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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b被舔的好爽 被男朋友每天要_年华

“你找男朋友没?”

“没。怎么又问一遍。”

“我以为你上次是不想告诉我。”

“我说了我想等到以后找男朋友,现在先读书。”

“你说你还要读硕士,甚至博士,找个男朋友照顾你一下呗。本来说你考上北川大学你爸每个周末接你回来吃饭,结果……”

她又来了。

她带着哭腔说:“你爸怎么就那么猝死了,怎么就那么走了啊!”

转瞬她又抬起眼睛,用满额的抬头纹瞪着我,她老得厉害:“要是你争气一点,你爸就不用去和他们喝酒,就不用死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开始好好学习,自己考上外校!都是你害死了你的父亲。”

我漠视她。我已经习惯了。

“老妈,你今天中午喝药了吗?”我问她。

“喝药?喝什么药,我不需要喝药。我又没生病。”

“看来你是没喝。我去给你倒水。”

她顿时又温柔下来,一副符合她小学语文老师的模样:“好,谢谢。”

医生说她不会在别人面前犯病,只有面对我的时候。虽然很不想把这个事实告诉我,但她不得不说,希望我要么在她恢复之前少回家,要么用心去保护她。

保送上北川大学后,我尽心尽力的呵护她,服侍她,但她说话一次比一次过分。就像我那位父亲,一次一次,用不耐烦的眼神与语气对待我。

最后我失去耐心与希望。

上了大学整整一年,过年在家住了一个星期,暑假在家待了半个月。

有一天,她又反复无常的对我吼着:你害死了你爸爸,你毁了这个家,都是你太没用,你该替他死。

显得像我十八岁前家庭是多么和睦一样,他们是多么相爱一样。

又说的好像去外校上学是我的决定,从小不看重孩子的教育,明白教育的重要性后逼着孩子死学的是我一样。

老爸走后家里有四套房子,积蓄不多,好在有保险,还了贷款。三套房子的房租,让老妈上班没负担,我在外生活和付老妈的医药费也没负担。

但我还是去当家教,辅导老妈的一个同事的孩子。每个月有个一千块钱买点自己的东西。

最终在那个下雨天,我忍不住要出门散步,不然我也会疯掉。

就算我出门,她也不放过我,说让我把门口的垃圾带下去。

我看看门口的垃圾,三袋厚重的垃圾,装在一个大快递盒子里。

“要都带下去吗?”

“都带下去,夏天生虫子。”

我的手在那个光滑的快递盒子上不知道从何使劲,雨伞更是没处放,只能夹在下巴底下。

她就那么看着我。

好不容易揪着快递盒子的盖子把盒子夹起来了,我满身都是汗。

“作为一个人能不能把垃圾装成人能拿的样子!”我在下楼之前甩了这句话给她。

她罕见的没有训斥我。

我下到一楼,打开单元门,发现五楼的伯伯正进来,我就用脚给她撑了一下门。

“谢谢谢谢。”她连忙说。

以前她会很亲昵的问我“高中上的怎么样啦!”“最近是不是长高啦!”这样的话。

自从老妈有些问题后,她明显的对我们家生疏起来。

人都是这样。

当天晚上七点,我回到家,发现家里开着空调,很冷很冷,冷得阴森。

我突然就大声地喊着“老妈!妈妈!”

没人回应我。

真的没有人回应我。

我鞋子都没换,站在门口,不敢关门。

我一步一步的走进房子。

不知道什么引着我走向她的房间,不是餐厅,不是阁楼,不是浴室,是她的房间。

空调冷风的味道灌进我的鼻腔,。

她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睡得直直的,盛夏傍晚七点钟的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

和老爸那天早上的睡姿一样。

我的鼻子变酸,特别酸,眼睛也模糊了,只能看见事物的轮廓。

鞋子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十分刺耳。

我终于走到她的床边,全身的肌肉都猛地松弛,我瘫坐在地上,使劲抬手去摸了摸她的手,好冰。

床头是她的空的药瓶,和一杯白开水。

我声嘶力竭的“啊”了一声,掉了一滴眼泪,嘴角抽搐。

我平生第一次打120,后来的事我记不清。

嘈杂的人声,滚轮声,救护车的呼叫声,喇叭声。

最后是很多人的哭声。

我的爸爸妈妈有很多朋友。奶奶和姑妈一位一位的接待,我坐在被移到客厅一角的沙发上。

他们有的来摸摸我的头,有的只是远远的看我。

哦,他们都认为是我害死了我的父母吧。

妈妈去世第二天下午六点钟,他们一家来了。

他们家与我们家只算是认识,不算太熟悉。

但我和他可不仅仅只是认识。

他坐到我身边,肢体僵硬的拍拍我的肩:“没事吧。”

“你怎么来了。”

他愣了一下:“我不应该来吗?”

“我爸过世的时候你就没来。”

他看着我表情显得有点尴尬:“我爸妈不让我来,当时高三了。”

“你也以高三了为借口而分手。”

他呀,哪里是父母不让他来,哪里是因为高三了。是他觉得尴尬,不敢面对我而已。

现在过了两年,我们改头换面成为大学生,他觉得时过境迁,往事可以滚开,于是又来了。

我朝他微笑着,多么幼稚的男生。我还以为经历了我他会变得成熟。

“你别这么吓人。”他有点尴尬和害怕的笑着说。

人啊总是这么奇怪。

明明很不好,别人问:“你今天怎么样?”,会说“挺好的”。

明明是下雨天,写日记会顺手写一个晴。

明明对我像僵尸一般的状态特别不安还笑出来。

明明只有一点喜欢我还接受我的告白。

明明没想着和我走到最后还找我复合,然后又把我甩掉。

这是我的初恋啊。我从6岁开始喜欢的男生啊,中考前给外公上坟时许的愿是保佑他考上省重点啊,我放下所有的自尊去告白的人啊,一次一次不带智商的沉浸啊。

我又看见他了。

在高二下学期第二次分手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了。

我当时说的水族馆,毕业旅行什么都没有实现。

他考的是一个传媒大学,因为成绩不够好。

他其实自初三起成绩就不再好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纯粹的少年早不是他了。

但是我看着他,他就那么坐在我身边,穿着潮牌服饰,深邃的眼睛就那么看着我。

我说:“来我房间可以吗?”

他竟没拒绝。

我和老妈自己住的房子是错层的,去两个卧室需要上几层台阶。

我关上房门,他在我的床尾坐下,环顾着我的房间,看着我肥胖的周岁照,说:“哈哈,我终于看到了,你当时怎么都不让我进你的房间。”

那是初一的事情了,他和程安歌来我家做客。

我也笑了笑,在他身边挨着他坐下。

“你…哭一哭吧。”他取下我鼻梁上的眼镜。

我是高度近视,一般带隐形眼镜。

我感觉自己的双眼皮是肿的。

“呵,”我有几分不解,“你干嘛现在这么温柔?”

“因为你现在很伤心。”

我打量着他的瞳孔,我从来,没有这么坦然的看直视过他:“你知道他们的关系有多差,我和他们的关系有多差,现在我应该是一身轻才对。”

“别,别这么说,你才不是。”他连忙摇头。

不知道什么触到我的泪腺,我眨了一下眼睛眼泪就掉下来了。

在他面前哭我很安心。

我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他抱住我,摸摸我的头。

“你的头发长长了,好漂亮啊。”他在我耳边说。

我抬起头看他。我们离得那么近,特别是鼻子和嘴唇。

于是他把他的唇覆下来。

我们在此之前只接过一次吻,十七岁的时候。

我用手在他腰间摸来摸去,他的手在我的脖颈和胸口摸索,不熟练极了,我俩都是。

脱掉他的上衣的时候我脑子里在想,玩了,我没有Durex,他肯定也没有,我又想,没事,去买避孕药就好了,我最后想,凭什么要女生来担心这些,男生就可以无所顾虑?

他把他的运动裤脱了,我把我的白裙子脱掉,他突然在我的耳边带着粗重的呼吸声问:“你有那个吗?”

“当然没有。”

“那怎么办?”

“我晚上去买避孕药。”

“好,我陪你。”

他解开我的内衣扣子,我有点控制不住猛然变得霸道的他,完全是他在主导。

我在回想他的那句“我陪你”。

不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我只是想把我的第一次给我的初恋,顺便把他的也拿过来,反正我也是他的初恋。

但我不想和他第三次交往,我想要好好学习,达到一定的高度,然后找一个在生活和事业上都可以扶植我的帅气一点的男人。

我的事业达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放弃它们了,静下心来,写一本小说,或两本。

可以是无脑的言情小说,可以是有思想的社会小说。

我喜欢文字,喜欢和它们打交道。

我不想和他再谈一次恋爱,我一陷进去就会什么都不想追求,蠢到无可救药。

我感觉到一阵疼痛,我哼了一声,他也哼了一声。

我躺在空调被里,他穿着内裤接电话,是他父母的电话,说找他半天都找不到,打电话又不接,他们就先走了。

他挂了电话,回到我的床上,趴在被子上顺着我的头发,温柔的问我:“还疼吗?”

我点点头:“等下把床单带下去扔了。”

“好。我陪你去买……”

“不用啦,我会自己去的。”我朝他笑,“你不用这么担心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想解释。

“我知道,但我是那个意思。”我摸摸他打理过的头发,很帅气,像个小明星。

他的嘴唇微微开了一点,又紧紧的合上。

其实,要是他对我说:“余菲子,不能给我们第三次机会吗?”

我很难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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