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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的又粗又大好爽 可以插着相拥入睡_老板请涨工资

安皓远在餐厅坐立不安,那个服务员给他结账结了很久,他心里越不安心。

他起身要走,那个服务员才姗姗来迟地把他的卡还回来,连连道歉,愧疚得头也不敢抬。

无暇顾及其他,他来到孟心瑶的房间,门没锁,屋里在争吵。

孟心瑶:“不是你还能是谁,你记恨亓洛,你最好是快点把亓洛交出来,不然……安皓远?”

听到亓洛的名字,他迫不及待地推开门进来,孟心瑶惊讶地看见他。

宋可思惊恐地回头:“皓远?”

“亓洛呢?”他看一眼宋可思,转向孟心瑶,严肃地质问她。

“我不知道。”孟心瑶抓紧时间告状:“肯定是宋可思把亓洛带走了,我明明给亓洛打了电话,可是一直没看到她上来找我。”

“皓远,她在说谎。”宋可思为自己辩驳,“我才刚到,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亓洛发生了什么!”

“你胡说,肯定是你。”

“你要相信我,皓远。是孟心瑶约我来的,是她和亓洛想陷害我。”

“什么?”孟心瑶大骂她:“你说我也就算了,你还说亓洛陷害你,你以为你把亓洛绑架了就可以颠倒黑白吗?你不要贼喊捉贼!”

“贼喊捉贼的是你!”宋可思执意向安皓远解释:“皓远,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今天是一个人来的,是孟心瑶约的我,我一上来,她就在这里无端地指责我,我没见过亓洛。而且凭我一个人,你觉得我有可能绑架得了亓洛吗?她可是退役军人。”

“你一个人,开什么玩笑,宋可思,你去哪里都会带着保镖,偏偏今天来我这里就不带了,说什么鬼话!”

安皓远始终沉默着听她们的争吵,眼里的怒色不言而喻。

“够了,宋可思你先出去。”

宋可思看着忍着暴怒的安皓远,乖乖地到门外等着。

安皓远像夜里的狼,一双眼睛,仿佛要把孟心瑶撕了。孟心瑶被他看得心里一团糟。

“安皓远,你不信我?”

“你给她打电话,说了什么?”

“宋可思说要来找我,我怕她会带孟浪上来报复我,我很害怕,就给亓洛打电话,想叫她上来陪我。我又怕你会帮着宋可思,所以我叫她别告诉你,自己上来。”

她委屈而担忧地叙说着,“可是,宋可思先来了,她非要我出去,我跟她走了一段路,觉得害怕就赶紧跑回来了。回来了就发现房间里乱七八糟,亓洛也一直没来找我。肯定是宋可思做的,她身边不是有个很厉害的雇佣兵吗,一定是宋可思指使他绑架了亓洛!不然亓洛不会不来找我的。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叫她一个人上来的,我不应该跟宋可思出去的……”

她开始哭哭啼啼,安皓远冷冽地走近她,威胁说:“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孟心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要是敢对亓洛有一点念头……我连宋可思都敢对付,更不要说你。我不知道你和宋可思谁真谁假,如果是你,你最好是保证亓洛安全无恙。”

“不……不是我,是宋可思。”她被他的眼神震慑住,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掐死。

“最好是。”

他抛下这样的一句话,走出去,拽着宋可思到走廊那头,窗外的风吹得宋可思很冷,抬头看安皓远冷漠的眼神,更觉得坠进冬天的深海。

“皓远。”她想解释。

“是你吗?”

“不是。”她坚定地解释,眼里泛着泪光。“不是我,我没有见到亓洛,我能对她做什么?!”

他冷冷地看着她,怒意未消。

宋可思惨然一笑,“你现在,为了亓洛来怀疑我、质问我吗?你喜欢上她了?你爱上她了?你要放弃我了?”

“我一早就放弃了。”他冷酷地说,无疑在她心上插了一把刀。

她留下眼泪,决然地擦去。

“我看出来了,安皓远,你现在心里只有那个亓洛了,呵。”她自暴自弃地说着:“怎么,介意我离了婚,介意我不干净,亓洛就是世界上最干净最好的女人了吗?我告诉你,安皓远,过了今晚可不一定。”

她狰狞地说着,眼眶里尽是难过和死心。但是安皓远看不到,他看到的,只有她的决然。

“你说什么?”

她破罐子破摔地笑,“安皓远,知道把亓洛害成这样的是什么吗?是你的信仰!”

“宋可思!”他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得让宋可思感觉快要散了架。“她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她笑得像魔鬼,“尹琪真把我的保镖带走了,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看来,是把亓洛带走了吧,带去哪儿就不知道了,尹启辰那儿,还是别的地方,也许会有更恐怖的事。但是安皓远,有时候有信仰不见得是件好东西,它像你的软肋,勾住了另一块软肋,会把你击垮的。”

安皓远的眼眶是红色的,他陡然松开宋可思,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他转身就走,给张扬打电话,给穆亦打电话,想尽一切办法找亓洛。

他感觉他的心在下沉,他的脑海里回荡着宋可思的话,闭上眼也全是宋可思狰狞而凄然的笑,他毛骨悚然,全身颤抖,却不知道怎么办。

亓洛……

亓洛……

亓洛……

尹启辰努力地睁着眼睛,晃晃脑袋里的酒精,他跪下身去,将地上的女孩翻过来,见是亓洛。

“亓洛!”他几乎醒了一半的酒,想必是宋可思和真真的小把戏。

他将亓洛抱到床上,刚一放下她,她就皱着眉头摆过头去,却不见醒来。

他刚好看到她脖子后的红肿,心里一阵疼意,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呃……”她疼出了声音,手上开始无意识地摸上脖子。

“亓洛,你别动,让我来。”尹启辰摁住她的手,怕她现在意识不清楚,会把伤给加重了。

他让她尽量平躺着,将她的头垫高些,手从她后脖伸过去,轻轻地给她揉着。

揉了一阵,她总算没那么疼,可眉头依然皱着,只是不见醒过来。

“亓洛,亓洛。”他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她似乎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看着她在灯下的面容,安静而美好,让他错觉回到了以前的时光,那时候他在宿舍楼下等到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表情。

他忽然很想拥抱她,拥抱过去的美好。他分不清是酒精作用还是心里想要拥抱,可她身上的味道干净得像水,让他忍不住俯身下去抱住了她。

抱得紧紧的,想要把亓洛肺里的空气挤空,让她的脑袋缺氧到忘记安皓远,让她跟他一样记起以前很美好的事情。

他控制不住自己,他轻而易举地亲吻上她,骨节分明的手从脖子滑下去……

她睁不开眼睛,仿佛所有的感观被锁在小黑屋里,只能听到他在她耳边的呼吸,像夏天烦闷的风。

她跟他一起呼吸,像以前他带着她跑步那样,跳动着同频率的心跳。可是对于亓洛来说,她跑完八百米就会停下了,而尹启辰还有两百米才跑完他的一千。

她的心跳会比他早慢下来,这就是为什么亓洛总是早他一步冷静下来的原因。

第二天早上,亓洛是在疼痛中醒过来的,扶着自己的脖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侧头只看见尹启辰,整个房间混杂着难闻的酒味。

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脖子上的疼和手腕上的疼一起发作,仿佛疼进心里,又从心里扩散到全身,疼到忘记了所有人,忘记了一起谋害和设计。

她看着熟睡的尹启辰,没有一点留恋,反倒心里很害怕。她忽然想起安皓远,那个名字从疼痛的源头出蹦了出来。

她记起他的信仰,也记起了宋可思的下场。她又感觉那样的疼从伤口到心里,再从心里到全身。

她觉得自己仿佛坠进最黑暗的地方,那里一片泥泞,身上沾着洗不干净的泥巴,任她怎么哭泣流泪,她身上一片泥泞。

就像多年以前,她浑身鲜血,任她怎么哭泣、淋浴、把皮肤搓得失去痛觉,都依然感觉自己,浑身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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