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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P三男一女 后果自负(1v1)H_教父被我承包了

“砰!”

门突然被踢开,她一惊,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右手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到了后腰。

“苏哥,快来帮忙。”

安心率先发出了声音,手臂上挎着两个大包,手里还抱着几瓶红酒,唯一能够帮她开门的也只有她的脚了。

见到是自家店里的伙计余生才松了一口气,也没说起身帮忙,只是看了一眼,又把自己缩进了沙发里。

苏诺的眼睛毒,刚才余生的动作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留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他也知道余生腰间是一把枪。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梅竹马,所以他知道常人不知道的余生。

余生是养在大户人家的闺秀,有表面光鲜亮丽的外表和端庄,也有驭生门大小姐的狠毒,那张好看的外表下隐藏着多年训练后的成果,她见过血,杀过人,学得一身防卫术。

她是驭生门七爷的女儿,被绑架,被下毒,被暗杀,这些都已经是家常便饭。六年前,远在伦敦读书的她被的仇家找上门,连捆带绑的把她带到了香港,对方要用她来威胁七爷。七爷给了钱也给了堂口那边却依旧不放人,原来那人是要亲手杀她的。却被一路追踪过来的苏诺一群人救了下来,那是他这么多年来见过余生最惨的样子,一个二十岁的姑娘被扔在冰窖里,等他们赶去的时候余生已经被冻僵了,没了气息也没有心跳,把人抬出来的时候还有冰渣掉下来。她全身各处大小骨折刀伤,解冻的伤口又霍刺刺的流着血,要不是她动了动,苏诺肯定以为七爷家的大小姐就此见了阎罗王了。

到了医院以后,北歌市最好的几位主任医师会诊了三十四个小时,最后摇了摇头,说没救了,让他们准备后事。老祖宗就此把人带回了本家,没想到昏迷了七个月的余生居然活了过来。

那场绑架里死的还有一个人,那是和伴随余生成大的人,也曾今被余生当成信仰的人。醒来后,余生忘了那个她原本离不开的人,仿佛那个死去的人不止带走了他活过得记忆,还带走了余生的情感。

苏诺一直觉得,现在活着的余生其实和死了没有什么差别,虽然她依然会有表情,可是她的每一个表情伴随着那双没有一丝生气的双眼。

在余生醒来后的两个月后,香港传来消息说钟家老大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就连脊椎也被刺穿了,活着犹死。

这件事情过后苏诺才感觉到余生的可怕,也意识到,余生即使活着也相当于死了。

当然,想要活下去必然会付出代价,余生的代价很小,只需要每天喝一碗中药就可以。药总是本家的人亲手配,亲手熬,若是余生需要出远门,本家的人也会将中药烘焙成药丸方便携带。不过汤药总归是更好,所以本家的人每天总会定时送来汤药。

余生也曾今试过自己若是一日不吃它又会是如何,答案很直接,第二日不过第九个小时她就有了症状,先是生生的咳出了血,随后身体痛如刀绞,最后便是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余生不傻,自己也偷偷的去过医院检查,医生拿着片子除了一脸诧异就是一脸无知的喃喃自语这不可能,这不科学,这也让她放弃幻想有被治愈的那一天。

“苏哥!”安心被压得看不见前面的路,急的直跺脚,嘴里又开始喊。

苏诺笑嘻嘻的把东西接了过来:“你把东西都取回来了?”

安心的小脸通红,甩了甩空出来的右手,扯起胸口湿了一片的t恤抖了抖,一副极好的美景就这么被苏诺瞧了去。不过他还算是有底线,不吃窝边草。

“好凉快,好凉快,外面简直要热死了,大清早就这么热没法活了。”小姑娘倒是没有发现自己这春光乍泄,手里的动作也没停。

不过苏诺倒是把脑袋扭到了一边:“快去喝点水,免得中暑了。”

“苏哥,你把空调开得这么大不怕老板骂你烧钱吗?”

“老板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主。”苏诺把东西放在吧台上,一叠的宣传海报和邀请帖散了出来:“广告公司的人怎么没送你回来。”

把一杯凉水灌下肚小姑娘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听了苏诺的话小脸有些不高兴:“那位安娜大老板说了,要是我们老板自己去她一定亲自接送免费接单,其他人一概免谈。”她根本就没有看见沙发上的余生,阴阳怪气的说了接下来的话:“我总觉得那人对老板有企图,每次来画廊噌噌的往老板身上贴,你说......”她稍微停顿了一下:“那人是不是看上老板了?”

“哈哈哈......”苏诺一时没忍住,就这么笑了出来,他斜睨了一眼沙发上的人,笑的更加的放肆。

余生蹙眉瞪了苏诺一眼,苏诺也知趣的把笑吞进了肚子,可是身体还是一抖一抖的笑着,看着十足的别扭。

“苏哥,你别这样笑啊,我......我......我只是说说而已。”小姑娘被她的笑搞得有些慌,毕竟苏诺和安娜也是熟透的人,她一个刚从大学毕业出来的小丫头片子这样议论别人多少有些不好。

苏诺摆手说了“别在意,去忙手里的活”就晃到了沙发前,一屁股在余生脚边坐了下来:“小姑娘火眼精金啊。”

余生抬脚就朝苏诺小腿踢了过去:“滚开。”

“老板,你这是恼羞成怒啊!”

这不大不小的圈里,安娜这位从英国漂洋过海来做生意的大美女的为人众所周知,全凭自己一手起家,二十九岁的年纪就是上亿的身家,这不是哪个女人都能做到的。不过这人的为人有问题,没什么下限,只要她看上的基本就会不惜一切手段得到,余生这枚圈子里出了名的美少女她也敢动歪心思。不过依着她没有一丝道德底线的本性,对余生却从来都是以礼相待,礼貌的像脑子出了问题。

不过,这也是余生没有和她直接翻脸的原因,懂得进退,审时度势的人不容易利用却可以成为朋友。

“什么?”安心从吧台后面探出半个身子,以为苏诺在和她说话。

“没什么,我在和老板开玩笑。”

“老板?”小姑娘一惊,握在手里的玻璃杯滑出了手,在大理石上滚了两圈才停下。

还好,质量过关。

“滚开,让我静静,等会儿还要回老宅。”余生又是一脚给了苏诺。

“还要回去?那你大清早跑来做什么。”

余生懒得回答,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苏诺一怔,脑子转的飞快,想起今儿初七,是每个月到本家聚餐的日子。

这是驭生门的规矩。

平常分家之间素来少有往来,这初七表面上是聚餐的日子,实际上就是分家上账的日子。苏诺捻起神色识趣的走开了,余生总算能够稳稳当当的躺一会儿了。

在这个世界上,余生信任的人不多。不过,苏诺能够算得上一个,两人除了是一起长大的之外,还是从同一家孤儿院出来的孤儿。当然,这也是他们之间的最重要的羁绊。

苏诺没有什么坏习惯,除了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勤劳之外,余生对他是没有什么挑剔的。余生不止一次劝他好好谈次恋爱,真心的对一个女人,苏诺会听,会做,却从来都不曾成功过。

空旷的大厅猝然响起一阵警铃声,安心吓得全身一抖,下意识的去捂住了耳朵,紧张的朝四周望去,没理由大白天就招贼了吧。

沙发上的人抖了抖腿,从裤兜了掏出了手机,一脸淡定的拿出了电话。

宽屏上显示着几个刺眼的大字:未知号码。

余生不乐意的滑到接听键:“喂。”

“北公子,我是姚管家。”

听到对面自报家门的人是他们家的大管家时,余生眼睛顿时亮了一下:“姚叔。”

“劳烦您去接下客人。”

“好的,把地址发给我。”

挂了电话她已经站了起来,朝苏诺挥了挥手就出了画廊。

“哎呀,你说老板这鬼铃声每次响起都能吓死人,她敢不敢换个啊。”苏诺说了一句闲话就继续忙自己手里的事情了。

地下停车场是很凉快的,余生发动了车又走了下来,等着空调开始工作。她也趁着空挡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就握在了手里,倚在车旁等它燃完。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言听计从的人,也不是一个心甘情愿为谁效力的人。唯独对老祖宗和七爷,一个是她祖奶奶,一个是她爸,这两个人给她的,或者说赋予她的是一个家和一个她原本不敢想象的奢侈生活。

她是七爷领养的孤儿,七爷没有孩子,把她当亲生的养,虽然不亲,供她读书教她做人,大伙儿打小就一声一个大小姐,她也应得理所当然。

小的时候她听老一辈的人提过,老祖宗生了七个儿子,到了现在只剩下五爷和七爷,其他几位爷走得早,也没留下后人,五爷还算争气,生了一个儿子。自己算不上和小五爷平起平坐,但是好歹众人给了七爷面子,把她当成大小姐。

大学毕业后七爷就把她送到了老祖宗身边,说是照顾老人家。余生是多么聪明的人,十八岁就优异的成绩毕业于常春藤大学,她用脚趾头思考都能想明白七爷的举动。老祖宗虽然只有他们两个儿子了,可是总归掌门人的位置只有一个。

七爷有私心,也有贪心。

不过,到本家八年,余生倒是对老祖宗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都说驭生门第十六代掌门人是个凶神恶煞嗜血如命,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人,可是老太太平常就吃吃素念念佛,半天待在图书楼,偶尔会在牟定厅待上几个小时。

兴许是老太太真的是老了。

不过她对余生是真的好,出门到哪儿都会带上,只是在本家大院里的行动多少被限制了些。毕竟下面的人再怎么叫的欢,她终究是个外人。

唯独这一点上,余生从来没有忘记。

那个时候整个宅子里,除了老人们,她就是最闲的。老祖宗只需要陪她散散步说说话而已,大多时间都是随她自己安排。

也就从那几年开始,她才重新拿起了笔开始画画,她原本是学过的,底子足,没练上几幅就熟练的很,尤其是临摹。她不是道德过盛的老好人,自然也干过见不得光的事情,画廊里最有价值的画都在她自己的手里,卖给那些冤大头的都是出自她的手笔。

“哎呀妈!”她突然吼了一声,空旷的停车场里也跟着吼了几句“哎呀妈”。右手一甩,她急忙把到底的烟头扔了出去,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间居然被烫伤了一大片,她拿在嘴边吹了两下才钻进车内。

手机正好收到姚叔发过来的地址,她踩了一脚油门开出了停车场。

顺着导航仪的路线她一直开到了郊区,心想着姚叔是不是给错了地址了。又开了十多分钟后导航仪上的终点才到,她抬头望了一眼眼前的建筑物,铁网高围的墙壁连成一片,右侧大门前白底黑字的牌匾上只写了七个字。

北歌市第一监狱。

她有些头大:“我去,不会是个杀人犯吧。”她把车掉了一个头,做好了随时走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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