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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三个人轮流舔高冷校花的屈辱 恩低喘王爷挺入_抉择豪门

生命真是个奇异的现象,就因男女住到了一起,一个幼小的生命不久便会在母体里发育成长,然后瓜熟蒂落,呱呱坠地,谁也无法预知他会在那一刻孕育成形,也无法预知他会在那一刻降临人间。

就像亦玲早上还是好好的,可午饭后,当亦玲从桌边站起,一阵钻心地疼痛就忽然从小腹间荡漾开来,然后便再也不可揭止,亦玲脸上的汗当即下来了。

亦母一看情形不对,忙紧张地问:“亦玲怎么了?”

亦玲痛楚地道:“妈,孩子可能要出生了。”

亦母吃惊地看着女儿:“你是说孩子要出生了吗?”脸上虽是焦急的神情,却忘了现在要做的事,口中不住地道:“那怎么办,我们住四楼呢,妈抱不动你呀。”

亦玲一见,当即强忍着阵痛,吩咐母亲:“妈,您先把床上的手机拿给我。”

亦母慌忙抖抖索索地跑进女儿的房间,将手机拿给了亦玲。

亦玲接过手机,首先拨打了120,并告诉家中地址,打完电话,见母亲站在边上,当即又吩咐母亲:“妈,您把我床前的那个包拿来,包里有我平时准备的一些小孩衣服和尿不湿,还有我的一些换洗衣服,另外将我平时常用的那只包也一定要带上,包里有一张卡,卡上还有十万块钱,待会医生过来,你将卡交给他们,也省得到医院后您要到处跑了。”

亦母听了,又快速地去了亦玲的房间,见床前果然放着一只包,鼓鼓荡荡的,拉开一看,果然都是现在要用的东西,亦母的眼睛顿时湿了,然后拿着那只包放到桌子上,怜惜地道:“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准备的?”

亦玲平静地道:“就是平时上街时顺带着买的。”

亦母忽然叹息道:“要是家里有一个男人多好。”

亦玲不满地看向母亲:“妈,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提起秦放!我只当在我的世界里从没出现过他。”

亦母说:“谁想提他了?那个王八羔子妈宁可这辈子从没认识过他,也不愿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妈只是想告诉你,妈老了,背不动你了,更抱不动你了,妈多么希望此刻能有一个男人抱你下楼,并一直陪伴在你的身旁。”

母亲的心意亦玲当即明白了,很为刚才无端向母亲发火而愧疚,也知道此时此刻只有自己足够坚强,才能令母亲心安,向母亲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妈,您不要担心,待会儿,我自己下楼。”

亦母摇头:“三层楼呢,让你自个走,妈不放心,可妈又抱不动你,玲,给常宁打个电话吧,有他在,妈才会安心。”这是说出来的理由,没说出来的只是做母亲的良苦用心。

虽说认识常宁不深,但有限的几次碰面,常宁却给亦母留下极深的印象,明知亦玲已怀上了秦放的孩子,常宁仍要带亦玲远走高飞,这需要何等的勇气和气魄,把亦玲交给这样的男人,一个做母亲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亦玲不说话,深深地看着母亲,母亲的心意亦玲何尝不知,虽然刚才母亲所说都是事实,但母亲在这个时候提出来,或许还是想把自己交给常宁吧。现在在这个世上最能得到母亲认可,最希望自己嫁给的男人也就是这个常宁了。但亦玲却坚定地摇了摇头,然后抓起平日随身携带的那只真皮小包,坚定地向外走去。亦母一见,慌忙拾起桌上的那只包,紧走两步,扶住了女儿。

上次为躲避秦放,走得匆忙,亦玲当时没能租到有电梯的住房,而租了这间始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式住宅,不但没电梯。就连步行楼梯都很狭小,当时就很不满意,本想先住着等有好房子再搬也不迟,不想一住下来就不想挪窝了。

起初还想着换房子,可看了几次房后,那是新式公寓的租金都是出奇的高,有的甚至是这房子的一倍,再看到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若真要搬走还要一件件整理打包,搬运起来更是力气活,看着都让人觉得害怕,索兴打消换房的念头。

但是现在当分娩的阵痛一阵阵袭来,她还得忍着巨痛往下一步步地挪,亦玲就暗恨当初为了省钱,怎么就没想着换房子!短短的三层楼梯让亦玲足足走了十多分钟,就连全身都已湿透了,然后立在路边等,头上的汗水早如豆粒般的向下滴落,还好120总算来得及时。

只是医生见到只有她们母女时,那双眉早就皱了起来,医生打量着亦母,又打量着亦玲,像是不经意却是很在意地问:“你男人呢?”

亦玲生气地道:“出差去了,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让他别去,可那项目又是他负责的,我不放还不行!”然后放缓语气望着医生:“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不会给你添多大麻烦的。”随后从身上掏出一张卡交到医生手里道:“卡上有十万,先压在你们医院,还有你们医院应有特护病房吧,若有就住特护病房了。”

医生却将卡放回到亦母的手中:“还是老人家去办吧,这样才符合手续。”见亦玲不放心地看着自己,医生忙道:“放心到医院后,我陪着老人。”

亦玲当晚产下一个男婴,是顺产,五斤八两。男婴非常健康,一生下来就哇哇直叫,小腿乱蹬,小胳膊乱舞。虽胎气未脱,皮肤青紫,却仍很容易地看得出来,像极了一个人,双眼皮高鼻子,活脱脱地也是一个小秦放。

虽说是顺产,但在那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在医院的走廊上,在手术门外,亦母那孤单的身影曾那么久久地伫立和徘徊,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无助。无论亦玲的一些做法在常人看来是多么的难以理解和难以接受,但亦玲是她的女儿,还是唯一的女儿,那便是她的心肝,她当然不愿看到亦玲有任何委屈,如果可以,她宁愿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而不是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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