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举动让面前的人不满起来,伸出另一双手将她死死的按在墙上,身子不断往前倾倒起来。
“覃暮丞,你要做什么?你......”即将出口的话,瞬间便淹没在对方的唇舌之间,只能听到零星传出的呜咽之声。
一番豪夺之后,覃暮丞这才将头给移开,更是当着对方的面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多日不曾享用,想不到滋味还是依旧美妙。”
白沫昕则开始不断的往外吐着口水,仿若这样就能够洗净对方所在自己身上所留下的印迹。
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因为白沫昕不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所以每次覃暮丞在做出这样举动的时候都会事先询问她的意见。
覃暮丞自然也很清楚这样的举动会让她有怎样的恶心之感,可如今,看着她不停往外吐口水的模样,却觉得心中一阵爽快。
“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婚姻出现了问题吗?那就得做出行动来取悦我,说不定哪天我便会重新爱上你。”覃暮丞凑近了身子,贴在她的耳边缓缓说出这番话。
些许热气洒在脖颈的感觉,让白沫昕觉得恶心到了极点,不自然的耸了耸肩膀。
这样的举动自然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立即就将对方按在墙上,没有任何迹象的开始拥吻她的鼻尖,嘴唇,一直向下。
白沫昕自然是不断挣扎,可一个女子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一个男人。更何况此时的她更是有一只胳膊断掉。等到了后来,便只能任由对方不断的游移。
其实两人当初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恋爱了许久的时间,可因为白沫昕的抗拒,覃暮丞根本就没有怎样强迫过她。
就算是后来两人成婚,在成婚的当晚,也因为白沫昕月事的关系而没有继续。
如今只不过是想小小的惩罚一下对方,没想到反倒有些动情起来。
覃暮丞开始眷恋着她身体的味道,长久都不愿离开。直到嘴角触碰到先前被剪刀所刺破的脖颈,有淡淡的血腥味落入他的嘴中。
他这才微微皱眉,停止了自己的这般举动。
再次望向白沫昕的时候,就见她已经是满眼噙满了泪水,眼中满是厌恶。
明明下定了决心要报复,可为什么一见到对方这般哀伤的面容便忍不住心头微微发疼起来。
一把放开面前的人,拿过沙发上的西装,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
此时的白沫昕瘫倒在地上,任由衣衫凌乱的披散在自己的身上,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被人蹂躏过后不要的坏娃娃,那样的令人不堪。
也不知道坐在那里仍由眼泪流了有多久,直到眼睛已经开始有些发疼。
这才狼狈的拖着身子来到洗手间,对着镜中的自己仔细观摩起来。
就见她此时的眼睛已经因为积蓄太多的泪水而变得通红,早晨出门而涂的口红,此时弄得满脸都是。
“张小姐?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突然传来一声惊异的呼唤,显然门口覃暮丞所安排守着他的人也没有想到此人的到来。
“怎么,难道就允许覃暮丞来这里,我就来不得这里吗?之前怎么没听覃暮丞说起这郊外也有这般好的一栋别墅,难不成是他想要仿效古人金屋藏娇不成?”
说话间,张婷已经挺着一个大肚子来到了洗手间的门外,看似不在意的将门给推开,便看到了白沫昕如今这幅狼狈的模样。
“哟,看来覃暮丞还当真是金屋藏娇了啊。”
她故意双手轻捂嘴唇,发出一声娇嗔。
那娇俏的模样落在白沫昕的眼中,只觉得刺眼到了极点。
目光不自觉便落到对方那挺大的肚皮上,眼中流露出极深的恨意。
若不是面前这个女人从中作梗,如今这般美满幸福的人便会是她。这里所有一切悲剧的源头,都是来自面前这个矫揉造作的女人。
一股强烈的恨意突然涌上心头,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量,伸出手就朝着对方的肚子狠狠的砸了过去。
张婷显然已经意识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在白沫昕的手还没有落到实处的时候便灵巧的朝着另一个方向闪动,轻易的避过了这一轮攻击。
却还装作被人给袭击到般,面露惊慌的在一旁大喊大叫起来:“哎呀,杀人了,杀人了!”
身边的保镖显然是碍于覃暮丞离开前所下的命令,并没有直接对白沫昕下手。
只能目光不停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游离,心中只想快些远离这人间的修罗场。
张婷意识到事情没有自己想的这么简单,见保镖长久都没有任何的动静,这才停止了那假模假样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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