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好了,跟着我就不许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做一次我便用棍子打你一次。”尚清婉说。
李长南是看见了那些被木条的打的人是个什么后果,更何况用棍子了,忙不迭点头。
“我比你长四岁,你就喊我姐姐吧。”
李长南的嘴蠕动了几下,一声姐姐喊出来,眼眶又湿润了,多少年了。
“李家是怎么没落的?”
“白家的人污蔑我们,说我们的药材掺假,没有了货源,又赔了一大笔钱。”
李长南想到这个就火大,他那个时候还很小,却突逢自己的姐姐被人杀害,而李家的生意也出了事。
“是你的就是你的,学会了,就将它夺回来。”
尚清婉笑着,“有很多事情,我们自己可以改变,为什么不去改变?”
看起来当时发生在青山村的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李长南见她背着包,“姐,我帮你拿吧!”
这小子还挺上道的,尚清婉将一些东西放在了自己的身边,将包递给了他。
尚清婉恍然,从前是自己跟着白祁阳来到了这里,现在倒是自己带着李长南前往未知的路。
祁清阁内,白祁阳像往日里一样整理着书架,摆好了棋盘。
等到都做完了,才反应过来,尚清婉早就不在这里了。
木大师像平日里一样拎着个酒瓶过来,看见他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白小子,在想什么呢!”
“我想出去走走。”
“想好了?”
“想好了。”
“不改变了?”
“不改变了。”
木大师对着他挥挥手,“走吧,都走,一切都是天意啊。”
木大师背着双手离开了这里,终究还是要踏上这一步。
虞翊已经在门外候着了,见师父出来了行了一礼。
“虞翊啊。”
“弟子在。”
“你觉得鱼儿离开了水能活吗?”
“自然是不能的。”
木大师摇了摇头,“所以啊,这白小子是注定要跟着我徒儿,只可惜,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
从天井巷带出来的钱也不多,尚清婉琢磨着得找些活儿干,她带着李长南站在了一家饭馆前。
一个女孩从里面拿了个扫把出来,她梳着蝎子辫,苹果脸,一双眼望向了他们,“你们是什么人?”
“阿云,外面什么事儿啊?”
阿云一回头,脑后的蝎子辫就晃了一下,“是有两个人站在门外!”
这个饭店没什么客人,招牌也有点时间了,桌椅板凳还都是陈旧的,尚清婉往里面看去,有些昏暗的灯光,灯光下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站在那边。
这人走了出来,面容苍白消瘦,长脸,一双眼不大不小,鹰钩鼻,嘴唇很薄,嘴角上翘带着三分笑。
“啊,是迷路了吗?”这人问。
“不是。”
“先进来吧,外面风大,坐下来歇歇。”
男人伸出手将悬在上面的灯泡拧了拧,灯泡的光亮了点。
蝎子辫女孩阿云进了屋去倒了三杯热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看着怪眼生的。”
李长南跟着尚清婉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才来到了这个县城,也不知为什么尚清婉停在了这里。
尚清婉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总觉得自己应该停下来,是一种命运的指示还是她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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