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完全不能理解他们怎么会这么说,明明师父和师兄是世上待她最好之人,而他们居然怀疑他们。虽说二者并不相识,但也不能这么污蔑他们。
曲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想哭,明明她不是这般爱哭的人。
“小水!”流觞走过来,看见流泪的曲水吃惊道。
“师兄。”曲水委屈巴巴地抱住流觞。
“怎么了?”流觞温柔地笑着,“是发生什么了吗?”
“没事。”曲水声音闷闷的。
“没事就好。”流觞抱着曲水脸上挂着温柔地笑,眼中闪着莫名的光。
“曲水,你在哪儿?”白墨神色着急,这里可不是人间,失踪可不是开玩笑的。
“怎么样?找到没?”白墨问。
“没有,谁知道她这么会跑,而且只是说两句,就这样了,这也太娇气了吧。”滦渊嘟囔。
“话不是这么说的,小凤凰。若是养你长大的父母或是师父被人冤枉,你会如何?”崔冥笑道。
“这还用说,自然是打得他爹娘都不认识。”滦渊一脸“这不废话”的表情看着崔冥。
“是啊,你都知道,那你怎的还怪人家。”白墨死鱼眼盯着滦渊。
“呵呵。”滦渊尴尬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话都说了,人也找不到,我能怎么办。”滦渊意识到自己错了,但就是开不了口。道歉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呵呵。”这是白墨。
“呵呵。”这是崔冥。
他们表示想不道歉这是不可能的,不存在的。
幽冥潭处——
“嗯(第三声),气息是在这儿没错。”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站在之前四人所在之处。一张妖娆的过分的脸上布满阴霾。
“人呢?”男人的声音沙哑难听,仿佛临暮的老人嘶哑,与他的相貌不甚相配。
“回主上,跟丢了。”一个黑衣男子从一旁飞出,跪倒在地。
“呵呵,跟丢了?”男人连瞬间变了,一挥袖将跪在地上的男人甩飞。
一口鲜血从男子口中吐出,男子立即稳住身体跪在地上:“属下这就去查。”
“不必了,废物就是废物,没必要在大费功夫。”一句话决定了男子的命运。
“属下。。。”男子还没有说完便没了生息。
“废物。”男人厌恶的看了眼远处的尸体,从袖中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好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主上,查到了,在。。。”又一黑衣男子出现。
“嗯。”男人眯起眼,眼中势在必得。
红佛宫——
“师兄,我们为什么要来这儿?”曲水疑惑。这红佛宫似乎是那个大王的寝宫。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流觞揉了揉曲水的脑袋。
“嗯,师兄真棒。”曲水满眼的仰慕。
“嘘。”流觞食指触碰嘴唇做安静状,“有人来了。”
啊?!Σ( ° △ °|||)︴说好的安全呢,这设定不对啊。曲水震惊。什么叫送上门,这就是。
流觞带着曲水闪身躲在在角落,只见一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赫然是那个在幽冥潭的男人。
“不必躲了,我知道你在这儿。”男人勾起嘴角。
这声音有点难听,感觉好久没喝水了。对没错,这嗓子就是干的。
“呵呵,好久不见,师父。”流觞从暗处走出来,脸上挂着笑。
“是你啊。”男人眯起眼。
师父?!曲水捂住嘴,师父不是早就已经,怎么回事。
曲水强忍住震惊慢慢地探出头,果然看见了那张属于师父的脸。没错就是师父,如此骚包绝对是他。
“小水儿,不出来见见师父吗?”男人或者说是兰引勾起嘴角。
“你,真的是师父吗?”曲水眼眶微红,泪水在眼中打转。
“你说呢?”兰引给曲水一了个Wink。
“哈哈,果然是师父。”曲水破涕为笑。
“小水,躲到后面来。师父已经死了,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鬼界,他一个鬼王又怎么会是我们师父。”流觞眼神一凛,警惕地看向兰引。
“哈哈哈哈,小觞儿你这可是过河拆桥啊。为师当初为何而死,又为何成为鬼王你会不知。”兰引绝得好笑。
曲水糊涂了,感觉从两人的谈话来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是师父和师兄啊,他们怎么会有错。
“师父你莫要狡辩了,我怎么会知道呢。”流觞眯起眼,这人果然易掰扯。
“来来来,小水儿坐下。为师给你讲个故事。”兰引向曲水招招手,示意她过去坐下 。
“这故事啊要从二十年起说起。”兰引带着大家陷入回忆。
等白墨他们到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鬼界老大哥给人讲故事,这个剧情发展不对啊,不应该拿起剑相斗嘛,这又是个什么鬼?
“二十年前,我在一树上捡到一个孩子。。。”
“等一下,师父。为什么是在树上捡到?”曲水疑惑。
“呃,可能是怕孩子被野兽咬死吧。”兰引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哦。”曲水,扁扁嘴。
“这便是你师兄,我当时想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啊,然后就收养了他。”
“感觉好草率。”滦渊嘀咕。
“别吵,听故事呢。”白墨皱眉。
“然后时间就过去五年,我遇见了你。”
众人: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没有一丝丝的防备。
“然后又过了十年,你十岁了。”兰引一脸怀念,显然陷入回忆无法自拔。
众人:这老头就是想回忆吧,一点重点都没有。
“就是你师兄十五岁是,发现了自己身份。他就是鬼胎!”
鬼胎?!白墨睁大眼,那不就是他了嘛。
“鬼胎怎么了吗?”曲水疑惑。
“鬼胎极难形成,一个鬼胎起码要有上百人的冤魂的祭奠。一旦出世,后患无穷。”白墨解释。
“白墨!”曲水惊讶。
“没错,正因为我是鬼胎,天生神力,比一般人修行都要容易的多。”流觞点头。
“所以小小年纪修为极高,便想着为家人报仇。手染鲜血,使得身上的怨气加深。”
“然后你变发现了一个新的修行方式,那边是吞噬我,获得更高的法力。岂料被我发现了,反而被我反杀。”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不过你小子还挺警醒的,让我阴沟里翻了船。”兰引点点头,“不过不要把自己说的这么事外,毕竟我的做法给你你启发不是嘛,你早就知道我要做的,因此趁机将我做为傀儡,日日以鲜魂祭奠,待我大成之时,便将我吞噬,化为自己所有。”
“小水儿,你可知你师兄为何带你来这儿吗?”兰引笑得一脸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浑身冰冷,“因为你就是最后的那味药啊,只要有你师父便可摆脱束缚,恢复自由之身了。所以把你献给师父可好?”
曲水浑身冰冷没想到竟是这样,原来师父和师兄一直在骗她,什么温和善良都只是伪装。
“曲水,到我身后。”白墨飞身向前,将曲水护在身后。
曲水看着身前高大的背影,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你是谁?”兰引眯着眼看着白墨。
“吾乃地府钦差白无常——白墨是也。”白墨说罢一根白鞭出现在手中,并且衣服也成了地府的工作服。
曲水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然觉得十分英俊。(白墨:难道之前就不英俊了吗?曲水:不,保护女人的男人最帅。)
“地府办公,闲人避退。”白墨挥起鞭子向师徒二人冲去。
“滦渊将曲水带走,崔冥和我一起上。”白墨喊道。
“得嘞。”滦渊拉住曲水就往外跑。崔冥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根判笔冲了上去。
“注意安全,我先撤了。加油^0^~”说完滦渊拉着曲水不见了。
流觞眼神一凛,冲背后推了兰引一把,随后跟在了滦渊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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