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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放侍女背上 扣住她的腰撞得越发凶猛_宠妻成瘾

谢总……谢尧天?

余晚心中了然。谢尧天怎么会这么好心,把自己捞出来。他恨不得自己永远都别出去吧。

想必是曲榛榛心里过意不去,才帮了自己一把。

余晚的冷笑伴随怨毒的目光浮现在脸上。

“这个曲榛榛,还真是蠢到家了。”余晚自言自语道,“她以为她帮我这一次,我就会对她感激涕零吗?真是做梦。”

余晚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第二天清早,曲榛榛正在吃早饭,便听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曲榛榛往嘴里塞着面包,起身去开门。

“呃……”看情了门外的人后,曲榛榛愣了一下,嘴里的面包也忘了嚼。

余晚站在门外,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看着曲榛榛。

“你……你怎么来了。”曲榛榛费力地咽下面包,内心升起一丝警觉。

“我……”余晚的声音柔柔弱弱,像是被猎人惊到的小兔一样。“能让我进去说吗,我只需要五分钟就好。”

祈求的眼神让曲榛榛不禁心软。

“说吧,什么事?”曲榛榛倒了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

“对不起……”半晌,余晚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

曲榛榛听到余晚说“对不起”,惊讶的差点把牛奶从嘴里喷出来。“你说啥?”

余晚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看着曲榛榛认真说道:“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也是来跟你道谢的。我知道这次我能这么快出来,是你帮了我。以前,我做了太多错事,伤害你的事,我……真的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曲榛榛听着她的话,惊讶之余,也觉得很欣慰。

她从来不愿意与人结仇,唯有余晚,三番五次来害她,现在她能跟自己道歉……曲榛榛觉得,以前的是是非非,真的可以一笔勾销了。

“余晚,如果你真的这样想,我可以原谅你。”曲榛榛大度地笑了。

从曲榛榛家里出来以后,余晚的心情放松了很多,她一面构思着将要在媒体发布的通告,一面嘲笑曲榛榛真是没脑子,竟然真的相信自己会跟她道歉。

一笔勾销?想得美!

很快,余晚的道歉视频在媒体上被竞相转发。她首先为自己的不当行为公开道歉,随后声泪俱下的讲述,将自己身上的责任全部推卸给别人,强行洗白。

大量的水军也充当粉丝或路人,刷起来“余晚复出”的话题。不明真的观众被余晚欺骗,开始重新接纳她。

而余晚重归演艺圈后,在一个真人秀节目中,再次跟曲榛榛相遇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曲榛榛心中轻松,而余晚却在看到曲榛榛的那一刻起,再次燃起了嫉恨的野火。

像大多综艺真人秀一样,节目设置了很多有趣的游戏邀请嘉宾参加,其中一项,是两位嘉宾各自用嘴巴叼住橡皮筋的一段,如此分为数组,哪一组将橡皮筋拉开的长度最长,则获胜。

余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在分组时亲亲热热地挽住了曲榛榛的胳膊,对众人说:“我好害怕那个橡皮筋会忽然断掉哦,我跟榛榛一组好了。榛榛,我们轻一点就好吧。”

“好啊。”曲榛榛欣然应允。“我也很怕呢。”

游戏中诸位女嘉宾都只是轻轻地拉开橡皮筋,一点点往后退了几步,就不敢再动,生怕把橡皮筋拉断。

余晚跟曲榛榛这一组也拉到了差不多的程度,曲榛榛停下了后退的动作,见橡皮筋紧绷起来,不敢再拉,用眼神示意余晚到此为止。

余晚雪白的牙齿咬住橡皮筋的另一端,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后退,眼睛定定地看着越来越细的皮筋,毫不理会周围人的提醒。

曲榛榛看着余晚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不禁暗暗着急。这种橡皮筋非常脆弱,万一断了,打在嘴巴上可……

“啊!”曲榛榛还没想完,嘴角便一阵剧痛。

曲榛榛用手捂住被橡皮筋抽到的地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周围的工作人员连忙上前查看。

“哎呀对不起哦榛榛,我本来是想拉的长一点的,没想到没咬住,橡皮筋就弹到你那边了,榛榛你没事吧?”余晚一脸焦急的神色跑到曲榛榛面前,看了看她已经红肿的嘴角,满脸歉意,内心却痛快地笑了起来。

哼,活该。这一下有你好受的。估计要肿个一两天了。我看你怎么上镜。

台下的工作人员已经递了冰袋上来,曲榛榛接过敷在脸上,勉强笑了笑,宽慰余晚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又示意节目组的人继续拍摄。

曲榛榛微皱着眉头忍痛继续拍摄,余晚的目光躲躲闪闪,曲榛榛只以为她是因为不小心伤到自己而愧疚,反而反过来去安慰她。

而在接下来的对抗环节中,曲榛榛很不巧的又跟余晚成为了对手。

余晚下手毫不留情,曲榛榛慌乱应对,却没想到余晚几乎是拼尽了全身力气,曲榛榛的手臂被余晚抓出了数道红痕,在周围嘉宾跟观众的一片哗然中,余晚将曲榛榛猛地按在地上,曲榛榛的肩膀撞在坚硬的地板上,还没有来得及呼痛,余晚的手已经扯到了自己的领口,用力往旁边一拉,曲榛榛雪白的肩膀露出大半个。

余晚依然没有松手,扯着曲榛榛的衣服还要往下拉,曲榛榛差点走光,惊慌之余连忙护住胸口。与此同时,余晚也已经被看不下去的嘉宾拉开。

导演见势不妙,连忙吩咐停止拍摄,曲榛榛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谢尧天哪里会饶了他。

余晚在节目中的所作所为很快传到了谢尧天耳中。

“疼吗?”谢尧天心疼地看着曲榛榛微肿的嘴角,随后冷笑道,“余晚真是不识好歹。”

“算了,”曲榛榛对着镜子看了看,说道,“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何况她都找我道歉了。”

“榛榛,”谢尧天眉峰锁起,目光中难以掩饰对余晚的嫌恶,“余晚的心思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你不要被她骗了。”

“不会吧。”曲榛榛想起那日余晚跟自己道歉时候恳切的神情,“算了,以后再这样的话,再说吧。”谢尧天只得作罢,心里却更加警觉,也叮嘱了节目的工作人员时刻注意。

这天晚上,谢尧天带曲榛榛吃过晚餐后回家,走到院子门口时,谢尧天就隐隐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曲榛榛却不以为然,挽着谢尧天的手臂,一起上了楼。

橘黄色的灯光柔婉婉洒了满屋。

曲榛榛站在窗前,抬头看着窗外的月色,微凉的晚风吹起她柔顺的长发,打在身后谢尧天的胸口上。

“睡吧。”谢尧天双臂环过她的身子,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曲榛榛闭上眼睛,头微微侧了侧,靠在谢尧天胸口上,正要说话,却被谢尧天蓦然严厉的声音截住。

“别动。”谢尧天眉峰倏然蹙起,目光透过窗户,定定地看着院子门口处灌木丛中。

“怎么了?”曲榛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并没有什么不对。

“那里有人,我刚刚看到了摄像机的红光。”

曲榛榛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地将身子隐藏在墙壁后,掏出手机拨通了院子对面刘叔的电话。

五分钟后,一阵吵嚷声从楼下传来。曲榛榛与谢尧天心中了然,连忙下楼去看。

刘叔跟他的儿子一左一右扭住了一个女人的双臂,地上还丢着一个照相机。那女人低着头,发丝挡住了脸,看不清什么模样。只是拼命地挣扎着,口中喊道:“放开我!”

曲榛榛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中一凉。无奈的苦笑已浮现在唇角。

是余晚。

她终究还是不肯收敛起来,安安稳稳生活。

曲榛榛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不再看她,只对着谢尧天说道。

“你说得对,我不该同情她的。”

曲榛榛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只留下一句冷冷的话。

“余晚,这是你自找的。”

余晚慌乱的神情落入谢尧天眼中,她犹自辩解着:“你们想要干什么!我不过是路过这里,你以为你仗着自己有钱,就能随便抓人吗!”

“路过?”

谢尧天目光冷冽如刀,划过余晚的面庞。

曲榛榛轻偎着自己笑靥如花的照片,清晰地存留在照相机中。余晚的脸色变得苍白,无力地被刘叔扭着胳膊塞进车里。

谢尧天一言不发,亲自将余晚送到了警察局。

跟警局关系一向不错的谢尧天一句话,就将余晚刑拘在狱中。余晚眼中满是绝望地看着冰冷的手铐,心如死灰。

临走前,谢尧天冷冷地扫了余晚一眼,声音低沉。

“余晚,”他的声音凛冽如寒风,“我给你过你机会,是你自掘坟墓。”

余晚的事情告一段落,曲榛榛连起来压抑的心情也得以松弛,真人秀的节目录制完毕,曲榛榛得到了几天的休息时间,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了,约着夏婉心去逛商场。

“婉心,你迟到了哟。”曲榛榛在星巴克等了十多分钟,才看到夏婉心急匆匆赶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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