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校服里面渗透出来,井思然看到这血也没有多问,现在紧要的是去包扎,也是二话不说的背起顾叶嘉就往医务室跑去。
坚实的背部让顾叶嘉趴的很舒服,有点昏昏欲睡的时候,井思然紧忙摇醒她。
“你别睡,睡了就醒了过来了。”
井思然诺诺的说道,这样顾叶嘉觉得很好玩。
但是她似乎是刚刚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光了,现在变得更加疲累。
顾叶嘉抬起手看着刚刚一刀砍上去的刀口,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伤口不大,正好是和刀刃垂直,所以就在手背上竖着划了一个很深的口子,唯一的奇怪之处就是,顾叶嘉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
而当时井思然是用整个后背替自己裆下这一刀,,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事,这让顾叶嘉很诧异,难道那些人伤害不了这些普通人。
任务还真是明确啊!
医务室的门大开着,似乎是等着他们过来,里面医务人员寥寥无几,刚刚过来的时候,一帮医护人员冲着刚刚发生事件的教学楼奔去,想必整个医务室只留下少数医生值班吧。
进去的时候,井思然大声喊了几句医生,有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医生走出来,看到顾叶嘉手在滴血,紧忙过来帮着井思然把顾叶嘉放在病床上,然后在药品处拿出纱布和一些药品,开始对顾叶嘉进行包扎。
井思然的眼睛一直看着顾叶嘉,他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也是疑惑满满,他甚至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黑衣人和顾叶嘉有什么血海深仇,但是自己为什么没有事情,反而是顾叶嘉受伤了。
为什么不是我呢?
井思然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觉得像是一场梦一样,这可是现实社会啊,是有马克思主义毛ze东思想,牛顿定律的现实世界啊,为什么会有那些超现实的东西呢?
最奇怪的事就是为什么自己能看到呢?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自己没有保护好顾叶嘉,这让井思然很恼火,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是还是出了差错。
顾叶嘉没有睡过去,只是有点累,闭上眼睛像是睡着耳朵模样,但是思维倒是活跃的出奇。
一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能睡着那心得有多大啊。
想了一路,难免的有点累,还是睁开眼睛看看自己没有任何感觉得伤口。
如眼的是下午三点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在井思然的背上,映在他天生的深褐色的柔顺的头发上,这样的时光真的有点青春的味道。
井思然趴在自己的身边,眼上的睫毛一跳一跳额像是林中欢愉的小鹿。
自己的手握在他的手里,额头抵在手上,眉头紧皱。
井思然很少皱眉头的,他永远都是一副扑克牌的脸。
这个样子不禁有点让人心疼,顾叶嘉活动了下左手,没想到这小小的动作竟然让井思然有所察觉。
“你醒了啊,我以为你会一直睡下去,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顾叶嘉笑了笑,虽然这个笑容也是满是虚弱的味道。
“然后我就成为了现世界的睡美人,等待着我的王子千里迢迢的过来把我吻醒!”
顾叶嘉打趣道。
井思然看到眼前的顾叶嘉还有心情开玩笑,便松了口气。
“王子应该不会来,但是我会给你送一箱青蛙,说不定你能吻出个王子!”
这才是井思然,总是恶趣味的调侃顾叶嘉的井思然。
两个人笑了一会突然都安静了。
劫后重生总会有一顿时间是后怕的。
“我睡了多久?他们来了吗?”
井思然当然知道顾叶嘉说的是什么。
“110来了,但是医院的人还没来,估计一会也来了。”
井思然恢复了那张扑克牌脸。
“我睡了多久?”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突然紧张起来。
“才十几分钟。”
井思然老实的回答道。
顾叶嘉很熟练的拔掉手上的吊瓶针,这是在那次摔坏脑袋练成的技术。
“我要去案发现场。”
似乎是察觉到事情很严重,井思然也没有阻止顾叶嘉,给医生塞了一张红票票的医药费并借了电动车。
“上车,我带你去。”
井思然追上因为着急而跑在前面的顾叶嘉。
一把跳上井思然的车子,两个人便向着考场前去。
井思然没想到虚弱的顾叶嘉竟然还有力气跑来跑去,还真的不是一般人。
可能也不是人类。
井思然不禁脑补。
“你抱住我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顾叶嘉还是不能相信这个世界还有能看到只有自己能看到的黑衣人。
“我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拿着一把黑色的刀就向你砍过来,用砍可能不太贴切,但是当时那个场景和力道简直就是我说的那样。”
对于顾叶嘉的问题,井思然知道,只有自己说实话才能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今天发生的种种。
顾叶嘉听井思然说的话,不由的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和自己看到的一模一样,但是庆幸的是,现在终于不是自己一个人了,以后有什么事情,顾叶嘉也不用自己一个人承担了,如果井思然值得信任的话。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蹦出来的时候,顾叶嘉着实被自己吓了一跳,并不是因为自己想要将这一切和一个不是至亲的人倾口,而是发生了这些事情了以后,顾叶嘉的警惕心思竟然这么强烈了。
但是未必不是一件坏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说起来比较麻烦,有机会我肯定好好的和你解释这个前因后果。”
顾叶嘉没有撒谎这件事简直就是有可能涉及前世今生,没有个三谈两夜也不见得说的清楚吧。
说话间,井思然也停下了车子,顾叶嘉从后座下来等着井思然将车子停好。
井思然拔了车钥匙后转头对顾叶嘉说:
“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做那个人。”
这句话说的模棱两可的,但是当时的顾叶嘉也没有多想,只是单纯的以为他说的是愿意做那个唯一知道这件离奇事件的人,随即便重重的点头。
只是当时的简单想法在后来后知后觉中想起来,都觉得错过了太多这样说明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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