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周末,即将晚自习第一节课。
没多久,学生会人员照常执行检查任务,宋婉乐没有出现,我也什么都没问。
他们像往常一样,检查完后,说一句:“同学们,打扰了……”。
阿荣靠近我耳边轻声问道:六哥,听说你跟宋婉乐分手了?
我:阿荣,你听谁说的?
杨荣:七仔呀。
我:分了。
杨荣:六哥,这么好一姑娘,你怎么就分了呢?
我:性格不合。
杨荣:好吧。
杨荣:有没有复合的可能?
我:阿荣,你看这个水杯;
我往地上一放,它能完整无缺的回到自己手里边吗?
杨荣:很显然,不能。
我:已经支离破碎的感情,你不管如何挽回,它始终犹如被铁圈“箍”住的碎璃茬子;都不用力,点一下就崩了。
杨荣:这感情跟物件不一样嘛。
我:“心有余悸”,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
杨荣:懂了;下晚自习咱翻墙买酒去?哥几个在寝室喝?
我:没问题……
1个钟头后——
现已经下下晚自习,咱哥仨已翻墙出来,七仔问了我一些问题。
潘七:六哥,你和我表妹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唉…磨合很久,还是没法相处;说不上几句就吵架了。
潘七:好吧,不过这事儿一码归一码,咱俩可还是兄弟啊。
我:知道的。
潘七:怎么分的?
我:你表妹,一上来;就这样,然后……所以,就这样了。
潘七:这么狠?六哥,你这忍耐力,小弟甘拜下风。
我:唐僧都不及她半分,不说了。
潘七:唉,可怕……
现我们来到“张麻子”烧烤摊前——
杨荣:麻哥,买3件啤酒,再来些烧烤;还有这个,这个……烧烤打包。
张麻子:好嘞!立刻给您烤上。
杨荣:麻哥儿,讲究……!
半个钟头后——
张麻子:阿胖,烤好了!共3百零十七块,摸零儿,算你3百。
杨荣:麻哥爽快人,回见了您内……!
此时,我们走在回寝室的路上闲聊——
潘七:胖子,你怎么不多买点儿酒啊!?
杨荣:也要我拿得了啊,没看见我手腕上挂的都是东西吗?
今晚的月儿很残缺,悬挂在高高的夜空里,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它们只有百分之3到达了地面,被街灯嘲讽着。
它照亮不了这里,更无法融入其中。
孤独的人,感受着它的温暖;而快乐的人,则轻视着它的存在。
当我再次抬头仰望星空,已不知过了多久。
或许连自己都忘了,记不得它何时出现过,又在何时消失……
杨荣:六哥,别看了,不就一月亮吗?有什么好看的。
潘七:胖子,你翻快点儿啊,待会别让“夜巡队”的给逮着咯。
杨荣:呸!闭上你的乌鸦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杨荣:看,我说没事儿吧。
潘七:从老综合楼那黑院儿,绕咱寝室后边去。
杨荣:不废话吗,到了叫“眼哥”他们把那“绳桶”放下来提东西……
贰小旭:班——长,啊!多亏你们三个出去搞事情呀!“啤酒加烤串,喝趴也划算!”来,干了!
伍启航:都小点声儿,别让宿管给听见了。
杨铮远:只要她敢来,我保证让她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贰小旭:禽兽啊,连几十岁老大妈你都不放过。
杨铮远:小贰,这你就不懂了,越老越有“味道”。
伍启航:那人老珠黄的,能下的去手吗?
潘七:关了灯,盖上毛巾,都一样。
杨荣:七仔,没想到你小子好这口,喝大了别来找我啊。
潘七:放心,我不搞基,哈哈…哈!
我陪他们吃着,喝着、笑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任何事物都没“变质”一样,就这样过了很久……
杨荣:六哥,咱哥几个都唱完了,你也来一首啊,要不“分手快乐”。
我:还是不唱了吧,怕打扰到别人。
潘七:六哥,你唱抒情一点的不就好了。
杨铮远:对呀。
伍启航:唱一个嘛。
贰小旭:班长,加油……!
在他们的欢呼与簇拥下,我只好妥协了。
我:好吧,那我唱首“洋葱”……
如果你眼神能够为我,片刻地降临,
如果你能听到,心碎的声音。
沉默地守护着你,沉默的等奇迹,
沉默地让自己,像是空气。
大家都吃着,聊着、笑着,今晚多开心,
最角落里的我,笑得多合群。
盘底的洋葱像我,永远是调味品,
偷偷地看着你,偷偷地隐藏着自己!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
你会发现,你会讶异,
你是我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
你会鼻酸,你会流泪;
只要你能听到我,看到我的全心全意!
听你说你和你的他们,暧昧的空气,
我和我的绝望,装得很风趣。
我就像一颗洋葱,永远是配角戏,
多希望能与你,有一秒专属的剧情!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
你会发现,你会讶异,
你是我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
你会鼻酸,你会流泪,只要你能听到我;看到我,的全心全意……
杨荣,潘七、杨铮远、伍启航、贰小旭:好!!鼓掌!!!
潘七:六哥,你唱歌这么好听,怎么不去参选歌手呢?
伍启航:对呀,班长,你声线真的很特别,嗓音非常能打动人。
贰小旭:感觉耳朵怀孕了……
我:那种不切实际的东西,还值得去追寻吗?
潘七:的确,有才华的,被埋没着;而那些脑残的,却被吹捧的像神一样。
杨铮远:班长,你可以去尝试一下呀。
我:看情况吧,音乐这东西,说不清楚的。
指不定哪天头脑发热,还真拿着几首自己编的词稿,往录音棚奔了呢。
杨荣:六哥,我知道你始终放不下自己的音乐梦想。
不然有的时候怎么会一个人,坐在草坪那边弹吉他呢。
我:阿荣,那是乱弹的,无聊而已。
杨荣:那你就继续自欺欺人吧……
我内心:自己这到底算什么呢?
从前对音乐的那份热忱与执着,被这个“平凡的世界”无情打磨着。
我沉静的心,击不起一丝涟漪;既已完整不再,那就让它支离破碎。
我:时候不早了,都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在这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深夜,忽然想起一位故人,她叫“吕青朦”。
我初中同学,毕业后自主创业,成立公司。
从那以后,直到上星期在“陶易”的会议厅里,才偶然遇见的她。
吕青朦还是和以前一样,性格开朗;
有些“女汉子”的感觉,也可以说是女强人吧。
不过她有时又比较担小,害怕接触新鲜事物。
就连看到蛇,虫、鼠、蟑……
她都很害怕,甚至可能会被吓哭;不过这一点,正是她吸引我的地方。
能让自己产生强烈的保护欲;
很想拥抱着她,说一句:“青朦别怕,有我在……”。
杨铮远:罗莱燕…我喜欢你;莱燕,莱燕……
贰小旭:嘿,眼哥说梦话了,活久见啊。
伍启航:小贰,要不咱俩逗一下他?
贰小旭:我扮演那什么来着,喔,对:“罗莱燕”。
伍启航:我扮演“罗莱燕”她爹。
贰小旭:占我便宜呀你?
伍启航:不说了,开始,整……
贰小旭:铮远,我是莱燕,我也很喜欢你。
我内心:这仨戏精“作的”哪出啊?
于是眼哥就以那种“似睡非睡”,
也可以说是半死不活的语气道:莱燕,是你吗?
贰小旭:铮远,是我。
杨铮远:那你抱紧我。
贰小旭:嗯。
杨铮远:再摸摸我的脸。
贰小旭:没问题。
伍启航:眼哥怕不是在做“春梦”哟?
贰小旭:管他呢,为套出这罗莱燕到底是谁,我只能牺牲色相了。
杨铮远:吻我,舌头伸进我嘴里……
伍启航:是春梦,准没错儿了。
伍启航:你们不能在一起!
贰小旭:爸,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杨铮远:伯父,我和莱燕是真心相爱的,您成全我们吧。
伍启航:天呐,造孽呀,你们可是亲兄妹啊!
贰小旭:我不管,我就要和铮远哥在一起……
当小贰缓缓低下头,快要亲到的时候;眼哥突然睁开双眼,把小贰吓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贰小旭:吓死宝宝了,眼哥,你特么诈尸啊?
伍启航:眼哥,你不是睡着了吗?
杨铮远:实在是憋不住,装不下去了;笑死我啦,哈哈…呵…嘻嘻嘻……
贰小旭:眼哥,原来你没睡着啊?
杨铮远:我压根就没休息过。
伍启航:那罗莱燕是谁?
贰小旭:对呀。
杨铮远:刚才那名字瞎编的,这你俩也信呐?
杨铮远:逗你俩玩儿的,谁会把心里那个不可能的人挂嘴边上啊?
贰小旭:班长,还没休息呢,你有没有暗恋的女生呀?
杨铮远:是啊,分享一下啦!
伍启航:班长,说说嘛。
我:没有。
你们三个戏精,别尽给我扯这些没用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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