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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帮我用手抠 撞开宫口双性_那年樱花红陌上

和周若凌正式分手后,我和老项的关系也就更近了。我们俩鸿雁频传,虽然谁也没有说出关键的三个字,但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暧昧,每每读完,都令我呼吸急促血压升高,拼命掐着自己的大腿,生怕兴奋的半夜打起鸣来。

连老妈都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吃饭前打量我半天,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

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口咬定,没有!没有!

不是不想和老妈坦白,而是连我有时都在问,我们之间,算什么?

还记得告白时他对我说:反正不是爱情。多少次,只要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就会莫名的惆怅与不安,他说的,可是真?

可一路走来,那些细碎的甜蜜,却又比友情更亲密无间。SHE的歌里唱得好: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甜蜜心烦,愉悦混乱。

我们之间,会变怎样?

只得期盼时间能给出一个答案。

一个暑假就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中悄然而逝。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再返校时,发现大家变化都不小。

老大烫了大波浪卷发,举手投足熠熠生辉。蘑菇瘦了好多,都有点嘬腮了。盒盒换了齐头帘,更像大布娃娃了。而蚂蚱,更是带来惊天消息,她有了新男友。

众人皆诧异的问,难道不是小松松吗?

蚂蚱倒也痛快,“那厮和女朋友都见过家长了,我何必裹进去当第三者,又不是没人追。”

众人对她忍痛割爱表示赞许,纷纷表示,“即使无伴一身轻,誓死不当狐狸精。”

蚂蚱说自己的男朋友是自己的高中同学,之前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因为后来两人学校不在一起就分道扬镳了。这次重拾旧爱也是暑假同学聚会,散场后男生表示心里还是对蚂蚱念念不忘,以一句“我这张旧船票还能否登上你的客船”告白,然后穷追不舍,蚂蚱终于在一个雨夜,得知小松松情事尘埃落定后,给了男生一张船票,至此,蚂蚱和小松松又退回到君子之交的位置,而和那个男生大跨步的坠入了爱河。

蚂蚱还展示了男生的照片,浓眉大眼,英武中又带了些娴雅的气质,论相貌,确实能和小松松平分秋色,引得众女一致认可。

可我心里还是暗自为她捏了一把汗,这一段感情,同我与周若凌的一般,也是开始于一场暗无天日的单恋后,内心深处有一种想要立刻被爱的心理,可真正的,在她心中,这个凌空出现的男朋友,又能占得几分?他们之间,又能持续多久?

轮到我时,我言简意赅,“我和周若凌分手了。”

“不是吧?!”众女大骇,“为什么啊!”

“没感觉呗,和平分手。”

“你还想要什么感觉啊!”蘑菇带头嗔怪我,“光是看他的脸,我就有感觉呢。”

蚂蚱也打趣说,“早知道你和周若凌黄了,我就直接扑上去了,这男朋友求我八百次我都不动心!”

我大手一挥,“所以,就现在!美好的机遇正向你们走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追求王子,人人有责!想传话,我张嘴,递情书,我跑腿,为了自家姐妹,虽九死其犹未悔啊!”

众女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料到眼前这个号称自己刚刚分手的失恋者,脸颊绯红,目光炯炯,跟触了高压电似的。

看到我如此真诚,众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摇头说,“疯了个X的了……”

新学期还有一些变化,比如我们维持了很久的5人间,终于迎来了新同学。

白熊其实我们同班,和老大还是老乡,这次新开学,宿管找我们谈话,说今年扩招,床位紧缺,要给我们加一个小学妹。

老大的性格一向是排外的,闻听此言,立刻跑到白熊宿舍,愣是把白熊说动了,当天就卷着铺盖前来报到了。

白熊人如其名,人白体胖,腼腆温柔,走到哪都带着人畜无害式的憨厚,绝对算是中华好室友,众人很快就与她打成一片,捏着她白花花的肚子说,相见恨晚啊!

还有一件算是比较令我震惊的,那就是我们新开的一门课——中英文翻译,任课老师居然是老搞,更令我感到石化的,是上课前学习委员传话,我被钦点为这门课的课代表,让我临上课前去找趟任课老师。

老搞一脸坏笑的递过一个记分册,“以前都是白使唤你,这回也算给你个名分了。”

名分……我一脸窘迫的看着其他几位吃吃偷笑的大神,顿时觉得老搞这措辞太TM容易引起误会了!

脸颊一红,抱着记分册转身就走,只留下老搞在身后夸张的叫,“诶,还有录音机呢!”

因为是第一次给我们班上课,老搞还是要先例行自我介绍,然后再请全班同学用英文自我介绍。这厮为了卖弄自己的学识,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中文名字后,还在上面标出了日文读音,摇头晃脑的说“我大学里修的第二外语就是日语呢……”

我拼命遏制自己高喊“打倒日本D国主义”的想法……

可偏偏有人吃这套,比如我就听见坐在我同桌的蘑菇低声赞叹,“高老师好棒哦……”

我斜睨她一眼,心想,如果你亲眼看着老搞在KFC吃完三个汉堡后,还不忘把它们的包装叠在一起贴在脸边,妩媚的喊道“人家还没饱捏”,就不会对今天这个讲台上披着人皮的猪发出那样的感叹了。

临下课还有五分钟,老搞说了句,“好了今天的内容就到这里,铃声还没响,大家先原地讨论讨论,啊对了,我课代表是哪位?”

我靠,明知故问嘛这不!

我蔫头耷脑的站起来,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见老搞嘴角一上扬,“课代表同学,帮我把录音机放回我办公室呗,谢了啊!”

我扛起硕大的录音机,从教室出去直奔对面楼的4层,抗完大包归来,下课铃声还没响,遂直接返回教室,班内异常热闹,前排女生有的掏出镜子补妆,有的三三两两议论着超级女声,后排有几个男生干脆掏出扑克准备来一把了……就在这么噪杂的环境里,我们亲爱的高sir,居然安然的坐在我的位子上和蘑菇唠着嗑。我过去拍拍我的桌子,低声提醒他,“大哥您是不是该维持下秩序?”

某搞给我飞来一个笑脸,“要课代表干嘛使得?”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左看老搞聊得欢,右看同桌喜笑颜,班内混乱皆不见,只听笑语在耳边。

心中顿时涌上一股恶趣味,一口丹田气一顶上牙膛,把心一横扬眉出鞘,声音大到能瞬间扫平方圆百里的喧哗。

我用尽最大力气喊道:“下课!!!!!!!!!!!!!!!!!!!!!!!!!!!!!!!!!!!”

顿时,犹如被地雷炸飞了消失般,瞬间教室内人员少了大半,喊罢回头看老搞,目瞪口呆面枯槁,半晌,举起大拇指,给了我一个“算你狠”的表情。

傍晚发短信约老项,他说自己正备课,等下会叫我一起吃饭,说完还补充一句,咱们叫上你高sir,如何?听说他有事要问你。

老搞热衷蹭吃蹭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蹭吃理由也花样繁多。据老项说,雷子他们现在一到饭点都躲着老搞,这厮不仅借口多,还饭量大,没回只要他在场,花掉一张毛爷爷都算少的。

一个office里唯一能忍他的,大概就是老项了,连毛椰都说,“项老师真算得上义薄云天了。”

此刻,老搞和老项并排坐在我的对面,火锅里飘散出的香气在灯光的配合下,能把人的轮廓勾勒出温柔的橘光。

老搞挑起一片豆皮,冲我粲然一笑,然后,嘎巴嘎巴吃了。

老搞又夹起一个鱼丸,冲我粲然一笑,然后,咕嚷咕嚷嚼了。

老搞又舀起一碗汤,冲我粲然一笑,然后,咕咚咕咚喝了。

老搞又……

我看着老项,他也看着“饿死鬼投胎”似的老搞,慈祥的笑着,肯德基爷爷似的。

实在看不下去了,我直抒胸臆,“高sir您不是找我有事儿问吗?别光顾了吃,边吃边说吧。”

“嘿嘿嘿……”,老搞放下筷子,开始搓手,笑得犹如恐怖电影里的女鬼,印堂油亮亮的,诡异得让人窒息,“那啥,你同桌,今天和我聊天那个,是叫莫如吧?我没记错吧?”

“没记错。”

“啊,那就对了。”说完,继续搓手,不发一言。

我看着老搞米老鼠似的微笑,心里瞬间明镜了,但脸上还装作浑然不知,“大哥你到底啥意思吧?”

“啊…哈…那啥……她有男朋友吗?”

“有没有的和您老有啥关系吗?”我继续卖着关子。

老搞此刻也有点反应过来了,语气也变得有点急躁,“樱爱你也懂我的意思,干啥装傻充愣啊,行不行吧给个痛快话。”

我一叉腰,好小子,求我办事还跟我颐指气使,看我不给你点colour to see see,脸一拉,“高sir您这么说我就更不懂了,什么叫我装傻充愣,您这么半天一句明白话没告诉我,还让我给您一明确答案,对不起,我不会。”

老搞就是个纸老虎,立刻怂起来,“啊呀樱爱,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吧我说,那啥…莫如要是没男朋友,帮我介绍介绍呗……”

老项在旁边打着圆场,“猫儿,帮帮你高sir呗,你也知道,他那个条件,要是再没个熟人帮衬着……八十岁也找不着女朋友啊……”

“项思魏你丫闭嘴!”老搞怒吼了一句,转过脸对我却还喜笑颜开,“别听你们项SIR的,我这么英俊,是吧,还是配得上莫如的……”

我笑了笑,算是默许。

老搞激动的差点亲我一口,老项在旁边趁火打劫,“看在猫儿这么费心的份儿上,这顿你买单呗?”

老搞这只老狐狸闻听此言,一捂口袋,眼睛里贼光闪烁,“事儿办成了,自然请客。”

我哑然失笑,这个铁公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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