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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硬了 太大了 你轻点 性动作真人全过程_勾言陈语

十一月横亘在秋冬之间,西班牙的晚秋多了一份寂静,如果说夏季的西班牙闹腾得让人受不了,那秋季的西班牙则会安静得让人吓一跳。

推开窗,街道两边的树叶已经发黄,即将落下,汪格算了时间,她在西班牙已经差不多八个月了,两百多个白昼黑夜终于催她在异国他乡迅速成长,太多时候,他都陪在她身边,为她提建议,为她想办法,如果她想家,他会带她去西班牙各地游玩,驱散她郁结于心的思念。

大部分时候,汪格遇上难以解决的问题,他总是说,“为什么不再试试”,“说不定能行”,“嘿,我看你做得不错”。他秉持着西方人爱冒险的精神,决心把她也变成一个有勇气挑战困难的人,同时,或许因为他中国人的血统,他并不喜欢西班牙男女关系间公事公办的那一套,他想把拥有的都和她分享,就好像一个久不见同伴的孩子,好不容易有同伴时,想把所有玩具都分享给她。

汪格想,她还是不明白爱情是什么,但是季诺德一定明白,每当他看向她,汪格能感受那份炙热,她迎着他的目光,不再像从前那样羞涩,她明白了很多事,当一个人决定去爱的时候,她再也不能忽视那个人充满爱的眼睛,此时,被爱的人要回以同样的心意,爱情,毕竟不是独角戏。

有没有人能同时兼得完美的亲情、爱情、友情?这样的人一定不多,她和刘勿欣吵了一架后,就很久不见刘勿欣的踪影了,她去刘勿欣经常出没的地方等她,可是,刘勿欣从来都是避而不见,她们为什么变成这样了,汪格问过季诺德,季诺德只是说:“路都是自己选的,有些人的路本来就是单行道。”

刘勿欣开始和她争吵就是有预谋的,她抱着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处处说话带刺,即使汪格的神经末梢再长,她也感觉到了刘勿欣那莫名其妙的敌意。

一个月前她又夹枪带棍地说了很多伤人的话,汪格也不是吃素的,当即以锋利的话还击。

汪格说:“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你少管我的闲事,我还轮不到你管。”

汪格的牙咬得咯嗞响:“我不管你谁管,你说你和那个科里利到底怎么回事?”

刘勿欣面无表情:“成年男女之间的关系。”

汪格心里七上八下,她不是一次看见那个人和不同女孩拍拖了,上午他可以和身边银灰色头发的女孩嬉笑,下午又搂着一个钴蓝色眼睛的姑娘招摇,这样的人,朝三暮四,刘勿欣怎么能和他在一起。

汪格冷静了一会儿,“小五,你听我说,如果你是因为和成骏分手才这么对自己,那这是犯傻,我们不应该为了别人犯的错惩罚自己。”

刘勿欣抓起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刘勿欣的眼睛干涩得厉害,她揉着揉着,眼泪忽然不受控制地滚落,汪格永远也不会明白她,她也不能告诉汪格,和科里利那种人在一起只是摆脱成骏的权宜之计,成骏虽然在塞维利亚有隐藏的力量,但当地仍然有他不敢惹的人,强龙也压不过地头蛇如果能借助他们的力量摆脱他,要她做什么都没关系,何况科里利那个笨蛋早就对她一见倾心,不管他是不是三分钟热度,快速利用他来迫使成骏离开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汪格的鼻子一酸,就要哭出来,她不明白从前和她睡一个被窝,半夜还给她盖被子的刘勿欣怎么成了这样,她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是什么让她非要这么糟蹋自己,汪格想破脑袋也不知道。

季诺德来时,她正哭着,门口有人用钥匙开门,她立刻擦干了眼泪,他来了。

季诺德像是在自家,一路直奔汪格的卧室,要不是汪格揪着他坐到了沙发上,他早就睡上了汪格的床。

“你敢往我卧室跑?活腻歪了。”

汪格给他倒了一杯咖啡。

季诺德随手接过,有气无力地说:“我忙了一天,身体都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

他又指着汪格手里的抱枕,要汪格给他。

汪格无奈,把抱枕扔给了他。

季诺德刚拿起汪格那个可爱的石榴花形状的抱枕,就躺在了她腿上,抱枕也盖在他肚子上。

汪格对他的无赖动作已经见怪不怪,她只是象征性地推推他的头,也没让他滚一边去,而且她现在心情不怎么好,季诺德离她近一点反而能让她好过一些。

季诺德闭着眼说:“为什么哭了?”

她盯着季诺德紧闭的眼睑,纳闷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哭。”

“也是,女士都有这种权利,尤其在亲近的人面前,想怎么哭都行。”季诺德赞同道。

“你能不能……”

“嗯?”季诺德上扬语气。

“帮我查查小五最近的情况。”

季诺德缓缓张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眼瞳倒映汪格的身影,“你以为我是超人里的乔治·里弗斯,什么都能轻易做到,不去。”

他又闭眼假寐。

汪格晃醒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知道你能查到的,你就帮帮忙。”

“你这是侵犯他人隐私,小心警察先生抓你。”季诺德闭着眼笑着说,他完全能想象汪格此时的眉头皱成毛毛虫。

汪格深叹一口气,“你知道科里利吗?”

“刘勿欣和他在一起。”

“你……你怎么?”

“我知道是因为我看见了,不用惊讶。”

汪格只知道科里利人品不佳,却不知道科里利曾经和他厮混在一起几个月,说起来季诺德也算是他老友,只不过科里利这人没有原则地胡乱混迹在各种禁忌之地,季诺德早和他断了联系。

季诺德想她应该不知道,有必要告诉她他和科里利的关系。

“以前,他是我朋友。”

“你不是说,你没有——”

“是一些狐朋狗友。”

汪格不说话了,周围静悄悄,他和那些人在一起,所以他是什么人,汪格大致也能想到。

季诺德闭着眼找到她的手,拉着她的手覆在他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唤回了她的遐想,他是想让她听听他的心。

汪格收回手说:“我知道了。”

“她不是没脑子的女人,你要做的就是相信她做的事,质疑只会让友谊越走越远。”

“可是我担心她。”

“我说了,她不是没脑子的人。”

“对。”汪格点点头。

“你才是。”

汪格又点点头,猛然醒悟,推开季诺德的头。

季诺德半捧起下巴,看着她。

“秋天是个骑马的好时节,格格,咱们去梅诺卡岛骑马好不好?”

“怎么忽然想起这个了?”

“后天我参加的一个俱乐部,全员去梅诺卡岛观光,本来我不想去的,不过我想你会喜欢那里的落日和海岸线。”

“我不是你们团队的,也可以去吗?”

“当然。”

因为刘勿欣,她已经有几个星期没和他出去了,有时候季诺德都想正经问问她,在她心里究竟是刘勿欣重要还是他重要,这是困扰他几个月的疑惑。

去的那一天不只是季诺德带来了女伴,在场的大多数大学生都带着男朋友女朋友,这倒像是一个盛大的游行活动,汪格靠近他小声问他:“这么多人的住宿你们解决了吗?”

季诺德贴着她的耳朵说:“当然,每一对都住一起。”

温热的气息加上暧昧的话语,汪格……抬起膝盖踢了他一脚。

力气不大,季诺德还是假意被踢得狠了,捂着腿一脸无辜。

旁人各说各话,也互相不影响对方。

汪格仔细打量同行的人,却在队伍里看见了在伽西亚的聚会上看见的金发女孩,她也看见了汪格,两人目光相遇的一瞬,汪格默默避开了她眼中的不善,转向看陪同她的那个男人,约莫二十三四,栗色头发打着卷,和她的金发相得益彰。

梅诺卡岛是散落地中海的一粒宝石,和煦的阳光、蔚蓝的海水、静谧的夕阳无一不是吸引游客来此观光的资本,汪格的带羽毛的长边帽一触海岸,就长了翅膀乘着海风飞走了,她回头眨眨眼就放走了帽子,对着季诺德用流利的西语说:“看,帽子去追逐它的自由了。”

季诺德答:“它有一个仁慈的主人。”

她没有骑过马,季诺德推辞了和他们一同骑马绕着185公里的海岸线,观赏梅诺卡岛紫色晚霞的美景,耐心教她骑马。

汪格听着远方又轻又碎的马蹄声,暗暗期待季诺德帮她选的那匹马。

它来了。

一匹红马,踏着碎石,鼻子里打着一长串秃噜,鬃毛蓬松可爱。

季诺德担心她被这庞然大物吓着,拉她退后,汪格被他的动作逗笑,拍拍他的手让他放心。

马一到跟前,汪格立刻迎上前,直视着它黑亮的眼睛,它可真漂亮,浑身的毛透亮,自成一体,长鬃毛里夹杂着些乳白。

汪格抚着它的额头,长长的马尾在空中摆出完美的弧度,它喜欢汪格的抚摸。

“季诺德,能教我怎么骑马吗?”

季诺德还没开口,她就踏着马镫上了马背,手里牵起缰绳。

她一点都不怕这大家伙,季诺德把心放在了肚子里,越是怕马的人反而越容易被马欺负。

汪格早在马儿来之前就准备好了头盔、防护背心、手套、马裤和马靴,她威风凛凛地坐在马背上,季诺德真是爱惨了这个漂亮的姑娘,他为汪格牵着马,开始教她如何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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