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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插了…大叔 日阻止慰安妇申遗_辅国小妖妃

看着小毛球愣愣地站在那里,一会儿拧眉,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在啃手指头,王浩心想,这不是犯病了吧?他赶忙用手摸了摸小毛球的脑门,不热呀。小毛球这才反应过来,笑嘻嘻地对王浩一作揖,“谢谢丹师大人了,我这自由惯了,而且和他们(指了指身后的保长)还有些事情未完,所以谢谢您的好意了!”

王浩脸上的微笑在听到小毛球的的答复时,习惯性地保持了n秒钟,然后皲裂了。想那些城中有钱有势的子弟若听说可以跟着自己这一品丹师的师傅修炼,估计会马上感恩戴德地应了。可偏偏这么个小狐狸,既无背景又无天赋,却拒绝了自己,这上哪说理去。王浩郁闷了,王浩生气了。

可是要送出去的东西自己是不会再拿回来的,而且看在小毛球娘亲的面子上,他还是拿出了刚才的那枚培元丹,放入一个木匣内,塞到了小毛球手中。笑呵呵地说:“没关系,人各有志,我不勉强,这个送给你,以后进城有什么需要的尽可以来丹药坊找我。”说完也转身离去。

小毛球与保长出了城主府,没有了来时的忐忑不安,一路悠闲地来到了城门,远远地就看见一群士兵守在城门前搜检着出入城的人。这些人的头儿正是前些天奉命给项阴村送牛和粮食的那人。此人也认出了他们,没好气儿地说道:“原来是你们这俩穷要饭的,我就说嘛这都快一天了,愣是一点油水都没捞到呢?感情都上让他们俩个丧门星给闹得!”

有士兵过来要搜小毛球和保长的身,那人不耐烦地一瞪眼,“搜个屁啊,你没看见他们穿的衣服都是从那些仁义寨的死鬼身上扒下来的,穷成这样,你最多只能搜出几个虱子跳蚤来,赶紧让他们滚,别再弄脏了城门。”小毛球和保长被推推搡搡地出了城门。保长卑躬屈膝惯了,还要回头客气几句,谁知里面直接飞出半块砖头,“滚,滚远点儿!”

保长也有些挂不住脸儿了,小毛球拉了他一把,“走吧,保长大人,现如今仁义寨没有了,大好的日子等着咱们呢何必和一帮小人一般见识。”保长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走吧,犯不上跟这种人生气。

刚出城没两里,就听头顶一声鹰鸣,小毛球一蹦老高,大喊着:“秃尾巴家雀!”保长抬头一看,还真是金睛黑羽雕,只见它从头顶盘旋而过,又朝着仁义寨的方向飞去。

小毛球与保长一路赶回仁义寨,小毛球看着这周围熟悉的山林,还有那淙淙的小溪,再想想之前自己从城里逃亡而出的一幕幕,真是往日如梦,不禁哼起自己胡乱编的小调。

“我抬头望,山也青青,云海茫茫,我的家在哪里,回家的路又在哪里,我问苍天,苍天无回应,我问大地,大地无回应,我低头擦干眼角的泪水,迈开已然沉重的步伐,我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我一步一步地向前迈,也许家就在前方,也许回家的路就在我的脚下,我抬头望青山,我抬头望苍天,可笑那道法渺小,又何有那平地飞升的灵丹妙药,我低头踏过脚下的泥潭,拨开那满身的荆棘刺藤,劈砍那阻拦我的妖魔怪兽,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我一步一步的向前迈,妈妈会看着我,妈妈会保佑着我,我要坚持,我要坚持,我不会放弃,我不会放弃,也许家就在前方,也许回家的路已然在我脚下伸展开来…”

保长听着小毛球哼起那荒腔走板的小调,再想想之前小毛球之前谈起自己的各种经历,不禁感慨万分。再低头看看在自己眼前已经化为人形的小毛球,两眼湿润,这哪里是什么妖狐,它不就如自己村里的顽童一般嘛,又和有区别呢?真是造化弄人哪!

他俩经过一片密林之时,突然听见林中传出“呜呜”之声,还有嘈杂的脚步声。此时小毛球与保长都有些紧张,毕竟这荒山野岭的,不会是丁家在此埋伏下人马,要致自己与死地吧?刚闯关成功的小毛球与保长不免有些风声鹤唳。

不过,毕竟小毛球自从逃离了天香阁大大小小的仗也是见过不少,紧张归紧张,可是并没有失了方寸。它一把将保长拉入旁边的草丛中,对着保长做了个轻声的手势。他俩仔细观察着四周,不一会儿密林中走出几人,看身上装扮应该都是丁家的人。

只听其中一人边走边说:“那个老东西给脸不要,让他滚,他还不滚,赖着不走,呸!这下好了,等会儿他就能见到儿子啦。走,走,哥几个回去喝酒去。”

小毛球一听这话,心知丁家指不定又在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抬头看看天空,哼!也不知道那只秃尾巴鹌鹑飞到哪里幽会去了,忍着吧。它与保长眼看着那群人走远,又等了好一会儿,听着林中除了“呜呜”之声,再无动静,小毛球轻声对保长说:“您别动,我去看看。要是有危险您千万不要动,等确定安全了再跑。”

保长也是放心不下,正要叮嘱几句,小毛球轻声说道,保长放心,我变成狐狸模样再出去,这山高林密的,他们就想抓我也没那么容易。不等保长再说什么,小毛球就变幻模样,蹿到树上,在枝头上跳跃几次就消失不见了。

小毛球寻声而去,远远地看见树下有一老者被捆在树干上,嘴里塞着布,呜呜声,就是从他嘴里发出的。小毛球犹豫着要不要救,该不会是陷阱吧?要是丁家设下的套儿咋办?小毛球又在周围转了一大圈,确定没什么危险,这才来到被捆的老人的树上,探出脑袋去看。老者一直双眼紧闭,可能是个盲人吧,小毛球这么想着。

老人似乎听见了树上的动静,抬着头支棱着耳朵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嘴里发出更大的“呜呜”声,可是也不见有人回应,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老人感觉自己身上的绳子竟然解开了,他一下子就瘫软在地,勉强用手将堵着嘴的布掏了出来。

感觉有人把自己扶了起来,并问道:“老先生呀,您这是怎么啦?也是被丁家给害得吗?身子还好吧?”听问话之人应该是个老者,还递了根拐杖给自己。老人将拐杖夹于腋下,双手抱拳对着声音来源处千恩万谢。但并未回答对方的问话,只因自己的儿子至今生死未卜,老者对一切都兴味索然,即使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此时他也不想开口。

小毛球见此情景,也问道:“老爷爷你家住哪里呀?我们把你送回去,你叫什么名字呀?”老者摇了摇头,终于开口道:“家没了,什么都没了!我姓盖,家中排行三,故此人们都叫我盖老三。”

小毛球一听这话,又见他是个瞎子,就对保长摇了摇头,叹气道:“哎!这位老爷爷也是够可怜的了,要不咱们带他回去吧,您说呢?”保长也朝四周看了看,心道,这荒山野岭的,他又是一个瞎子,真扔这,估计活不过明天。于是他点了点头,“还是小狐仙心地善良呀,走吧,咱们村再穷也不差他这一口饭。”

二人刚要带着老者回转,听见远处传出来吆喝声,“灵丹妙药,包治百病,问卜测字,趋吉避凶。”循声望去,只见山中走来一白发老翁,身着青衣,右手拄着一个拐杖,拐杖头儿上还挂着一个大葫芦,葫芦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药”字,他左肩上背着一个灰布褡裢,手里拿着一个布幌子,上写 “行路堂”。

小毛球一看来人是个大夫,且气质出尘,高兴得一蹦老高,回头跟保长问道:“咱们村还有不少人负伤的吧?”保长看见来人也是眼前一亮,知道小毛球问话的用意,应声道没错。小毛球一听这话撒了欢地跑上前去,对着来人一躬扫地,“见过老仙翁!”保长也赶紧急走几步,上前施礼,“老人家您可是走方的郎中?”

老人笑容满面地点了点头,“家中世代行医,大病不敢说,小病小灾的我还是敢说“手到病除”的。”小毛球睁着大大的眼睛问道:“那外伤呢?”老人低头看了看小毛球,开口道:“尚可!”保长一听这,赶忙拉上老者,“老人家请快快随我们来,我们村正好有几位受伤的村民。”老者点头答应,与那瞎眼的老者一起随着保长和小毛球回到了仁义寨。

寨门口,南麓大王早已等待多时。保长赶忙将二位介绍了一番。进入寨内,他们发现南麓大王早就让人准备好了饭食。南麓大王说道:“这里的存货还真不少,来,来咱们先吃,有什么事儿吃完再说。”

小毛球一看,寨内摆放着十几张大圆桌,摆满了烤肉、野菜汤、烤馕,最前面的桌子上竟然还有一只烧鸡。小毛球一看到烧鸡,眼泪差点就掉下来,大叫着:“鸡腿,小毛球我可看见你了!”说着就扑到桌前,一把将腿扯了下来,再抄起一个烤馕,蹲在地上就狼吞虎咽起来。

小毛球是饿狠了。保长和众人一看小狐仙这副模样,都哈哈大笑起来。南麓大王一挥手,“不用管它,咱们吃咱们的。”说着招呼着新来的两位老者一起坐下。盖老三闻着饭香,想到自己的死里逃生,可想到儿子的生死不明,一时感慨万千,老泪纵横。保长一看赶紧解劝,“没事儿啊,以后就住我们这儿,这儿有饭吃,有地方睡,放心住下,有事儿咱们吃完饭再说。”众人也纷纷劝慰。

这顿饭因着仁义寨的库存,前所未有的丰富,真真算得上是庆功宴,大家吃得兴高采烈,胃涨肚圆,心满意足。通过席间的推杯换盏,保长得知,老郎中姓杜,乃是一名云游四方的郎中,漂泊四方,四海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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