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监狱中被折磨了整整三个月,每天在旧伤上面添新伤,轻则被人欺负的鼻青脸肿,重则伤筋断骨,但每时每刻,她都想出来,出来将幕后之人千刀万剐!
半晌后,尸体被送出来,站在隔离带外,只能看到泛黄的白布下露出一只纤细的手臂,却瘦成了皮包骨头,上面还遍布青紫色的掐痕。
望着‘自己’的尸体,南月只觉喉咙发紧,握着相机的十指发颤,又逐渐发狠收紧!
南月望着运送尸体的车绝尘而去,低声呢喃着:“凌小姐是睚眦必报的人,一旦得志,曾经那些惹过她的人,都得遭殃!”
这句话,是凌月儿最红的时候,一家权威国际杂志的主编对她的点评。
站在一旁的记者狐疑的看着她,脱口而出道:“神经病吧!死人还怎么得志。”
“就是!这种毒瘤,幸好死了!”
南月却不理会,利索的按下快门后,准备离开,却无意间暼见一辆保姆车,看车牌号,是李欣儿的车!
她来做什么?南月想过幕后之人是李欣儿,但是以她的胆识,做不到提前一年未雨绸缪,也无法步步为营算的这么准!
车尾灯亮起,车子开始掉头,准备离开,南月下意识的拦下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尾随跟上。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州际酒店门口,而李欣儿极为谨慎,没有助理保镖跟随,她快步走到一个男人身前,低声耳语了几句后,二人走进酒店。
南月悄悄尾随,直到看到李欣儿和男人进了一间房,不禁愣在原处:男人的背影不是宋炜,难道是李欣儿出轨?
这可是个好机会,从前李欣儿没少给她使绊子,由她亲自爆出李欣儿的丑闻,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正巧,保洁阿姨从隔壁房间出来,顺手带上房门,而南月快步紧随在她身后,悄悄扶了下门把手,门没有锁上。
保洁阿姨离开后,她的身形快速闪进房间,这家酒店的阳台是互通的,果不其然,隔壁房间的阳台隔门没有上锁。
南月屏气凝神,藏在白色的窗帘后,竖起耳朵努力听着屋里的动静,又拿出手机准备拍下几张春宫图。
耳边突然传来清晰的对话:“凌月儿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
“李小姐,这件事是你有求于我,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突然被点名,南月心中一颤,难道她的死,真的和李欣儿有关?那屋里的陌生男人又是谁……
不及南月消化这些信息,窗帘一把被人拉开!
“你在做什么?”突然响起一道低沉而冷冽的男声,将南月吓了个踉跄。
李欣儿眉头紧锁,慌忙戴上口罩遮住面容:“我先走了,记得处理干净。”
抬眸,只见一高大男人正紧紧的盯着自己,男人剑眉微扬,锐利的眸光幽深如狼,摄人心魄,却散发出丝丝森冷怒意。
南月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见她迟迟未动,厉尘风没了耐心,一把拎起南月的衣领,冷声质问道:“谁派你来的?”
“你…你先松开我!”
男人身上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震慑力,让她不觉心跳漏了一拍:“我只是走错了。先生,对女孩子这么粗鲁可不是绅士行为。”
再打量这男人,他虽浑身戾气,却举手投足间显露着贵气,可见其身份不一般。
厉尘风剑眉轻挑,戏谑般冷嗤一声,道:“如果这个女孩子是盗贼呢?”
说着,他快速夺过南月手中的手机。
“你…!”南月心下一紧,慌忙去夺手机,却被厉尘风反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男人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手机里的照片,轻笑出声:“看来你偷听偷看的癖好不是一次两次,不仅是个盗贼,还是个女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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