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昕也急了,不管自己此时的身子还多么柔弱,立即起身就想要去抢夺。
二人争夺之中,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李莹迅速扭头看了眼上面的来电,确认并非是覃暮丞那边的人后,这才将电话交给了白沫昕。
“喂?你知道了?你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下午三点,好的,我一会就在医院的门口等你就是。”
迅速接听完电话之后,白沫昕便穿好鞋子准备离开,却被李莹一把给推到了床上。
“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吗?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居然能够让你不顾自己的健康也要去接她?”
她双手叉腰,明显情绪极其不爽起来,整个人堵住了唯一的过道,时刻注意着白沫昕的状况。
见李莹如此执着,直到若是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同对方说清楚,她是定然不会允许自己离开的。
白沫昕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用手捂住因为激动而有些发疼的心口:“是白采言,她知道父亲住院了,所以从国外飞回来了,下午三点到达机场。我要去医院的门口等着她一同去见父亲。”
“白采言?”李莹微微偏了偏头,显然对于这个名字有些陌生。
思索了约莫有两三秒钟的时间,这才微微点头恍然大悟起来:“这个白采言就是你继母的那个女儿吧?她同你非亲非故的,回来为什么要找你?”
“我不是同你说过吗,她从小就与继母的关系不好,这才决定去国外念书的。这么长的时间里,她若是有事便会直接联系我,这次也是一样。”白沫昕不由解释起来,再次起身准备离开医院。
李莹则张开了双手拦住她:“她同你继母的关系再怎么不好,却也是你继母亲生的。在医院见不到你人的话,自然会找你继母。你为何这么着急的赶去见她,这不是给你继母一个理由狠狠地羞辱你吗?”
说到白沫昕的这个继母,李莹作为她最好的闺蜜,可是最有发言权的了。
不知道多少次看到她明里暗里的给白沫昕使绊子,心里对这个所谓的继母可谓是打从心底里看不起。
就是如今这个从未见过面的白采言,光是听到是那继母的女儿,也没了任何好感。
不想白沫昕就好像是被惹毛了的猫般,目光变得深沉起来,静静凝视着面前的人:“李莹,你根本就不了解白采言,她同继母并不是一类人。况且,父亲重病,我这个身为女儿的怎么能够只顾着自己而不去看望她呢?今日你若是不让我出去,便是要我尽不了当女儿的职责啊。”
见她说得如此重要,李莹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能将身子一偏,让开一条道来。
如今天气已经转凉,白沫昕只披着几件轻薄的衣衫站在医院的门口。
不时有凉爽的风从身边吹过,连忙不由得瑟缩下身子,双手抱住自己的胳膊,朝着四周不停张望起来。
李莹见自己根本就劝不动她,便赌气般的坐车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片刻之后,终于见到一辆橙色的的士停在了她的视线之中,目光连忙朝着那个方向迅速转动过去。
果然见到一位身穿藏青色大衣,打扮很是时髦的年轻女子从的士上钻出。左右张望一圈,在看到她的瞬间,立即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步履极其稳重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边走边急切的询问起来:“姐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当时正在英国上早课呢,突然就接到了家中的电话,说是父亲病危。可父亲的身体一向硬朗,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就犯病了呢?”
面对白采言的询问,白沫昕不由得低垂下眼眸,片刻都没有说话。
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些什么呢,难道要按照实情,说出父亲是因为覃暮丞的无理冲撞才会被气得住进了医院不成?
覃暮丞是谁,那可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不管两人之间如今又多大的过节,此时她都不想让其他人知晓其中的惨烈。
强行抑制住从内心涌上来的悲痛之情,白沫昕迅速转换了话题:“父亲如今就在医院的重症病房,我先带你过去。”
白采言担心父亲的病情,并未看出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连连点头。
姐妹两人便迅速朝着重症病房的方向走了过去,远远的便能够看到病房外站了两三个脊背挺直且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墨镜的男子。
很显然,这是负责保护父亲的保镖。
两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门口,白沫昕抢先一步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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