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迫于舆论压力,校方暂停了景从洲在校的一切课程,并且以年休为由,提前给景从洲放了一个不长不短的假。研究院也是依次效仿,景从洲团队的所有事宜一概交给李骁飞接手,等热议事件平息后再做商讨。
这种做法像是对热议谣言的肯定,对景从洲的人品进行了重新定义。他在学校、研究院里费尽唇舌,极力解释,可在公众认定的事实面前,他个人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事情发展到这种局面,谁对谁错早已不是校方和研究院关注的对象。他们在意的是景从洲本身。不管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景从洲作为知名教授让自己陷入负*新闻当中,连带着校方和研究院都受到公众质疑,这本身就是他的失职,也是他最最不该的地方。
当然,校方和研究院也不是无所作为。在谣言传得如火如荼时,他们也出面进行了澄清,表示景从洲作为才德兼具的教授,并不会做这种恶劣事情,希望群众擦亮眼睛,还原事实真相,不要被谣言所蒙蔽等等。
景从洲亏就亏在没办法出面去向公众解释。一来他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二来此种情况下的解释有欲盖弥彰、推脱责任之嫌。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进一步拉低他在公众心目中的形象。除非有确凿的证据,不然他不会贸然妄动。
于是,这个耻辱的黑锅,尽管他极度不情愿,但事实上还是悄无声息地覆在了他的背上。
与景从洲雷同的是,李骁飞也受到了毒品与催*药物的戕害,当然,身体异样之时他昏厥在车内,被路人所救,才没生出出格之事。也算是年轻底子好,第二日便在医院醒了过来。
彼时杜衷尚不知景从洲因桃色事件在急诊室抢救,在病床前冷冷瞧着自己外甥,“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骁飞敷衍答他:“没什么,可能不小心误拿了研究室的药了……”。
杜衷开始夹枪带棒:“你们研究室开始主攻毒品和两性药物了?景从洲顿悟了?”看着李骁飞一副与世无争样,又恨铁不成钢:“眼看着都奔三十的人了,该办的事不办,不该办的事,倒没少办啊!今天的事先暂且不说,说说上一回,前阵子景从洲病痛,在家休了好些天。按理他倒下了,你就是部门的头号领军人,要什么信息拿不到?你竭力维护他,对你有什么好处?”瞧着外甥不为所动,情绪又开始激动,“你的脑筋,什么时候能拐道弯?从前景从洲借你之力捞了多少钱财名声?现在你年轻意气,正是扬名的好时机,脱离了景从洲,独立单飞,将他的核心项目据为己有,有我在申川为你铺路,你还愁名利双收?”
李骁飞十分不耐烦,“我自己的路该怎么走,我自会决断!”
“你自己能决断什么?你和她女儿决断出结果了吗?”
李骁飞哗啦一声愤怒从床上坐起,速度之快,带动着手边的水杯哗啦啦摔了下来。
有件事情连杜衷都被蒙在鼓里。半个月前,景从洲在研究室里晕倒之后的一天夜里,李骁飞拿着白天借口寻找资料而得来的备用钥匙,潜入了景从洲的办公室,花了足足两个半小时的时间,他拷走了景从洲电脑里的所有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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