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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男一女激烈玩三p 女生看了会湿的污段子_少爷

幽暗的房间里,中年人浑浊的声音透过脏污厚重的帘子,传入季奕的耳朵。

“少爷,对不住了,您最好还是老实交代吧,我也不想为难你。”

“呵,三叔这话可真有趣,我都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怎么,这还不叫为难?”虽被反手绑着,季家的大少爷脸上除了三分冷色,看不出其他神情。

此刻,季三叔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仿佛此刻为人鱼肉的反而是他一样。季家的这两兄弟,他是真的猜不透,不,也许更多的是不敢猜。

“少爷您也知道,小少爷这次回来要的是什么,您只要给了他,季家不还是您的吗?您又何必让自己吃这等的苦,那不过是个物件,给了就罢了。”三叔劝说的语气里满是真诚,这点是连他自己都不怀疑的。

只是少爷怎么看,他就不敢说了,可他这样做,真的也是没办法啊,毕竟把柄是被抓死了的。

“三叔,我们倒不如把话说明了,”依旧坚定如铁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虚弱,但威慑人心力度却丝毫不减,“季翼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你们这帮元老临阵倒戈的?”

“少爷,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常人能够理解的,就像那年的事,您虽然还小,但也应该还记得吧。”

“哦?你是说我的同卵弟弟不是一般人?那这么说来,我不也应该是异能者吗?”

季奕的这一问,却是难住了中年男人,半晌,他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我们什么手段都用了,甚至连小少爷的影子都没发现,可这次他回来.......”

“是有所准备的!”不等对方回答,季奕便抢说道。

“唉!”悠长的叹了口气,中年人从帘子后站了起来,“少爷,您再好好考虑考虑吧,小少爷,现在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人。”说着便退出了房间。

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惹得起的,离奇的消失,又突然的出现,紧接着是所有季家有权有势之人的拥戴,呵,这背后一定藏着不一样的秘密,可他季奕不是一般人。

黎明前夜色青黛,透着暗沉的光线,晶莹的汗珠在他夹边熠熠,衬着一抹惨淡决然的笑意。

季翼要什么我都能给,唯独它,我决不让........

清晨,非依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阳光斜斜地洒下,非依扫视了一眼四周,空荡荡的,没什么陈设。

这个房间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奇怪。

胡乱的披上外套,轻车熟路的往餐厅走去。少年静坐着,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蹙眉打量着她。

“刷牙了?”

摇头。

“梳头发了?”

摇头。

“回去!”

摇头。

“我饿了,我要吃早餐。”非依不服气的顶嘴道。然后自顾自的就近做了下去,把少年面前的早餐盘往自己这边挪。

空气冰冷到仿佛能结出冰雹,然而只有非依没有意识到。抓起刀叉就往盘里动起手来。

“砰!”咖啡杯重重的被阁下,几滴汁液飞溅了出来,撒在全白的绣花桌布上,有些刺目。

非依顿了顿手里的动作,想做错事的小猫一样不安地瞪着这个脾气善变的主人。

“没教养!也不知是谁教出来的。”

“你!”几乎是想也没想,嘴里就自觉地冒出了这样一个字眼,下一秒,非依就后悔了,霍叔说了不能说的。

少年无奈的扶扶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她生不起气来,反倒觉得有些可爱。

“吃吧。”撂下一句,少年无奈的撤了出去,唉,他居然拿一个小女生没辙,这货到底是哪来的奇葩啊。

发现自己这么容易就赢得了早餐,非依心里沾沾自喜,同时也庆幸刚刚没有惹出事端,看来以后得更注意才是,毕竟人家才是那个失忆的人。

填饱肚子后,非依蹦蹦跳跳的朝大厅走去,季翼手里正拿着一堆资料在翻阅,嘴角居然还挂着一抹微笑,不对,是嘲讽的笑意。

非依好奇地凑了过去。

“你在看什么?”

“咳!”对方故意咳嗽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地念了起来,“林非依,女,17,随州人,XX高中未毕业逃课惯犯......”

还没念完,“哗!”的一声,季翼手上的那叠资料就被夺了走。

“喂,你哪里弄来的?”神速啊.....

非依胡乱的翻了翻,微微蹙起了眉,这资料大致都是对的,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没有正面回答非议的话,季翼却反问了一句:“你是孤儿?”

“这很奇怪吗?”

“你还是武校里长大的?”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怎么了,怕了吧?”非依嘚瑟的笑了笑。

“那样就算你在我这儿被毁尸灭迹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了吧。”好像故意要灭她威风似的,少年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再怎么说我也还是很有价值的好吧,保镖啦什么的我不在话下的。”

“哈哈,那我还真不需要。”少年上下打量着非依,赤裸裸的嘲笑中带着丝丝的好奇。

“好啦,我对你的资料没兴趣。”少年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房间走去。

“没兴趣你还看,切!”

“那是为了鉴定,”少年回头,笑意中透露着彻骨的危险气息,“现在鉴定完毕,纯良无害。”

非依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你养大的,当然纯良无害啦,难不成你从小给我喂的是毒药不成。不过现在而言,这话只能偷偷的说了,这样想着,非依不禁叹了口气。

“哦,对了,收拾一下,带你出门。”

挺到“出门”二字,非依一下来了兴致,兴冲冲的准备了一大波以后,才发现对方原来是把她当带路的使,心里顿时奔过无数只草泥马。

“这条街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吧?”

“哈?”

“拆迁了?”

“什么?”

“这儿之前有家书吧呢,里面的叔叔人很友好。”

非依瞪大了眸子,啥?书吧,自打她来这儿就没见过这儿有什么书吧,“你记错了吧,没有啊。”

“哈哈,大概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吧。”

“搞得你很老了一样的。”

“比你大一点点,对了,五圣街怎么走啊,我想去那边逛逛,带路。”

非依气不打一处来,今天她已经带了不下十次路了,一下子想去这一下子想去那,她很累了好嘛,本来还想开开心心地逛街来着,没想到就是四处溜达式的逛着走,别说好吃的没吃到了,脚都快抽筋了。

“我不走了,我累了。”说着非依嘟起了自己的小嘴。

“真不走了?”季翼挑起了好看的眉毛,一扯嘴角道,“那好吧。”说着头也不回的自己走了。

非依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天哪,怎么会有这种人,这是说不跟着他走就要把她丢下的意思嘛...........

气愤地摸了摸自己的荷包,空的,额,想自己回去都不行的节奏,非依只得迈开步子,追上前面已经走得有些远的人。

“喂,你等等, 喂,你怎么一点都不累啊,我们已经走了一个早上了诶,喂,喂..........”

最后,非依选择放弃,像条垂头丧气的小狗一样耷拉着耳朵跟在神采依旧奕奕的少年身后。

不知又过了多久,非依只觉得阳光暖融融的,步子迈得凌乱而无力,下一秒,砰地一声撞上了少年的背。

终于决定休息了?

非依兴冲冲地使出最后的劲子向前迈乐一大步,然而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僵硬的呆住了。

江边,风径自吹着,不顾暖阳的炽热,带着一丝彻骨的寒意钻进非依的心里。

几个警察正围着一具尸体上下检查着,不时地记录着什么。

那个人,分明是------霍叔!

那个自打她来到季家开始就跟在季奕身边人此刻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丝毫生气。皮肤被河水浸泡地惨白,湿乎乎的头发凌乱的散着,西装依旧是平整却夹杂着河里面的水草叶子。非依惊恐的转过头,看到季奕眼里只有满满的冷漠,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更不像在看一个跟在自己身边十多年的人。

非依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些快转不过来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怎么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昨天自己还和霍叔通电话来着,不对,哪里不对劲,对了,为什么手机中途被挂断了,为什么霍叔让她小心,为什么季奕的眼神这么冷,为什么...........

此刻有太多的为什么盘绕在她的脑海里,半晌,眼前人毫无感情的一句话打破了她的思考。

“鱼线断了。”

鱼线?什么意思,他一定记得霍叔,可是,为什么?难道杀害霍叔的人是他?不,这不可能,季奕不是这样的人,就算霍鸠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也绝对不会这么绝情的,更何况,霍叔是不可能做背叛他的事情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意识地,非依狠狠地揪住少年的衣袖,眼神里流露出的可怕神情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

“什么鱼线?你认识他对不对?”

少年眼里明显的闪过诧异,这个女生的身体里似乎蕴藏着一种可怕的力量,被她这样直视着,他竟然感到自己移不开眼神,仿佛唯一能做的就是如实回答她的问题。

控制了一下自己几乎被逼视到窒息的意念,少年猛地转身,避开那样愤愤地眼神,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世界仿佛静止了,唯独少年的步子不停地向前迈着,还有自己胸膛里的那颗心,奋力的跳动着。

非依再也没有转头回看一眼躺在那里那人的勇气,就这样,让冷风裹挟自己。

自从上次河边事件以后,非依每天准时吃饭饭,乖乖睡觉觉,照样霸着三分之二的床,还和这宅子里唯一的一位照顾起居的女管家-----裳姨每天聊得欢快,却唯独把季翼当空气。

“喂,不就是死个人吗?你至于生我气这么久吗?”

没有答话,得到白眼数加一。

“再说了,就算是我杀的,你也跟他不认识吧,犯得着跟每天包你三餐,还包住的东家生气嘛?”

非依终于忍不住了,“真是你杀的?!”,眼里火星闪烁,看得对方一怔。

“不是。”

非依看他的表情第一次柔和了下来,“不是,那,你那话什么意思?”

听到这个答案多少让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管怎么样,他说的话她都会信。

“这是,和你这个小丫头没关系吧,和自己无关的事呢就别乱掺和,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你少糊弄我!”思索了片刻,非依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你认识他,对吧?”

“嗯!”很果断的回答,没有欺骗。

“不,”非依满脸失望加伤怀的摇了摇头,“你不认识他。”你认识他,可你已经不记得他了,不记得他对你的好,所以才不会难受,也许,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他只是你某个秘密计划里的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是很多条鱼线里的一条,没了也就没了,除了一两秒的失落,什么都会剩下。

长长地叹了口气,非依抱住这个她这几天冒着被扔出去的危险,强装冷漠的人,现在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对她来说,都是那个对她好到没话说的季奕吧,所以,记不记得过去,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吧。

虽然这样想着,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往外钻,浸湿了少年胸前的衬衫。

湿乎乎地,确实温热的,这种感觉正在一点点地融化着少年那颗和他一起冰冻过的心,为什么他会对这个姑娘一点抗拒力都没有,没有原因,但哪怕有,他想自己应该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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