四玄老,他凭什么就能左右我们的生死,难道就没有什么能克制他吗?

冷柯的符纸慢慢的就多了起来,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一旁,虽说如此,我却没有心安的感受。

耳边似乎又回荡起江城子在火车上对我们说的那句话——“老夫最近感觉身体不适,恐怕时日无多……”

是他早就预示到这种结果吗?

冷柯做完了符纸,他撑着地面,沉沉的站起来,看着神龛自言自语道:“父亲,还有江城子,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你们放心,只要我冷柯还活着,就绝对会让那些害死你们的给你们陪葬的!”

是啊,虽然说江城子跟我们在龙城展开了一次次明争暗斗,先是在裕兴俱乐部机智的用摄像头加上他那无懈可击的推测取得了我和冷柯的样貌,在对龙宽栽赃陷害云龙以激起斗志的同时又派人追杀我们。然后他又奇袭曹帮各个地盘分散云龙人手,继而派遣密夜中的暗之杀手去追杀朱子文与云龙——不过这一次,我和冷柯打了一次很漂亮的截击战。一直到最后,暂时归顺了朋虎的冷柯献上毒计,用堪比江城子调虎离山擒王计的智谋,一举摧毁了龙宽的大本营。

想来的话,我们和江城子一直在对峙。虽说看起来是三个势力的黑帮在互相较量,可实际上却就是冷柯和江城子的博弈。这就让我不由得想起曾经在战国时期合纵连横的张仪苏秦来,一安而天下歇,一怒而诸侯惧。这与冷柯与江城子这样的人何其相似。

可是虽说如此,江城子并不是我们的对手。恰恰相反,在两军对垒的情况下,反而使他们有机会见面,然后成为忘年之交。这是一种别样的情感,可是很快,我们的朋友江城子就再也不复存在了。

四玄老。

…………………………

林程海对我抱怨,说怪事真是不少,我和冷柯一回到寒城市,他们公司的门前便发现了一具尸体。

那尸体诡异的很,是干尸的模样,身上一点水分的没有,看起来就像是在沙漠岩洞里放了好久的罹难者。但是这寒城市哪来的沙漠岩洞?那这个干尸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冷柯,你见多识广,你说这是从哪里出现的呢?警察又是问话有是笔录啥的,这本来也没啥,反正压下来简单的很。可是架不住别人在外面乱说,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指不定能成什么样呢,这生意还怎么做啊……”林程海在电话里不停的抱怨着。

“对啊,冷柯,哪来的干尸啊?”我也很奇怪。

我想到了什么似的,一种悲壮的氛围瞬间掠住了我,让我久久不能平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冷柯幽幽地问我说:“生前的时候,我们都认识。那怎么变成干尸了,就开始变得陌生了呢?你不要忘了,如果那人不那么做的话,他完全可以安然的遁出那生死之地,到时候现场就变成了两具干尸了……”

点点头,我不知此时此刻,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只能维持电话来之前的姿势,呆呆的呆呆的。

冷柯挂掉电话,对我说:“准备好了吗?”

先从猫咒开始,我们确定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在背后收集阴灵。再从林家鬼宅事件,让我们得到了这组织更详细的情报。而经过这几周在黑龙江龙城市的不懈追查,我们终于寻找到了其中的关键人物江城子,并从他那里得到了大量的情报。

现在,我想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要向这个操蛋的组织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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