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藻开始实战,她不知道做菜之前菜要洗,她以为菜本身就是干净的,上来就动刀切,长长的油麦瞬间变成了三截,陈阿姨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太太,不急不急,菜还没有洗呢。”慕藻觉得莫名:“它本身不就是干净的吗,还要洗啊?”“这个,不管是超市的还是菜场的,外表再干净还是洗洗更好。”“好。”慕藻拿过一个盆,将菜拢到盆里,开了水龙头哗哗冲,然后晃晃盆,哈哈笑:“颠盆。”陈阿姨摆手加摇头:“不不不,这种叶子菜,要掰开洗,或者用刀切了头洗。”然后示范。慕藻若有所悟:“这样啊,我懂了。”拿起一叶菜,细细扣。“太慢了这样。”陈阿姨忍不住说。“干净。”“好吧。”
洗完菜,慕藻又开始操刀唰唰唰切,陈阿姨忙纠正:“太太,这样拿刀很容易甩出去的。”“不会,我拿的很紧的。”“不是紧不紧的问题,是姿势不对。”陈阿姨说着上手纠正,慕藻皱眉:“可是这样我手腕很累。”“没事,习惯就好了。”看慕藻切的太丑,陈阿姨没忍住在慕藻放刀后弥补了一下,说:“这菜切细一点容易去苦味儿。”
陈阿姨拿出一块猪肉,切下一小部分让慕藻练手:“太太,你切肉试试。”慕藻一手拿刀,一手按肉,有模有样的切起来,但是肉比菜难切,而且手感糟糕,慕藻勉强切完,放刀闻手:“这也太恶心了!”说着去洗手,却越洗越脏,快速挤了洗碗剂在手上,边洗边闻味,眉毛皱的紧紧。陈阿姨想到这可是太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啊,让人切肉也真是欠考虑,赶忙拿过一次性手套递过去:“太太您戴这个可能会好些。”陈阿姨把剩下的肉切好,擦擦手,起锅烧油。“我来我来!”慕藻光着两条胳膊站到了锅前,陈阿姨在侧方递肉,慕藻试探地丢了一点肉进锅,锅内瞬间哗啦作响,油往外迸溅,慕藻吓的吱哇乱叫,陈阿姨吓一跳,忙问:“太太,烫到了没有?”慕藻往后躲了躲回了句没事。
陈阿姨接过活计:“太太,您戴上袖套,看我怎么做,顺着锅边放,锅铲要干,推一推,翻一下,别炒老了,盛起来放小碗里,放菜,控火,翻炒,放一点盐,炒一炒放肉,再放一点盐,炒一炒,放调料,口味不同,放料不同,先生太太口味不是太重,放一点就够了,主要是提味儿……”陈阿姨做的熟练,慕藻一脸懵的在那里记,嘴里跟着重复。不多时,陈阿姨盛菜入盘了。慕藻还是糊涂的,喃喃道:“太难了,我太难了。”陈阿姨没听到,说道:“这是最简单的菜,很家常,一般妇人都会做,一些孩子都会弄的,太太,您尝尝看。”慕藻臊的耳朵微红,心里腹诽:不可能,孩子都会做,那我是什么,残废吗?
劳动到了傍晚,慕藻终于做出了一盘像样的,傅城回来的有点晚,说是路上堵车,慕藻不疑有他,喜滋滋的看着他,招呼傅城:“快过来吃饭!”
傅城刚坐下就一眼瞅见了菜里混进了一盘品相不太好的,抬头看了眼慕藻,见她笑的眉眼弯弯,只好勉强回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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