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这是文理分科表,大家上高二后也就会分文理科了,相信大家也都知道,这个表呢就是带回家跟父母商量一下,结合自己的成绩兴趣,选择适合自己的学科,礼拜一大家同意把表交到班长处,记得要家长签字的。”刚进六月,杜颖就借了历史课最后的几分钟突然就跟大家说了分文理课表的事情。整个教室突然就炸开了锅,前后左右来回讨论。
“好了,都不要说话了,这有什么好讨论的,让你们跟家长商量,不是让你们自己商量,都坐好上自习。”杜颖很严厉的制止了苍蝇一般的教室。让左希将表发下去。
铃声一响,段玉,弥天还有皇甫就将表扔在了我桌上,就去了操场。不忘回头的让我快点。意思很明显,我就是他们家长,这几张表除了家长意见外其他的都写一样。我将表塞进桌兜准备礼拜天晚自习再处理。看着旁边的左希还在打着疑问号。
“今天还补课吗?”我拍了拍发呆中的左希。
“哦哦,补呢,我等会回去吃个饭就来了。”回过神才懵懵的回答我。
“恩,那行,你补完课来操场找我们,我先去找他们去了。”
“哦哦,好,哎,卜北你说我学文好还是学理好?”我都出发到教室门口了,被左希飘来的发问拽回。
“学理”我极其的干脆
“为什么?”
“因为我学理啊,所以,所以你得学理,嗯嗯嗯,是这样的。”我点着头一直所以着。
“你、、、可以滚了。”左希指着门口。
“哈哈,操场等你啊”
夏天的一个优点就是天黑的比较晚,这样我们可以在操场上多赖一会,冬天我们是没时间在操场等到左希的,皇甫礼拜五的补课除非下雨她才会去,否则她都会出现在操场上。
左希自从被篮球亲密接触后,再来操场,就总是在看台上远远的看着我们玩,自己插着耳机,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
当我们提溜着书包,走到看台时,左希还在带着她的耳机陶醉着在学新歌。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到了无限大。直到我们听着她的歌笑出了声,她才羞涩的一蹦一蹦下来。
我们朝着学校前门的饭馆走去,这是惯例,每次打球结束前我们都会一对一进行单挑,输的那个请喝饮料。完成赌约这是必须的。
喷泉旁边每天晚上都会有人来乘凉,打羽毛球的,乒乓球的,带孙子的,很多女同学很乐意逗老教师的孙子玩的,难得的老师跟学生的和谐画面。有时候碰见认识的老师我们也会手热凑热闹上去玩几把。结果又是一番感叹泉一中的卧虎藏龙,老师们乒乓球,羽毛球玩的一个比一个溜,我们上场总是输多赢少,本想在体力上找优势的,可最后发现车轮战也没用,他们太懂得如何保存体力了,太远的球根本不接,直接放弃。
今天是卜水发挥不佳,所以只能委屈化妆品同学破费一番了。皇甫喝完东西就带着卜水,弥天开溜了,很显然这是左希想要的,从操场到前门的这段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情绪不高,是个人都知道她有事情要说,而且不是要和大家说的事,所以皇甫是很乐意成人之美的。
“哎,你们几个不吃饭了?”我也就故意装傻的问一下。
“你自己吃吧,等会借个手机给我们打电话就行,记得把我们的大班长安全送回家哦。我回去的比较晚。My sister 你懂得,拜拜。”皇甫将她的破书包搭在肩上,头不回的跟我和左希对话。我远远的就看见了她在关机的动作,如果她没跟左希一起进家门,那么她母上大人可是能一直打到她手机没电的。因此关机加左希打个掩护是最好的办法,回到家想怎么解释都行。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安静的有些莫名的尴尬,最囧的是不知如何打破,两个人干巴巴的走着。左希继续听着她的歌,耳机摘了半边。
“你是在为文理分班的事情烦恼?不知道选文还是选理?”我凭直觉的猜测着。
“是”左希回答的干脆而简单,然后就没了下文。
“完了?”
“我很矛盾,我不知道该学文还是学理,老师让回家商量,可是我父母都不是很懂啊,最后只会说看我自己的兴趣,可是我没兴趣的,文理有什么差啊?”
“这事情吧,简单,你问问你小姨啊,她给皇甫的建议顺便就建议你了,再说文科你地理吃紧,理科你物理犯难,反正选哪个都有一个比较难办的,要我实在不行说抓阄算了,抓到那个报哪个?”
“这事情怎么可以这么做,对自己也太不负责任了,我小姨早都说过了让我跟姗姗都学理科,说是将来好找工作,就业面广。可是我怕理科我学不动,到时候上不了好大学,找不到好工作。”
“嫁不了好老公?大哥啊,你现在才上高一,也就是即将上高二而已,有必要这么深谋远虑吗?先试试理科呗,不行了高三或者高二下学期再去学文也来的及啊,我听说咱们学校有个牛人,高考理科没考到心意的学校,回来补习直接去了文科,结果高考直接重点了,所以试试,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呢?能不能成呢?事情要去做了才能知道喜欢不喜欢?有没有兴趣?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啊。这可是伟人说的。所以有什么好思考的,时间远远够的,所以不要焦虑了,就理科了啊。这事就这么定了。”
“切,什么啊,怎么就这么定了,就算你说的那种情况可以,高三转文,可是那样会基础会落下很多的,到时候高三压力很大的,万一赶不上怎么办?再说,你说的那种大神级别的,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啊,至少我感觉我就不行。就算要试试,我为什么不先试试文科啊?”
“赶不上,再来一年呗!不是!你脑袋糊浆糊了吧?你,人都说理转文容易,有人说过文转理容易的?而且纵观整个泉一中历史,也都是理转文多,而文转理少之又少,几乎没有,再说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咨询一下你杜姐姐看她怎么说。”
“你脑袋才糊浆糊了呢,说话真不靠谱,感情那不是你的事儿,你不是说了那是少之又少的事情吗?那还不是有吗?既然有,为什么不会是我啊?哼!”
“我说小希望同学,刚才怎么没见你这么有种啊。对啊,为什么不会是你啊?我也纳闷,既然会是你,那来学理呗。左大神,干掉年级第一,你就是大哥。”
“你,王八蛋。”
“哎,急了,还骂人了,这可不是班长作风了啊?爆粗口。”
“哼,骂人,我还要打人呢。你个混蛋,让你讽刺我”说完就招呼着书包追我。
“哎,你站住,我不打你了,我问你,那你呢?你学什么?你家里人不管吗?”气喘吁吁的左希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
“我啊。肯定理科啊。”我喘口气回答她。
“为什么?”
“第一我们家老卜比较开明,肯定是我学什么都可以,所以家里不存在支持或者反对,第二主要是你看弥天,卜水,还有皇甫他们会去学文吗?好不容易认识这么几个铁哥们,我去学文有些不地道,感觉,吁,我还没玩够呢,只要大家一起开心就好,学文学理不重要对我来说,想学就好好学,加把劲呗,懂得努力的人,学什么都不会很差劲的,就算学了自己不擅长的,只会是学起来吃力而已,结果绝对不会很差,所以左希,你不必担心学文学理的问题,你,我一直认为是十八班最努力的人,所以你做什么都不会差。你学文,学理都不会差的,即便你有薄弱科目存在,可是谁还没个薄弱科目啊。所以如果实在心乱那就去试试,那怕以后牺牲掉休息时间再往再回补,你要相信自己,至少我相信你可以。”我很认真的讲完了自己脑子里的词汇。天知道我凑起来这段话有多不容易,对面的左希站直了身子,很认真的听我说话。空气再一次进入了最初的安静。
“可是你这样的决定,好草率啊,就这么决定了,感觉对自己好不负责任,不过还是谢谢你,卜北,谢谢你信我,你的话,我听进去了,我会好好想想的,我觉得你像个哲学家一样,我还从来没发现你会说出如此有道理的话呢?”我得承认她态度的诚恳,可是我却不大喜欢这样认真严肃的氛围,就像我说的话跟偷来的一样,总有拾人牙慧之嫌。
“没什么草率不草率的,想也想不出答案的,你不是已经想了很久了吗?想出结果了吗?就更没什么负责任不负责责任的,你选了,好好学就行了,深思熟虑的就一定负责了?不见的啊,那样只是看起来比较负责任而已,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哎,等会,不对,你怎么说话呢,你这有点门缝里看人的味道了啊?什么叫我会说出如此有道理的话?哼。”我详装生气的转身超前走去。
“哎,我说错了,你误会了,卜北,我是夸你呢,哎,你等等我,我没那个意思。”左希很快就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
“其实,你说的有道理,大家好不容易关系这么好,想到下个学期就会分开了,还挺难过的。”追上我的左希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段。
“如果不在一个班了,你说大家还会像现在这样,还会经常在一起吗?关系还会像现在一样吗?”她继续说着。我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该是安慰她还是说出我自己的看法。
“这我不大清楚,应该会变淡吧,你想大家都各忙各的,也会认识新朋友的,就算有时间见面,那也不能经常见到啊,所以这说不准的,也许会好也许会坏,用个调皮的方式说这不得看猩猩的大便-猿粪嘛,说不定分开了时不时的想念还比以前更好了呢?”我只能用这种说了跟没说一样的方式回答她了。
“那我们呢?也会变淡吗?”她继续问着。我不大清楚她是怎么突然扯到我跟她的话题上,她的我们我也没办法接。
“不会,我们怎么能跟他们一样呢?绝对不会。”
“真的?切,你凭什么这么有把握啊?刚刚不是还说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吗?”左希的反应很是雀跃。可是我还没说完。
“我们会直接断了联系的。”
“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们就会断了联系,而你跟他们就不会啊?”她撩了一下自己的短发问道。
“你看啊,咱两现在坐在一块吧,天天还能小题讨论着,小闲话聊着,时不时还能斗个嘴,打个嘴仗,可是你说要是不在一个班了,难不成你有个题目,有个闲话还不远万里的能跨班过来跟我聊啊,那就太不方便了,我都替你累的慌,那还不是就近原则讲吗?你说时间长了,不就淡了吗?再说以你学习的程度,学习时间都紧张,更何况去别的班级闲逛。你有那个闲心情也没那个闲时间啊。还有你跨班级找一个男同学整天聊天,你认为这是你的风格不?到时候再两句风言风语的,不成仇人都谢天谢地了,再有就是您老这心理素质历来薄弱,回头再影响你学习了,那我不罪孽深重了,另外,我有直觉,皇甫,弥天高二还会跟我一个班,我的感觉向来准确,堪比你们女生所谓的第六感,所以很明显喽。”我很现实的给左希分析了现实问题。
“切,你心里素质才不行呢,那你可以来找我啊。凭什么我去找你啊。”左希嘟囊着她的小嘴,很是不服气的样子。
“合着哥是没事了,是吧?你学习我就整天聊天,不务正业,你别忘了哥现在也是杜颖的宠臣,好不好?跟你小样是不相上下。我也是要冲击重点院校的,收起你的老眼光。欧克?”我拍了着她的肩膀。
“是是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卜阿蒙,我错啦,不愿意就算了,废话倒是挺多,还吹上了。”愤狠的打掉了我的手,自己走了。
礼拜天的晚自习,一进教室我就看见了左希的愁容满面,转着笔继续她的担忧,看她在自我烦恼着,我就没敢打扰,先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替皇甫,段玉,还有弥天同学行使他们父母的权利。五分钟内我结束了战斗,忘记了还在烦闷中的左希,直接将五张表拍在了她面前。拍下去的瞬间我就后悔了,因为她死死的盯着那几张表,怒火恨不得把桌面上几张纸化为灰烬,我颤抖的准备拿回来时,只见那双火眼又烧向了我,我瞬间静止了。拿也不是,放也不是。看她的情形,我还是拿回去比较有益于缓和当前局势。真搞不明白礼拜五晚上算是白说了那么多了,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想了两天了还在矛盾,真够浪费脑细胞的,对我来说学那个都得费脑子,还不如挑个熟人多的,学不好也能玩好啊,起码心情能好点。
这大概是好学生与厚进生的区别吧。我是想一出是一出,想了就做,做完再说。别人那是深得孔孟之道,典型的任何事情都反复推敲,三思而后行。
“呵呵,我再想想,再想想哈?”我唯唯诺诺的陪着笑,像个太监似得准备拿回分科表。一双大手立马就压在了上面。
“你都写上了,还想什么啊?”很冷峻的语气。
“额,还是让我想想吧。嘿嘿,毕竟有关前途。”我嬉皮笑脸的抽出来那几张差点要了我命的纸。
左希没理我,瞪了我一会,就趴在了桌子上。这让我觉得很不公平,整个班就敢对我一个人凶,在别人那里乖巧的像只绵羊。
当我正跟皇甫聊得狂嗨时,我被旁边的左希,用圆规叫了回来,我极力压低了那声“卧槽”我还没来得及继续剩余的愤怒,就看见了一双更愤怒的眼睛,生生的将我的愤怒压死。很明显我的事情败露了。
当我拿回那几张表的时候,我发现我连同左希的分科表一起拿过来了,送回去又得面对那个眼神,所以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替她解决了烦恼,怕再次惹起她的愤怒,我只能悄悄的放在了桌角。
现在,只能赔笑了。对面气势再强也要笑,那怕僵在脸上,因为这是唯一的办法,总不能给她送把刀吧。
“呵呵,这事吧,确实是我不对,我道歉,我割地,我赔款,可是你说你都想两天了,对吧?也没想好,所以这不是想的问题了,你看全班有像你这么纠结的人不?你缺的是个直接替你拿主意的人,最好这个人告诉你,你就应该去学理科,你就适合去学文科,一个很肯定的答案,你问遍所有人,但他们都像商量好似的,告诉你,让你根据自己的兴趣选,问题是你也不知道你对哪个有兴趣啊,呐?现在主意我已经替你拿了,多好?”我瞟到了她表情缓和,才敢继续开口。
“所以,就学理吧,不是说了嘛,实在不行到时候也可以改,再说明天才交表,你要后悔了放学去打印店,重新打印一份也可以。没必要一副现在要杀了我的表情吧?我觉得你还留着我吧,有用?左希这时候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杀气冲天。
“哈哈,想笑就笑呗,别憋着了。”
“哈哈哈,卜北,你这人、、你说留着你有什么用?啊?你说”
“比如帮你教训皇甫。”
“切,我没事干嘛让你教训姗姗啊。”
“你两调情,能不能不拿我说事啊?”左希在听到皇甫冒声后,立马恢复好学生的样子。当我不满的说出“真能装”后她又一次很不客气的招呼了我的胳膊。
“谁说你了,这整个学校就你一个人姓皇甫的?”我转过身对皇甫说到。
“那你认识几个姓皇甫的啊?你那嘴是安了轴承的吧?随便转?”皇甫很不屑的追问着。我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左希就发笑了。
“我说你们姐妹两怎么都有偷听别人说话这毛病啊?DNA序列里刻着个贼字吧?”接下来我两边的胳膊同时被招呼。
我当然希望左希学理,最好大家还在一个班,因为眼前的一切都很美好,美好的让我不愿意这生活有一丁点的改变。所以第二天我就旁敲侧击的打听左希的文理分科表情况。当她很直白的告诉我“文科”的时候,我突然有种特失落的感觉,特难受,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只是我不想多说一句话。我一直看着左希,希望能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一些玩笑的成分,可是我没有看到,她一直在做着自己的英语试题,表情上我看不到一丝的变化。
我五味杂陈,表她都已经交了,我总不能现在去找杜颖要回来改了,也总不能求她不要去学文吧。我凭什么啊?我极力的想各种理由来让自己能好受一些,让自己能淡化这种难受,来说服自己接受这件事情。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就故意开始了对左希的疏远。我想既然要分开了,那还是提前适应些比较好。
我下课就走,从不在座位上多留一秒中,上课就算不想听讲也是自己看感兴趣的书,能换座位尽量跟弥天换座位,跟左希几乎没有了交流,我们的关系瞬间就像恢复到了刚认识的阶段。大家每天平平常常的上学,下学。皇甫忍不住的八卦,可是难得我跟左希一致说我们没问题,我们本来就是这样子。皇甫唏嘘的不再追问,至于回家有没有继续八卦左希,我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当皇甫让我去杜颖办公室帮她拿试卷时,我却意外看到了桌上的分科志愿表,第一个就是左希自己的,而那张表就是我写的那张,没一丁点涂改的痕迹,我看着那张表自己就傻笑了起来。
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你期待的事情发生时,你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
我匆匆跑进了教室,准备兴师问罪。刚进去就迎来皇甫他们几个的取笑声,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一个为我故意为之的局,左希自己笑的跟一个孩子一样。
“草。你们几个孙子,早知道了啊?那他么也不告诉哥们?我就说最近怎么他妈的没事盯着我傻笑,上课也笑,皇甫你他妈最过分了啊”
“切,公子啊,我们就想看看你难过什么样的,没想到,切,跟个小屁孩,还动不动就不理人了,真没水平。真TM小心眼。”
“哈哈哈哈,哎,难得有情郎啊。我这、、、”弥天是紧随其后,顺便扫视着毫无温柔可言的皇甫。
“操,老子交友不慎啊,后悔,后悔,可叹,可叹。”
“后悔?我告诉你公子哥,晚了。哈哈哈”伴着段玉的继续,几个人沆瀣一气的放肆嘲笑。
我把试卷狠狠的放在了讲桌上,让皇甫自己发去。我要回去桌位审问左希。我还没坐下,那几个八卦分子就齐刷刷的坐在了我后面,坐等八卦,逼得我我只能忍到上自习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跟他们穿一条裤子了?啊?捉弄我?”好不容易挨到自习,那几个一撤,我就开始了对左希的质问。
“谁捉弄你了,我就开个玩笑,谁知道你还认真了。”这个左希很不以为然的应付着我的质问。
“再说,你这,这几天也不一直不理我嘛,我也没机会说啊。”
“切,简直强词夺理。你不是要选文吗?不是要慎重吗?不是要对自己负责任吗?这怎么了?”
“哎,行了,主意是我出的,没完没了的。真跟个女生似的,我不得替我姐把把关啊,不过卜北同学,你的表现我们都很满意,啊,悄悄告诉你,我姐也满意,哈哈,就是以后啊,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啊,别动不动就不理人,你长大了,要成熟些嘛?对不对?”皇甫一副很家里人的姿态就介入了。
“姗姗说的对。”这傻姑娘你没听全你妹的话吧,我跟皇甫立马就大笑了。
或者说她听全了,也听懂了!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swx/show/2086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