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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不可以 放开我 宝贝你的奶好涨_花葬夏季

张遂生

上辈子,曹铭花跟着大女儿居住过小姨夫上学的梁城大学家属院,但对于梁城大学的历史并不了解。

小姨夫确切的说,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大学生,而是读的梁城大学教育系师训班,学制两年。这种培训班主要是往教育系统,输送中小学教师而设定的。

小姨夫从绿洲曹家回去没有多久,小姨夫的母亲自杀了。小姨夫悲痛万分,一下子病倒。

小姨夫叫张遂生,他的母亲是张家买的丫鬟,并没有父母,也就是说没有娘家人。即便是生了张遂生,也没有被认定身份。只是在张遂生长大之后,为了张遂生的面子,才给了妾的身份。妾俗称小老婆。

张遂生母亲自杀的原因跟张遂生父亲大老婆有关系,是关于财产分配问题。

张家一直没有提过给张遂生任何财产,只是每个月提供生活费,张遂生除了吃穿,并没有钱。

张遂生母亲也没有钱。

张遂生和小姨定亲的时候,张家大老婆没有给准备聘礼,张遂生母亲跪了张遂生父亲才拿到点聘礼。

张遂生和小姨定亲后,张家压根没提成亲的事。张遂生母亲一遍遍的找张家大老婆,但是得不到只字片语的承诺。

这时候的认知里,妾在严格意义上就不是孩子的母亲,孩子是张家人,妾就是骡马,可以买卖。

张家老婆多,并不缺张遂生一个孩子。相反,张家大老婆还压制小老婆们生的孩子。

张遂生母亲又去跪张遂生父亲,但是这次招来的是一顿毒打。张遂生母亲求不到张遂生成亲的丁点钱财,无望之下,自杀了。

张家的态度其实和这时候社会大环境有关系。刚刚颁布了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让一夫多妻的家庭,妻子提出离婚。

张家大老婆当然希望张家小老婆们提出离婚,离开家庭。既然都离婚了肯定不再是张家人了,张家大老婆自然一丁点钱,都不想给小老婆们的孩子。

张家在闹店的地已经没有了。张家全家搬到市里,没有土地出产粮食,什么都买,张家的开销入不敷出,这时代农业产出才是主要的家庭支柱。

张家的生意是车马店。这时候城市和城市之间已经逐步有了长途客车,张家车马店的生意越来越不好。

社会上公私合营的势头越来越浓,张遂生父亲也是焦头烂额。家里财政危机,再加上小老婆们的哭闹,张遂生父亲也就默认了大老婆的行为。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大老婆才是妻。

张家要离婚的小老婆们不甘心被净身扫地出门,离开张家她们不知道如何生存。什么钱财都拿不到,这样被张家大老婆撵走,张家小老婆们一直在打骂哭闹。

张遂生母亲就在这种无望下,精神崩溃自杀了。

张遂生不仅仅母亲去世,还被张家扫地出门,精神和身体俱受到严重创伤,一病不起又无家可归。

托人捎信给张姥爷。张姥爷接信后,立马把张遂生接到自家住下。给他请郎中看病,花一笔钱,又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又是一笔钱。

家里有病人张姥爷忙不过来,又加上夏收夏种农忙,让曹家邻居林红梅捎信,把张小姨喊回闹店。

张小姨一个人不敢回家,趁林红梅上班时,跟她一路回梁城,林红梅热心的一直把张小姨送上通往闹店庄的长途汽车。

张遂生住到张姥爷家肯定会有闲言碎语,毕竟是未婚女婿。张姥爷做主,让张遂生和张小姨立马成亲。一切从简,请三位中人见证,立下婚书,俩人给张姥爷磕个头,便算是夫妻了。

收割麦子之后,曹家庄和闹店庄所在的县都接到集体劳动的通知,农户按照出工的人头分配粮食收入。鉴于还有秋收,等秋收之后开始正式执行。

绿洲也开始发放户口证明,每家每户都有具体居住人员的登记,曹铭花知道这是预示计划经济和城乡户籍制度的到来。

张小姨回家以后,曹妈上班,家里只剩下张潮和曹铭花兄妹俩。

兄妹俩放学哪里也不去,守在家安心看书。曹铭花一心吹笛子,誓要吹出一支拿的出手的曲子。还有毛笔字,怎么都要像模像样才行。趁一年级的课程容易,赶紧修炼这两样的基本功,在艺术上曹铭花可不认为自己重生了,便有捷径和天赋,想要有成绩,都需要拿汗水换。

张潮是抓紧一切时间学习,即便是脑子好使,想要一下子学几年的功课,哪里那么容易。

期末考试,曹铭花考试成绩班级名列前茅,主要是因为班级里大部分同学,都不认真学习,还有她是九十多岁的灵魂,学习一年级的知识,怎么都不会太难吧,这才显出来她学习成绩好。

张潮考试成绩不是太好,搬家过来才两个来月的时间,想要立马考好成绩也不现实。

曹家在曹家庄没搬走的粮食和夏粮,曹铭花决定趁暑假,和张潮一起回曹家庄,把家里所有粮食,全部搬运到绿洲新家。

放暑假第一天,兄妹俩收拾好简单行李,锁好家门。张潮背起曹铭花,便启程了。从绿洲到梁城的车票虽然很便宜,但是曹铭花还是决定逃票,苍蝇肉也是肉。

从绿洲这边好逃票进站,没有哪个铁路职工的孩子,不知道如何逃票的。兄妹俩不慌不忙的钻过铁丝网,顺着铁路轨道,向车站站台走。

兄妹俩找准方向,陇海线不管那趟车都是经过梁城的,见车就上。遇到有列车员验票才让上车的,可以爬窗户呀。现在列车停靠时间长,不慌不忙爬窗户进去,坐窗口的热情同志,还会搭把手把人拉进去。

列车上不拥挤,曹铭花带着曹妈的工作证,真要是被逮到,告诉列车长,她是铁路职工子弟,再说来几句孤儿寡母生活困难,掉几滴眼泪,怎么也是会被放一马的。

出门前曹铭花让张潮蒸一些包子,带着路上吃。家里也没水壶,拿一个曹妈因为“正”字记数奖励发的大搪瓷茶缸,走到哪里,水接到哪里。

天气特别热,火车车厢里蒸笼一样,曹铭花上车便蔫了。张潮也不敢抱她,抱着更热,兄妹俩找一个车厢连接处的角落,铺一张报纸,坐地上。车窗吹进来尽管是热风,但也会舒服一些。

绿洲到梁城,七十多公里的路走快三小时。曹铭花感叹,这要是后世的高铁,半个小时都用不上。

兄妹俩到梁城,找到林红梅直接出站。曹铭花想,几次用到林红梅,要给她一些东西当谢礼才好,不然人家凭什么帮你,又不欠你的。

张潮背起曹铭花,出站向东走,路边便有到牛仙镇的骡车,凑够人,赶车的便会走。

曹铭花热的头晕,蔫在张潮怀里,一直到曹家大院,还没恢复过来。

大院锁着门,锁还是之前的,张潮有钥匙,兄妹俩开门进院。

大院一切如旧,安静的掉根针差不多都能听的见。

堂屋门虚掩着,推开门,房间除了粮食垛,什么都没有,还是之前搬家时遗留下来的样子。

张潮看看实在没地方放曹铭花,无奈的说:“妹,没地方睡呀。”

曹铭花指挥张潮,“去西屋,你的床还在呢。”

西屋的门也是虚掩的,张潮床上有枕头,芭蕉扇,像是谁住在这里。搬家的时候,钥匙是交给曹爷爷的,曹铭花想着大概应该曹爷爷晚上睡在这里吧。

张潮把曹铭花放到床上,说:“妹,你躺会,我去打水,把凉席擦擦,你躺着会凉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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