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知道...呃...就是,小剧场是什么?是地狱里独特的表演方式吗?还有...为什么,我看完小剧场后...就没那么冷了呢?还有... ...”白兰没等说完,老爷子就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
“你说你一个小屁孩,怎么那么多问题?得得,算我这老头子倒霉,你啊,跟我来吧。”老爷子说完话,转身就往前走去,大步流星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年龄大的。
白兰被怼的面目羞红,手脚并用的跟着前面的老爷子。
冰碴在脚下格外的滑,白兰踩在在上得小心小心再小心,恐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滑了下去... ...
白兰低头,往下面看去,吓得她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虽然没有原先那么冷了,但白兰的牙齿还是在不停地打着架“老爷爷,我们...什么时候到啊...”她害怕...这还是白兰第一次发现,她竟然还有恐高症。
白兰站在冰山山腰偏下的位置,从这里到冰山的山脚下应该差不多有十丈那么高的距离,而寒冰所散发出的白色雾气,更是为那十丈的距离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老爷爷,我们还有多远才能到地方啊?”白兰轻咬下唇,低着这头道。
这条路太窄了,窄到只够一个人行走的程度,而且下面还那么高,冰面还那么滑...她是真心怂... ...
“年轻人啊~就是性子急。”随即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想当初老头子我还活着的时候,我也有一个想你这么大,性子又那么急的外孙。”老爷子说完,就沉默了下来。
白兰皱着眉头,不解道“那您的外孙现在怎么样了?”
... ...
又是一阵沉默。
白兰识趣的没有再问,想来这个老爷爷也是不愿再提起往事的。
“到了。”老爷子站在一个红木门的面前,伸手用力的把门推开。
红木门瞬间发出了一种‘嘎吱’的声音。
老爷子把门推开后,就站在红木门的一旁“进来吧。”这个声音在白兰听来甚至觉得有些缥缈,白兰不由自主的看了老爷爷一眼,随即走了进去,站在老爷爷身旁。
老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红木门关上了。
又是一声‘嘎吱’穿进白兰的耳朵。
这是一个极古旧的屋子,进了红木门里面,就是一个花圃,这个花圃和一般的花圃不同,这个花圃是开放式的,不带有任何的遮挡物。
花圃里面只种了一种极美丽的花朵,白兰没有见过,但这并不阻碍白兰欣赏它的心情。
这花和外面的冰山的样貌是一样的,蓝色的晶莹剔透,花瓣呈六瓣长剑形,倒是与白兰还在翡翠兰的时候的叶子差不多,只不过这种花的叶子要比她的小太多了,花茎处确实红色的,是那种炙热似火的颜色,与花朵上的红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让白兰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妖冶的美。
走过这个花圃,就是正屋了,奇怪的是,这间屋子很小,就和那个花圃差不多大,老爷爷邀请白兰进屋里去。
屋子虽小,却五脏俱全,该有的全都有,不该有的也一件都没有。
东西摆到的整整齐齐的,什么东西该在什么位置,什么东西就必须在什么位置,比如说,那个茶壶和茶杯就必须在一个地方,而且只能在小桌子上,而不能出现在大桌子上,茶杯一共有六个,也必须都按照圆弧的形状挨着茶壶摆放着,茶杯与茶杯之间的距离也全部都是一样的,分毫不差。
看得出,这个老爷爷在活着的时候,就是个节约的主,不过他的强迫症有点重啊... ...
就比如现在,
从门口走进去,就是一个客厅,客厅摆放着一个小木桌和六把椅子,白兰一把拉过椅子,坐了上去。
“咣!”老爷爷用他的脚狠狠地踢向白兰道“你要坐就坐,做什么把我家的椅子都弄乱了?”疾言厉色,眉头紧锁的把那把只比原先偏了一点位置的椅子。
“... ...”
白兰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这老爷爷的强迫症,有点重啊。
白兰赶紧站了起来,谁料,
“你这女娃娃,站起来做什么,你看你把我这椅子又弄歪了,赶紧回去做好。”老爷爷急忙跑到白兰的身后,把椅子重新把倾斜的那一角摆正了,他才长长的深呼了一口气。
“... ...”
至于吗?果然这强迫症的世界她不懂啊~~
白兰看着已经坐在她面前的老爷爷,终于开口“老爷爷,为什么我看完你们所说的,什么小剧场后就不冷了呢?为什么这寒冰地狱还能盖房子啊?还有还有,您家外面花圃上种的是什么花啊?”看着老爷爷一直在耐心的听着她的问题,白兰顿时放心的接着道“其实...我是有事情通知冥王,我还得在这里待多久呀?”渴望的眼神盯着老爷爷,希望他能给自己想要的答案。
老爷爷的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 “想让我回答你的问题?”嘴角上扬的看着白兰,眼里闪过一丝暗晦不明的情绪,一瞬即过,以至于白兰没能看到。
“嗯。”白兰点点头,讨好般的看着老爷爷。
谁知老爷子看在眼里却当做没看到,语气上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不理会白兰的目光,接着道“毕竟,不管在哪里,什么地方,哪个世界,都存在等价交换这个道理的,我给你想要的,你给我想要的,这很公平,不是吗?”
白兰脸色有些僵硬,随即嘿嘿一乐道“嗯,很公平。”原来这个老爷爷,不是真的单纯的想帮她啊?也是,在这地狱里,又哪里,会有一个会是良善之辈呢?白兰所看到的,其实也只是个表面友善的假象吧... ...
“老爷爷您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老爷子却哈哈大笑着道“不用你为我做什么,你看你现在弱得跟什么似的,就算我让你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你也回不来啊?”
“... ...”
瞧不上她是不是?白兰可是新得了一个非常nb的功法哦?分分钟教你做人的那种哦。
白兰表面微笑,心里翻了个白眼,下意识的翻找她修炼到现在的辣么多辣么多的能量... ...
谁知?白兰分明看到她储存在单挑的能量,只剩下了那么小小的一团... ...
这tm**********是谁?!!!她得能量呢?!!
白兰就说她到这青莲地狱怎么就这么不抗冻?谁成想?!!!竟是有人黑她!!!这到底是谁?!!!是人是妖是灵魂?!!
等着她把那个偷她能量的王八羔子逮住的,肯定揍瘸他!!!
躲在白兰腰上的某王八羔子下意识的缩了缩剑身... ...
白兰暗地里咬牙切齿,面上却不漏声色,咧咧嘴角道“那老爷爷的意思是?”
“先不着急,毕竟这青莲地狱中的时间可是静止得,就算你在这待个万把年的,外面的时间依然还是那样。”老爷子狡黠的挑了挑眉头,面带春风的道。
白兰把头趴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老爷爷,认真的听着他讲的故事。
时间追溯到江户时代,大约是1735年,那是日本封建统治的最后一个时代... ...
老爷爷说,他的本名叫福山青岛,是一个农民。
那一年,正是他戴冠之年。
尚未长开的青岛跑向前面的母亲,嘴上咧着大大的笑容,脸上也因为跑得过快而出现了红晕。
“母亲,母亲,明天青岛就是大人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了。”青岛一下子扑倒母亲的怀里,脑袋轻轻的供着母亲的头发,笑嘿嘿的道,因为青岛的个子早就已经比他的母亲还要高了。
母亲慈爱的拍着青岛的头发道“是啊,我们的小青岛也已经长大了,明天就16岁了呢。”
青岛听到母亲着话,猛然想到他前两天翻墙出去玩时碰到的那个漂亮的小姐姐,顿时笑的开心急了,小小的虎牙也露了出来。
“那...母亲,等明天青岛行完戴冠礼后,您就许青岛一个愿望呗。”青岛说的时候有点小心翼翼的,他不是怕母亲不同意,毕竟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宠爱他的了,只是,青岛就是怕他的爸爸... ...
青岛的脸色一瞬间暗淡了下来,但马上又被母亲接下来的话给治愈了“母亲答应青岛,只要青岛戴冠之后能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可以顶天立地,像你爸爸一样。”察觉到自家儿子的小情绪,湘子安慰的拍了拍青岛的后背道。
福山青岛的妈妈,叫高桥湘子。
“真的吗?只要青岛像一个男子汉一样,母亲就什么都肯答应青岛吗?”青岛高兴的不能自已,抬起头,双手捧着母亲的脸道“是真的吗?母亲!”痴痴的笑着。
湘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抹了然的微笑“怎么,我们的青岛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想要为了人家姑娘改邪归正了?”打趣的看着青岛,抬起双手把青岛放在她脸上的手推开,双手环胸道。
!!!
腾!青岛的脸颊瞬间由红变成爆红,嘴犟得不愿承认“哪...哪有?”双手背后,眼睛也不敢看着母亲,脚尖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歪着头道。
湘子看到儿子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即捂着嘴偷乐道“儿子大了,有喜欢的姑娘喽~也不知道是被哪家的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
“母亲~”青岛说话的时候都带翘音,随即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声音,青岛本就羞红的脸变得更加的红了。
这时,一醇厚道洪亮的男声穿进青岛和他的母亲两人的耳朵里。
青岛的脸顿时变得煞白,抿着嘴角,磨磨蹭蹭的上前给他的父亲,福山鹿之介,行了个礼。
湘子嘴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不见,待反应过来后,她急忙赶到青岛的前面,走到鹿之介的面前,同样行了个礼,轻声道“夫君。”
鹿之介刚一回来就看到他的宝贝儿子与他的结发妻子互相拥抱在一起,在后面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个所以然来,可是他们那明晃晃的笑容却刺痛了鹿之介的眼睛,于是他气势汹汹的叫了他们。
谁知竟看到湘子这恬不知耻的女人还有脸给他行礼?真是好大的脸皮!!
鹿之介上前就一把抓住湘子的头发,恶狠狠的把她摔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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